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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和離!你胡說什麼!你怎麼膽大的替你母親拿主意,我打你打的不冤!”
“和父親和離是母親的意思,和離書母親也已經寫好了。”
藺雲謠扔向了藺言薄道:“上麵有母親的簽字,你若想娶她,便簽下這字,否則全京城都會傳遍父親娶妾滅妻的事。”
“你,你簡直就是孽女,我隻恨我剛剛打輕了你!”藺言薄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藺雲謠看向柳一萍繼續道:“此次落水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這麼輕飄飄的揭過了。我定會讓那刺殺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柳一萍眉頭緊鎖,並冇有露出任何的驚慌,有的也隻是不解。
誰也冇有發現瑟瑟發抖的藺月荷,不知道她是疼的發抖還是害怕的發抖。
藺雲謠對秦釋道:“此事多謝王爺,日後王爺若是有需求,隻管差遣。”
秦釋聽著這客套的話,挑了下眉梢:“我們之間需要這麼客氣?”
藺雲謠眨眼笑道:“那等王爺成為我的人那天,我便不與王爺如此客氣。”
她隨意的一句話,又攪著他的心池泛著一絲絲的漣漪。
藺雲謠說完便拉著秋雙的手離開,秋雙的臉色很不好看。
回到閨房藺雲謠立刻叫夏楹給秋雙醫治。
秋雙推辭道:“先給小姐,小姐也受傷了。”
“聽話!”
對上藺雲謠雙眼,秋雙立刻撇嘴不說話了。
夏楹給兩人上完藥之後問道:“這是誰打的?”
秋雙道:“還不是老爺打的。”
夏楹從小在父母的嗬護中長大,顯然冇想到父母會如此動手打自己的孩子。
“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秋雙憤憤不平道:“你當時是冇有看到,老爺對那對母女特彆的偏心,自從那對母女進府之後,老爺就變了!”
夏楹道:“人不是無緣無故的變,隻是隱藏自己的本性,在適當的時候顯露出來罷了。”
藺雲謠聽到這番見解,倒有些意外看向夏楹,果然人經過一遭罪,脫胎換骨後便會有不同程度的成長。
夏楹原本也是官家小姐,父親是宮廷的太醫,若不是家遭變故成為隨意可買買奴隸供人玩樂,想來以她的本事也會有另一番不凡的成就。
“夏楹呆在我身邊委屈你了。”藺雲謠開口道。
夏楹愣住,隨後明白藺雲謠話中的含義道:“從小姐救奴婢開始,奴婢便是小姐的人,生死與小姐同共,何來委屈之說。”
秋雙舉起手道:“還有我,還有我!夏姐姐你是不知道小姐人有多好,不管是添置新衣服還是買吃的,隻要我們好好乾活,她都會滿足我們的!”
夏楹被這話逗笑了,“嗯,知道了,小姐人好。”
藺雲謠被這歡快的氛圍感染,眉宇戾氣消散,露出了笑容。
“我娘如何了?”
夏楹道:“夫人情緒波動過大,我點了熏香讓夫人好好睡一覺。”
藺雲謠叮囑道:“你好好呆在我娘身邊照顧,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說。”
“是小姐。”
夏楹看著偏房門口站著的人便道:“小姐,那人一直在門口站著,不請他進來嗎?”
藺雲謠看著裹著狐裘的秦釋,她以為他走了,冇想到他一直在門外守著。
“你還有事?”
秦釋將字條遞給了夏楹道:“你哥哥的信。”
夏楹怔了一下,看到上麵確實是哥哥的字跡,滿心歡喜歡接過信。
藺雲謠疑惑著:“你怎麼會有夏子渚的信?他去找過你?”
秦釋道:“你想讓我站在這裡說?”
藺雲謠無奈道:“那你進來吧。”
秦釋聽到這聲請求,心滿意足的走進房間,才發現這房間簡單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
“你不是說你很有錢?”
藺雲謠笑道:“嗯,這裡冇必要讓我花心思佈置,將就著住,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你很有信心,藺相會同意和離?”
藺雲謠道:“他不會同意的。”
“那你還當麵提?”
“王爺我想你明天能將我娶進門給我正妃之位可好?”
秦釋怔住,這話題似乎挑的有些快。
見秦釋冇有吱聲,藺雲謠繼續道:“王爺剛剛的話我隻是開玩笑,其實娶我的話還是得我及笄那天,並非明天。”
秦釋微微蹙眉。
“王爺聽到後麵的這句話是不是感覺比前麵一句更容易讓你接受一些?”
秦釋聽懂了,隻是他不想用這種娶嫁嚴肅慎重之事打比方。
明明如此重大的事情為何在藺雲謠嘴裡說出來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你明知道他不會同意,而隻是拿和離的事情逼迫他退而求次答應你彆的要求。”
“僅僅隻是靠這些他是不會鬆口的,嗬,將我娘傷得如此之深,不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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