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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司聿舟便端著粥走了過來,粥剛出鍋,散發出熱氣騰騰的香氣。蘇喬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她舀起粥嚐了一口,這廚藝,說是五星級大廚也不為過。後半輩子,她有福氣了。“司聿舟,你居然會做飯?”蘇喬訝然。男人清冷雋然地揚了揚眼眸,“會一點。”說著,他的手已經來到了蘇喬腰間,輕輕揉捏。蘇喬不好受,彷彿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後背上爬,又麻又癢。蘇喬瑟縮身子,“我還在吃飯呢。”司聿舟側臉看她,他流暢的下頜線宛若得到過女媧眷顧,令人看一眼就會入迷。“你吃你的,我摸我的。”不是,他往哪裡摸呢。事情走向越來越不對勁。她現在就像是被吸乾了精氣的妖精,眼瞼落下一片明顯的烏青。都怪他。司聿舟幾番折騰下,蘇喬胃口也冇了大半,喝了半碗粥後乾脆不喝了。她放下勺子,眉毛微微皺起。蘇喬屬於標準的江南美人,她生得膚白貌美,一雙柳葉眉彎彎細細勾得人**而不自知,紅唇嫣然飽滿,偏偏還生了雙似勾非勾狐狸眼。“司聿舟,你上輩子是不是個打樁機。”蘇喬生了慍,她拍掉司聿舟為非作歹的手。司聿舟胸腔震動,笑聲蠱惑,“這輩子也是。”彆墅外麵圍著一整圈的樹,陽光穿過樹葉縫隙灑落在司聿舟身上。暖意的燈光照耀在他筆挺的鼻尖上,喉結微滾,襯托出幾分性感,他眼尾耷拉著,順勢將女孩拉到自己腿上。他緊緊環繞她,指尖所到之處無不染上一層淡淡的欲色。司聿舟噙著笑意,“我隻是你一個人的打樁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更是。”“我隻……你一個人,嗯?”司聿舟低沉的嗓音毫無預兆地鑽進蘇喬耳中。她臉色微紅,眼神染上春天桃花的顏色。他那個字雖刻意放低聲音,但總歸是貼著她的耳垂啃咬說出來的。蘇喬還是聽到了。他說的,既不是乾,也不是搞……而是罵人常用的那個字眼。直白且露骨。蘇喬在他腿上極不自然,一動也不敢動。他的告白情話,也太糙了。蘇喬睨了一眼他的腰,這……不就是小說中形容的精壯的公狗腰嗎。司聿舟眉眼看著冷淡,實際上已經浸在欲網的牢籠裡。薄唇緊抿,似乎在極力隱忍,開口時語氣平緩,“知道我昨天把你抵在冰箱上的時候在想什麼嗎。”蘇喬疑惑,她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會知道他在想什麼?司聿舟把玩她的秀髮,撚起髮尾輕嗅。惹得蘇喬身子顫栗,雙手抓住男人肩膀。司聿舟也不客氣,他在蘇喬頸肩上蹭了又蹭,直到那兩根又細又長的肩帶展露於世。蘇喬肌膚吹彈可破,隻要輕輕一咬便能在上麵留下痕跡。圓肩上,有一顆不大不小的紅痣。司聿舟粗重的呼吸儘數噴灑在那處。吸,吮,舔,舌尖打著轉圈。司聿舟將自己剖開來,一寸一寸,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全都告知給了蘇喬。“我在想一個故事。”“有一天,冰箱裡麵的肉跑了出去,過了幾個小時後,他發現自己離開了冰箱就無法保持新鮮。”蘇喬依偎在司聿舟懷中,聽著他有模有樣講故事。“冰箱仍為它敞開門。”司聿舟接著講。蘇喬抓起司聿舟的手,他本就生的寡淡,不僅僅是臉,還有手。他骨節修長,骨感有力。蘇喬很喜歡,作為一個資深手控,她冇辦法眼睜睜盯著他的手而不碰。蘇喬問道,“然後呢。”司聿舟,“冰箱說:上來,自己凍。”此話一出,蘇喬尷尬地迎上司聿舟火熱的目光,她微微鬆開司聿舟的手,白嫩的雙腳作勢要下地。“你放我下來。”她現在騎馬難下,很難不懷疑,司聿舟是在暗示她。蘇喬推搡著。混蛋!所以昨日,他纔會說主動權在她手上,分明是他自己想嘗試新的姿.勢!反應過來時,蘇喬已然跨坐在司聿舟身上,她被禁錮住,後腰抵在餐桌上。司聿舟化身桌麵清理大師,一刹那,那碗粥被他推到遠處。他含住蘇喬微張的下唇。挺起腰。蘇喬穿的是一件小吊帶配上白色開衫,裙襬微微捲起,隨後又落下,擋住了那關鍵之地。“唔………”蘇喬神經繃直,宛若一條緊緊繃著的琴絃,隨時要斷,“你……你冇戴……”司聿舟揉了揉她的耳垂,“我吃避孕藥了。”蘇喬這才驚醒,原來他早有預謀。……酣暢淋漓過後,兩人緊緊相擁,都不捨得離開對方。蘇喬呢喃,“司聿舟,你什麼時候娶我。”話落,明顯感受到男人身子一僵。蘇喬臉上是藏不住的失落,“渣男!先上車後補票!”她累得將下巴抵在司聿舟肩上,“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再也不見你,永生永世。”聞言,司聿舟染上一層寒霜。骨節修長的手捧起女孩的臉,他的手,很冰很涼。“等我處理完我大哥的事情,我們就結婚。”司聿舟替她撥開被汗水浸濕的頭髮,“我們永遠也不分開。”蘇喬累極了,來不及深想那句“永遠也不分開”的意思。永遠也不分開……那就代表著曾經分開過……“喬喬,給我點時間,等司家迴歸平穩之後,我們就立刻領證。”司聿舟憐惜地替她整理好上半身的衣服。蘇喬手指發軟,“好。”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但現在,是在椅子上,況且那個人還是司聿舟,應該可信。兩人回味溫存之際,驀地,大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蘇喬倏地像隻鴕鳥一樣把自己藏起來。她背對著大門,看不到來人司聿舟一聲輕蔑,手搭在蘇喬後背上,語氣涼薄,“滾。”空氣寂靜幾秒,蘇喬按耐住她那顆跳動的心。是誰?誰會有她家鑰匙?偏偏還挑這個時候過來?因為第三者的出現,蘇喬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手心止不住出汗,更是吸得司聿舟一陣發麻。剛剛結束,又要開始了。站在門口處的那人突然開口,“小叔叔,你怎麼會在……”不難聽出語氣裡的震驚。蘇喬瞭然。能稱呼司聿舟為小叔叔的,也就隻司敬軒一人。司聿舟嗓音帶著些許沙啞,“滾。”不留情麵。……重重的關門聲傳來。門外,司敬軒拳頭緊握。小叔叔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心中已有白月光,為何還對蘇喬……門內,是女子細細的嗚咽聲,以及椅子和桌子刮在地上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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