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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蘇喬渾身發軟。這是……軟骨散!俗稱禁藥,他們怎麼會有。蘇喬被攙扶著,意識逐漸模糊。“把她拖進房間裡麵去,讓我們爺孫倆好好享受。”老人發出咯咯的笑聲,猶如粉筆尖頭劃到黑板上的刺啦聲,難聽極了。陸遠阻攔推脫,“不,爺爺,我們不能這樣。”那是他的喬喬,要是她醒來發現自己被這樣對待,她一定會恨他入骨,永遠不會原諒他的。“爺爺,求您了。”陸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往地上撞發出劇烈的聲響。“求求您,放過喬喬。”“小遠啊,你該學會長大了,有什麼不懂的,等會爺爺會教你。”老人撫摸著他的頭,不知道的就會以為這是一對情深義重的爺孫。站在旁邊的女人們無恥於這種行為,但又無可奈何,如果她們站出來就隻有死路一條。陸運使勁搖頭,“爺爺,求求您,算我求您。”隨後又往地上重重一磕,直到額頭流出血也不肯罷休。老人嗤笑一聲,“我陸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情種?”柺杖在老人手中揚起來,二話不說,就往陸遠後背無情一砸,“這一杖,是你應得的。”“小遠,你父母去世得早,平日裡都是我管著你,我以為你是不近女色,原來是被她找了迷!”陸遠兩手撐在地麵上不斷使勁磕頭,速度也越來越快,“爺爺,我真的隻求您彆碰她。”老人聞言,直接將柺杖摔在地上,“我不碰她可以,但是……”他停頓下來。“您說什麼我都答應您。”陸遠著急忙慌應下,隻要爺爺不碰喬喬,讓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老人一字一句緩慢開口,“你現在,去房間.上.了她。”“什麼!”陸遠顯然冇想到是這個結果,他說不上悲傷,準確來說,是又驚又喜。他從地上爬起來,再次確認,“爺爺,您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老人點頭,提出一個條件,“你不準做措施。”讓她生下陸家的孩子,永遠也逃離不開他們的手掌心。陸遠求之不得,他轉過身去,望著蘇喬的身影漸漸隱匿在房間裡,一股激動油然而生。他馬上,就能夠得到他的喬喬了。陸遠邊解釦子邊往房間走去,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身下某物已經有所反應。他抽出皮帶,隨手將皮帶丟在地上,蠢蠢欲動。身後,老人笑起來,笑得難看,小遠啊,頗有他當年的雄風。陸遠沉思,過了今晚,他就不再是當年那個隻被她當做弟弟的人了,他會變成她的男人。讓她在他身下承歡。她的嘴裡自己隻能喊著他陸遠的名字,而不是司聿舟。陸遠擰了擰頭,夜裡做過無數次的夢就要變成現實,他更加興奮,渾身血液在血管裡翻滾。扶著蘇喬進房間的那幾個人快速走出來,陸遠遞給他們一個眼神,他們心領神會地將門鎖上。……蘇喬從床上爬起來,麵色潮紅,嘴裡嘀咕著司聿舟的名字。陸遠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這一幕,他將上衣丟在床上,冷笑道,“喬喬,看清楚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不是司聿舟而是我陸遠。”“讓你快樂的,也隻能有我一個人。”陸遠自我催眠:他已經為喬喬爭取了最好的機會,至少爺爺不會碰她,況且,她現在中了軟骨散,若是不與男人歡好就會爆體而亡。他現在是在幫她,不是嗎?這麼想著,路遠的罪惡感又減上幾分。此時此刻,蘇喬死死按住自己的衣領,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解,不能解……可是她好熱,真的好熱。軟骨散的威力很強,即使是貞潔烈女也會抵擋不住。蘇喬把下唇咬出血,不敢讓自己溢位一點聲音。不,不能過來。蘇喬搖頭,強烈表示自己的不願。“喬喬,我是在幫你。”陸遠伸出手,半騙半哄,“過來啊喬喬,隻要你過來我就疼你,我能讓你脫離痛苦。”指甲嵌進肉裡緩緩流出血,蘇喬卻不覺得多疼,隻有加大痛苦,她才能保持清醒。給她下藥的是他,現在要幫她的也是他,這不是自導自演又是什麼?蘇喬心中隻覺得好笑。陸遠輕聲道,“喬喬,跟了我吧?嗯?”眼看他越來越近,蘇喬止不住渾身顫抖,她挪到床角邊抓起一個花瓶,“哐啷”一聲,花瓶砸在桌子上發出破碎的聲音。蘇喬死死攥著一個碎片,手指顫抖,“彆過來!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殺了我自己!”陶瓷碎片抵在頸動脈上。“喬喬,你何必呢?”路遠不為所動,“跟我在一起你就這麼痛苦嗎?”“前有司敬軒,後有司聿舟,喬喬,你什麼時候才能回頭看我一眼,我等你等得太久了。”說著,他又往前走了幾步。“彆過來!”蘇喬用儘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將陶瓷尖片狠狠抵在血管上,滲出一抹血跡……跟他做那種事情,她寧願去死。“喬喬!”陸遠往後退幾步,做出讓步,“你彆衝動,我不碰你,你把它放下來。”蘇喬氣息不穩,那股軟勁又重新覆蓋全身,她提不上一點力氣,似乎下一秒就會昏死過去。暗處,陸遠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再過幾分鐘,喬喬就會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幸好他早就吩咐過要加大劑量。他說過不逼她,但是冇說過不“幫”她。下一秒,蘇喬全身力氣被抽走。手也抬不起來,她手中的陶瓷碎片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司聿舟,你什麼時候過來……蘇喬幾近崩潰,她想逃,可是她逃不了,司聿舟,你快來救我。蘇喬心中默唸,祈禱司聿舟的出現。但身邊站的人,卻是陸遠。“喬喬,你好好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陸遠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溫柔極了,“隻要睡醒過來就好了。”陸遠冇有急著動作,隻是坐在女孩身邊喃喃自語,“如果當年我用這種手段,你是不是早就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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