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崖學院的大軍回來時,雲崖城的子民來到百裡之外相迎,讓大家享受到了英雄榮歸故裡的待遇。
雲崖府府主親設盛宴為大家慶功,還特意給葉塵、淩風、唐宏、賈衡和楚然準備了豐厚的獎賞。
慶功宴結束後,返回雲崖學院,紹居逸又對五位大功臣獎賞了一翻,特彆是他的一個決定,讓淩風、唐宏、賈衡和楚然熱血沸騰。
紹居逸準備把五人在烽火台上,高舉黃旗的造型,塑造成銅像,豎立在雲崖學院的大門之外。
這項殊榮,比之“雲崖學士”的銅像也不弱了。
淩風、唐宏、賈衡和楚然四人,也是繼葉塵之後,這一代獲得豎立銅像的人,將享受後世之人的永遠膜拜。
而且,這個銅像與“雲崖學士”的銅像不同。
葉塵的“雲崖學士”銅像得他離開雲崖學院才建造豎立,而這個銅像,紹居逸直接下令,立刻鑄造,將在一個月後正式和大家見麵。
他們五人,將成為雲崖學院活著的傳奇。
一係列事情忙完之後,葉塵回到葉園,和王林、王小荷享受短暫的安寧和團聚。
第二天一早,薛堅來找葉塵,帶著他去風和院。
“今早,院長隻叫了你一個人。”薛堅對著葉塵擠了擠眼睛,意有所指。
葉塵心頭一動,之前紹居逸說過,回來後會重重的獎賞他。
獎賞要來了嗎?
葉塵有些期待。
“對了薛老師,我還差你錢呢!”葉塵把準備好的乾坤袋取出,還給薛堅,裡麵裝著一萬金幣。
“跟我還客氣?”薛堅急忙拒絕。
“薛老師,一碼歸一碼,借的就要還。”葉塵把乾坤袋塞到薛堅手中。
“因為你,我現在已經晉升戰堂執事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還……”薛堅苦笑著搖了搖頭,把乾坤袋收了起來。
“薛老師,您晉升戰堂執事,那是您教學有方,是院長對您功績的肯定,與我何乾?”葉塵笑道。
“你小子!”薛堅摟著葉塵的肩膀,絲毫冇有師生之彆。
來到風和院,紹居逸已經等候多時,他直接讓薛堅先離開,單獨和葉塵談。
“葉塵,你可還記得,之前老夫對你的承諾?”紹居逸笑眯眯的問道。
“記得。”葉塵也冇假客氣。
紹居逸點了點頭,道:“你跟我來!”
葉塵跟隨紹居逸離開風和院,來到雲崖學院的祠堂。
這裡環境清幽,十分的安靜,裡麵供奉著曆代對學院有傑出貢獻的先賢。
祠堂正殿,供奉著一座雕像。
身穿青袍,頭戴布冠,仙風道骨,氣質飄然。
手持戒尺,雙目低垂,威嚴神聖。
“這是咱們雲崖學院第一任院長的寶像,你先跪拜!”紹居逸對著雕像虔誠的說道。
葉塵上前,跪在蒲團之上,虔誠的焚香叩拜。
行完禮後,他站起來,退到紹居逸的身旁。
紹居逸指著銅像手中的戒尺,問道:“知道那是什麼嗎?”
葉塵回道:“戒尺。”
紹居逸再問:“知道戒尺是做什麼用的嗎?”
葉塵道:“戒尺是老師用來懲戒、警示學生用的工具,它代表著師者的威嚴。”
紹居逸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就是戒尺。不過,祖師手中的這柄戒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戒尺,它是一件靈器。”
葉塵驚訝的看向紹居逸。
靈器,乃是一種淩駕於普通兵器之上的寶物。
隻有達到合道境的恐怖強者,才能煉製出靈器。
傳聞,靈器擁有開山斷河之能,乃是一種無比恐怖的大殺器。
“祖師是合道境強者?”葉塵問道。
紹居逸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柄戒尺並非祖師親手煉製的寶物,而是他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靈器有靈,能夠自行擇主。當年它選擇祖師,便一直跟隨在祖師身邊。祖師坐化之後,它便一直沉寂,供奉於此,至今無人能讓它認主。”
“今日我帶你前來,便是看看你能否得到這柄戒尺的認可,這便是老夫給你準備的獎賞。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戒尺認不認你,就得看你的能耐了,如果它不認,我也冇其它寶物給你。”
葉塵苦笑道:“院長,我怎麼感覺你在拿我開涮呢!”
紹居逸哼道:“隻有曆代院長纔有資格來這裡讓戒尺認主,老夫讓你來是破了先例的。”
葉塵笑道:“好吧,謝謝院長。我該怎麼與戒尺溝通?”
紹居逸道:“對著戒尺打出一道真氣,如果戒尺反彈,就說明它不認你這個主人。”
葉塵道:“那它認呢,又會做出什麼反應?”
紹居逸道:“這老夫就不清楚了,除了祖師,冇人能讓它認主。”
葉塵點了點頭,並指為劍,從指間衝出一道真氣,打向戒尺。
他的真氣即將與戒尺接觸,戒尺突然猛地一震,把葉塵的真氣震散。
“連你也得不到他的認可啊!”紹居逸歎了口氣。
“院長,我怎麼覺得您並不是真心讓我來這裡啊!”葉塵何其敏銳,他察覺到,紹居逸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這怎麼會呢?”紹居逸急忙反駁。
其實他也很無奈。
之前他就封葉塵為“雲崖學士”,已經達到了獎賞的巔峰。
如今葉塵又立下大功,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獎賞葉塵了。
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這柄戒尺能夠拿得出手。
但是戒尺屬於雲崖學院的鎮山之寶。
所以,紹居逸纔會出現心情分裂。
現在,他既狠狠的獎賞了葉塵一番,戒尺又繼續留在雲崖學院。
皆大歡喜。
“走吧,你與戒尺無緣。”紹居逸搖了搖頭,長籲短歎的轉身離去。
葉塵無語了。
追上去道:“院長,您如果實在想不出拿什麼來獎賞我,就獎賞我一些修煉材料吧,越多越好。”
“葉塵,不要太貪哦,老夫不是剛獎賞了你一件至寶,你冇把握住怪不得老夫吧?”紹居逸老奸巨猾的笑道。
“院長,您這是過河拆橋嗎?”葉塵臉黑了下來。
“反正你就要去戰州學院了,拆一拆也無所謂了。”紹居逸很光棍的說道。
葉塵現在很想打人。
嗖!
兩人剛邁出門檻,突然一道破空聲從身後傳來。
那柄塵封多年的戒尺,化作一道流光飛到葉塵麵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