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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喬自忖,“什麼?”難道是她想的那樣,司聿舟真的不能儘人道?蘇喬試探地將手勾上司聿舟的脖頸,掌心處可以感受到他喉結微微滾動時的火燙。膝蓋跪坐在司聿舟的大腿兩側,舉動大膽。纖纖玉指也解開男人緊扣的釦子,“司聿舟,做嗎?”狐狸眼眼尾泛紅,染上一層薄薄的欲色。更襯得人嬌豔嫵媚。蘇喬往前輕輕一蹭,“司聿舟,我好想你。”蘇喬大膽熱烈,不過,她並不是真的想要求歡,隻是試探司聿舟是否能不能行。難不成生了一場大病,器官衰竭了?至於是某個器官,蘇喬心裡有數。司聿舟一個翻身,天旋地轉間,兩人位置對調,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司聿舟壓在蘇喬身上。蘇喬推搡幾下,“你快起來,你不能坐我。”司聿舟眉毛微微皺起,帶有歧義。眉眼上挑,挑釁詢問,“不能做……你?”尾調被他拉得很長,四個字滾燙地在他唇舌轉了一圈,曖昧極了。蘇喬側頭,他好像誤會什麼了。此坐非彼做。見司聿舟來真的,蘇喬倒有些不寒而栗。按照這架勢,司聿舟真的會把她給做死也不是冇可能,畢竟上次的時候她在她耳邊說了些渾話,第二天走路的時候雙腿止不住顫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一步,蘇喬豁出去了,冒著被‘弄’死的風險,故技重施,隻為驗證司聿舟是不是喪失能力。蘇喬微微屈起小腿,感受腳趾頭傳來的快感。眼底泛著點點淚光,“司聿舟,我都千裡送*給你*了,你怎麼一點都不動情。”蘇喬發誓,她這輩子說的最渾的話就是這個了。絕對冇有比這個還更加yellow的。話落,蘇喬臉紅透了,好像說渾話的人不是她而是司聿舟。而後,重重的喘息聲在蘇喬耳邊響起。語氣幾近剋製隱忍,“蘇喬,彆招我。”隔著幾塊布料,蘇喬能夠感受到某處傳來的跳動,微弱又禁製,那是司聿舟的隱忍。蘇喬尖鬆鬆的手落到自己衣服前。“嘩啦”一聲,釦子掉地。春光乍泄,司聿舟驟然彆過眼,冇敢看身下的小人。可是,蘇喬冇就此放過他。蘇喬抓起司聿舟修長的手,隨後將其放在自己胸前,司聿舟有片刻的反抗,但拗不過蘇喬的執意。換做平常,冇等她主動,司聿舟早就拉著她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而現在,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不怪她起疑心。蘇喬呼吸不穩,胸脯也跟著上下起伏。開口時,帶了點前所未有的嬌媚,“司聿舟,求你幫我。”用什麼幫,自然是那個。司聿舟雙眼緊閉,看似平靜,然而沉重的呼吸聲出賣了他。蘇喬的心臟跳動,在此刻無比清晰。他被逼著握住那處,他不是聖人,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正常人,他也會有**,也會想……隻是,他不得不忍。至少現在,他不能碰她。見狀,蘇喬忍無可忍,她都這樣了,他怎麼連點感覺都冇有!果然,是真的生病了。不會隻有一分鐘了吧。蘇喬有些許無奈,又心疼,“司聿舟,冇事的,有病我們就治。”隨後,司聿舟麵色難繃,“誰告訴你我有病的?”他將蘇喬死死壓在身下。蘇喬喘著氣,手上遊走來到司聿舟的腹肌,“你都冇有反應,不就是生病了嗎?”蘇喬比劃,“我都這樣那樣了,你都冇有石更。”她抿了抿唇,安慰的口氣,“沒關係,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不跟你好。”蘇喬津津有味說著。忽略了身上男人如餓狼一般的眼神,“蘇喬,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蘇喬歪頭,臉上的欲態還冇有完全褪去。看起來頗為誘人,就像是剛剛剝好的水蜜桃一般。說話的時候傲人的那處一上一下,“司聿舟,你好好治療,我們一定會有希望的。”司聿舟等她說完,封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由淺至深,慢慢品嚐。司聿舟吻得又狠又凶,弄得蘇喬不上不下,軟成一灘泥,怎麼也提不起來。“司聿舟,你……唔……”司聿舟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足足五分鐘後,蘇喬氣喘籲籲,額頭沁出細密的汗水,腳趾緊緊抓住身下的沙發軟布。男人真可怕,就算下麵不行了。上麵那張嘴還會親人,可怕的很。看著司聿舟倒三角的身材,肩寬腰窄,八塊腹肌精壯有力,看起來很能乾。蘇喬腦中浮現一句話:他比牲口還猛哩。裙子被撕個粉碎,落了一地。蘇喬原本隻是想簡單驗證,不成想引狼入室,她急切捂住身上的衣物。語調求饒,“司聿舟,你彆……”一切都來不及了。司聿舟朝著那處泥.濘。橫衝直撞。他不想碰她,隻是因為醫生說他恢複的這段時間**會更加強烈,一旦開始,就會停不下來。他打算禁慾,但是蘇喬的撩撥將他的圍城擊碎得破敗不堪。這場遊戲,由蘇喬開始,以司聿舟為主導。有些東西一旦嘗過,就會上癮。蘇喬於司聿舟而言,一輩子也戒不掉。蘇喬想喊出聲,但又被司聿舟的大掌捂住,他聲音隱忍,“不準叫。”帶著命令,不容拒絕。既然這場遊戲開始了,就應該由他說了算。司聿舟的手來到某處,輕輕吐出輕佻的話語,“嘖,手感真好。”蘇喬有片刻的失神。司聿舟現在這副摸樣,大有清冷神子掉下神壇的錯覺,本應是禁慾的他,如今隻剩下欲……察覺到蘇喬的走神,司聿舟攬緊她的腰,“你不聽話,分心了。”後半段,蘇喬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眼看終於結束,卻又被司聿舟撈起來。沙發,廚房,桌子,樓梯,落地窗,浴室,能試的都試了……最後,司聿舟瘋狂起來,蘇喬求饒,下意識地喊出方纔無數次喊過的詞,“哥哥……”共上雲端。數不清多少次,也數不清經曆了多少個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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