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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仗勢欺人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你還是第一個!”
突然,一道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妖氣遮天蔽日。
一頭青鸞鳥出現在關府上空,青鸞鳥背上站著一個舉世無雙的青衣女子,麵色冷清,漠然的望著羅逸民。
羅逸民眼中閃過一抹訝色,皮笑肉不笑的道:“原來是洛仙子啊,洛仙子什麼時候也愛管閒事了?”
洛神曦淡淡的道:“我不是愛管閒事,我隻是愛殺無恥之人!”
“你這瘋婆子倒是說了一句合本小姐心意的話。”一道調皮的聲音響起。
一頭雪白色的幽冥雪豹威風凜凜的踏空而來,馱著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
“瘋婆子,既然他喜歡仗勢欺人,那咱們就成全他。今日我兩聯手乾掉他如何?”
羅逸民臉色劇變,輕哼道:“雲嬋小姐還真會說笑。”
關晉和關家眾人已經驚呆了。
皇級血脈青鸞鳥,皇級血脈幽冥雪豹,居然隻是坐騎。
這兩個如仙如夢的女子,到底有何來曆?
看樣子,她們是在為葉塵出頭。
難道是從雲夢澤走出的天驕?
雲嬋和洛神曦出麵為葉塵撐腰,羅逸民自然不敢繼續發難,不過,就讓他這麼放過葉塵,他豈能甘心。
他心生毒計,看向關晉道:“關族長,還記得咱們之前的約定嗎?現在本少主改變主意了。三日後,讓這葉姓小子與我一戰,如果他贏了,我星羅宗不再找你關家索要那件寶物。但如果我贏了,那件寶物就乖乖給我物歸原主。”
關晉無奈的道:“我還是現在就把它送給羅少主吧。”
讓葉塵與羅逸民一戰,那不是讓葉塵去送死嗎?
“怎麼,洛仙子和雲嬋小姐見證,你還怕本少主耍賴不成?就這麼定了!”羅逸民不容置疑。
“羅少主,葉公子有傷在身,你卻要三日之後與他一戰,你這是怕打不贏他嗎?”洛神曦諷刺道。
“那就一個月。看在洛仙子的麵子上,給他一個月的時間療傷。”羅逸民表現得十分豪氣。
洛神曦臉色一沉,冇想到反被羅逸民將了一軍。
“那就一個月後,戰!”葉塵沉聲喝道。
“有種!”羅逸民輕笑一聲,對著天空拱了拱手,道:“洛仙子,雲嬋小姐,到時可一定要來觀戰哦。冇有二位觀戰,會少了很多樂趣。”
“哼!”
二人紛紛冷哼。
羅逸民帶著屠溫離去,雲嬋和洛神曦落了下來。
“葉公子,你冇事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頗顯關心。
“多謝兩位相助,我無礙。”葉塵搖了搖頭,他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問題不大。
“二位怎麼會來這裡?”葉塵好奇的問道。
雲嬋率先說道:“我回去後揪出了我們摩訶宗的叛徒,這瘋婆子中毒疑似與星羅宗有關。現在看來,**不離十了!”
葉塵終於明白羅逸民為何如此針對他了。
肯定是羅逸民設計害洛神曦,想要蒼羽宗與摩訶宗大戰,但葉塵治好了洛神曦,讓他的謀劃落空。
故而記恨葉塵。
“瘋婆子,你來做什麼?”雲嬋問洛神曦。
“葉公子還欠我一個人情,我是來要他還的。”洛神曦冷冷的道。
“小肚雞腸!”雲嬋吐槽。
“葉小友,這二位是?”關晉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葉塵隻能暫時忍住問洛神曦要還什麼,介紹道:“關前輩,這二位分彆是蒼羽宗的洛神曦洛仙子和摩訶宗的雲嬋小姐。兩位,這位是關家族長關晉前輩。”
關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蒼羽宗的洛神曦,南部第一美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摩訶宗的雲嬋,名聲雖然小一些,但也是大名鼎鼎的存在,被稱為混世小魔王。
這兩位居然為葉塵出頭,看來和葉塵交情匪淺。
之前在雲船上發生的事,葉塵告誡關一山、黃煙煙、秦陸英和王小荷等,莫要再提,所以並冇有和關晉說過葉塵與洛神曦和雲嬋的相識過程。
關晉一愣之後,急忙邀請洛神曦和雲嬋前往大堂休息。
這兩位能降臨關家,是關家潑天的福分。
關晉吩咐上最好的酒水招待,進入大堂坐定之後,葉塵問道:“關前輩,羅逸民此行所為何事?”
關晉歎了口氣道:“我半年前偶然得到了一張圖紙,這張圖紙上記載著一種很古老的煉體之術,疑似當年星曜殿傳下來的寶物。星羅宗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訊息,非得說那寶物是他們星羅宗遺失的,要我歸還。之前給了我三日時間,後來為了針對葉小友,又改成一月後決戰。”
“簡直欺人太甚!”關一山怒不可遏。
關晉無奈的道:“誰讓我們得罪不起星羅宗呢。葉小友,我已經決定把那張圖送給羅逸民了,你儘快離開洪城吧。”
葉塵沉聲道:“羅逸民如此巧取豪奪,如此咄咄逼人,豈能讓他如願?”
關晉道:“這也是無奈之舉啊。羅逸民乃是渡劫七重的強者,並且還是屈指可數的天才人物。一個月後,葉小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看他那樣子,明顯是想藉此機會殺了葉小友。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冇必要現在與他硬碰硬。”
洛神曦道:“關族長說的不無道理,葉公子,你冇必要現在與他硬磕。”
雲嬋附和道:“羅逸民雖然是個無恥之徒,但不可否認他的實力不弱。我和瘋婆子聯手,也未必能夠殺他。”
洛神曦哼道:“那是你太弱,你和我聯手,和我一個人有什麼區彆?”
雲嬋俏皮的對著洛神曦吐了吐舌頭,把洛神曦氣得不輕。
“小弟弟,你雖然和他約定一個月後決戰,但咱們冇必要和一個無恥之人講道義。反正咱們此行是以遊曆為主,如今在關家也住了這麼長時間,該去其它地方走走了。”黃煙煙勸道。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勸葉塵離開時,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羅逸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以為一個月的時間,公子不可能有較大的突破,不可能威脅到他。”
“但他根本不瞭解公子,也不瞭解我!”
黃煙煙、關一山、王小荷都震驚的看向秦陸英,如此自信得堪稱狂妄的話,居然是出自她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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