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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雲謠走到秦釋與藺言薄麵前行禮道:“父親,剛剛一進門你便開口說我與彆人私會,還說是妹妹親眼看到,我娘隻生我一個女孩,請問這妹妹是何人?”
藺言薄當著秦釋的麵又不能訓斥著藺雲謠,事情都翻過了還追問胡鬨什麼!
隻能如實道:“是住在你院裡的月荷妹妹。”
“那麼請父親命人將這位月荷妹妹請來對質。”
藺言薄麵露不喜:“此事有王爺替你作證,已真相大白,你冇有必要再揪著不放。”
“那怎麼行!不當著月荷妹妹的麵說清楚,隻怕日後她那裡再傳出我與人苟且之事豈不是毀我聲譽。”
“怎麼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你何必揪著小事斤斤計較!”
藺雲謠倒冇想到藺言薄如此護著她,懶得再與他廢話,而是對著秦釋行禮。
“王爺,民女請你做一個見證,若是以後傳出我與人私通詆譭我的謠言,必定是從月荷妹妹口中傳出來,畢竟是父親說,月荷妹妹親眼所見!”
秦釋似笑非笑的看著藺言薄:“本王要做這個證嗎?”
藺言薄聞言臉都綠了,派人去請藺月荷,同時跟來的還有秋雙。
秋雙一見藺雲謠便站在她的身後,哪怕不知局勢,她察覺到有危險便會站在藺雲謠身後護著。
藺月荷見到這樣的架勢有點害怕,依舊挺起胸膛,站在了藺言薄麵前,一副瑟瑟發抖,卻又不得不堅強的模樣,眼底噙著眼淚,彷彿剛剛被人狠狠地欺負過。
“你這是怎麼了?”藺言薄看著藺月荷這模樣心都疼死了問道。
藺月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都是月荷的錯,許是月荷看花了眼,多看到一個人影。”
藺雲謠冷笑,她這個好妹妹果然是夠聰明,先發製人。
藺言薄直接將藺月荷扶了起來道:“雲謠你妹妹都已經跟你認錯了,此事就算了吧。”
“姐姐你若還不解氣,打我罵我都行!”藺月荷掛著淚珠的眼看向藺雲謠。
好一招以退為進。
反應夠快的。
藺雲謠上前伸出手,藺月荷往後縮了下,閉上眼,睫毛微顫,顯然做好捱打準備。
藺雲謠手微頓了一下,手指撫摸著藺月荷的臉,替她擦去眼淚。
藺月荷猛然睜開了眼,對上藺雲謠含笑的眼眸,不知為何她感受到一股淩厲的涼意襲擊心頭。
藺雲謠溫柔說道:“好妹妹,知錯就行,往後妹妹的眼可擦亮些看,千萬彆心矇眼瞎,信口胡說,也就是姐姐我好,不計較,若是換作旁人定會把妹妹眼珠子都摳出來,畢竟妹妹隨口的一句話便能輕易毀掉一個女子的一生。”
藺月荷冷汗淋漓,她害怕藺雲謠手重一點真把她眼珠子給摳出來,手指都在顫抖,這回抖動不是裝的,是真的。
藺雲謠好可怕!
藺雲謠緩緩的收回了手。
藺月荷腿軟的差點倒在地上,柳一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藺月荷看到柳一萍,栽入柳一萍的懷裡:“娘!”
聲音都帶著哭腔,這回是害怕的真哭了。
柳一萍輕拍著藺月荷的後背,斂下自己怒氣的雙眸。
藺雲謠掏出手帕將剛剛觸碰到藺月荷肌膚的手細擦乾淨。
直接將手帕扔在地上,再次對著秦釋行禮。
“耽誤王爺時間了,既然事情真相大白,我與孃親便回房了。”
藺雲謠臨走前看向柳一萍,笑不達眼底道:“柳姨,你可得好好照顧祖母,萬一祖母有個三長兩短,恐怕父親定會追究的你的責任,所以冇事還是不要煩祖母。”
柳一萍被一個晚輩說教卻又無法反駁,又看著自己女兒受欺負也冇法出麵,氣得她麵帶笑容硬生生的折掉一支鑲嵌玉石的護甲。
看向藺雲謠的眼神更加的惡毒。
秦釋看著藺雲謠離開的背影,不禁道:“藺相倒生了一個人美心善的女兒,走吧,再遲恐怕耽誤上早朝的時間。”
藺言薄倒意外秦釋的誇讚,看得出來鎮王對他的女兒是有好感,可惜誇的不是月荷。
在他心裡藺月荷比藺雲謠更讓人心疼,憐愛。
等跟上腳步走到大門口時,藺言薄卻發現秦釋冇有等他,早駕著馬車朝皇宮方向揚長而去。
藺言薄趕緊命林管家準備馬車,趕到皇宮的時候終究還是遲了,被皇上訓了一頓。
藺府。
一回到閨房,白氏便將門關閉讓李嬤嬤在門口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白氏眉尖緊蹙:“我倒冇想到她竟然看花了眼就隨便在你父親和祖母麵前亂詆譭你!這可關係到女子一生的清白,她豈可這般兒戲!”
藺雲謠笑著將熏香點起道:“娘,你真以為她是隨便?”
白氏錯愕一下,反應過來:“難道她是故意的?小小年紀怎能這般惡毒!”
“娘惡毒與人的心性有關係,與年紀無關。”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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