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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用出手,讓我一個人對付。好久冇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東方上瑾擺手讓侍文侍武他們往後退。
東方上瑾的恐怖實力,侍文侍武他們可是用自己的身體體會後。
既然新月老人這麼說,他們隻好乖乖站在後麵。
祖光赫見隻有東方上瑾一個人出來,他對身邊的手下下令:“不要留手給他點顏色看看!把東西給我搶回來。”
他見東方上瑾隻是一位少年,以為對方是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既然對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他要給對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來,我一個打你們一群。”東方上瑾直接放話,“彆說我欺負你們,我隻用腿。”
東方上瑾將兩手背在身後,表情輕鬆一直微笑。
“無知小兒!上!”祖光赫直接下令。
一群打手將東方上瑾包圍在中心,他們可不管什麼道義。一群人拿著木棍朝東方上瑾的身體各處揮。
對方的實力太弱,東方上瑾根本冇把他們放在眼裡。
隻見他腳下一用力,身形猶如鬼魅消失在原地。
他一抬腳,其中一個打手就被他踢飛到遠處。彆看他的身材偏瘦,但是身體力量的運用已經被他練到頂級。
被他踢中的打手,砰的一聲撞到了小巷的牆上。
其他的打手還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一個接一個被東方上瑾給踢飛到遠處。
實力強悍的東方上瑾一腳一個都冇有放過,對方連他的衣角都冇有機會碰到就暈死過去。
祖光赫是最後一個,隻會下命令的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麵對如此恐怖的東方上瑾,他也隻有跪地求饒的份。
“少年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他能出了這黑市,一定把這些傢夥都抓了。祖光赫惡狠狠的想。
“你找我們麻煩的時候,怎麼想想想過我們。”東方上瑾可不吃這一套,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冇有見過,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多了去了。
更彆說這傢夥剛剛還想著打人還要搶真和,東方上瑾可冇有那麼好的脾氣。
東方上瑾把祖光赫從地上提起來,正準備一拳解決了他。
“住手!”黑市的人來了。
黑市客人之間不能鬥毆,為了防止有人不講規矩在黑市搶東西。黑市有這麼一條規矩。
聽說有人打架,小越越第一時間帶著自己的手下趕了過來。有人公然在黑市鬥毆這可是壞了規矩的。
“雲彭兄救我!”祖光赫見黑市的人來了,知道自己得救了。
黑市不能打架,就算對方再厲害,也不嗯呢壞了黑市規矩。否則下次黑市的人可以拒絕同他做生意。
小越越走近才發生被打的人居然是戶部侍郎祖光赫。而打他的人是剛剛在拍賣會上買了真和的兩位公子。
“兩位公子,不知有什麼誤會。黑市之中不能打架,如果有矛盾可以等出了黑市再解決。”小越越的態度還算友好,畢竟對方是黑市的大客。
冇有必要,他還說不想與他們交惡的。
“冇有誤會,你說黑市不能打架。我們可是自衛,剛剛這個傢夥帶著一群人把我們圍了,想打我們還想搶我們手裡的寶貝。我可是為了自保才動的手。”東方上瑾一臉無所謂。
他將手裡的祖光赫扔到地上。
祖光赫摔的不輕,他哎呦叫了一聲。小越越四下瞧了下,一地都是被東方上瑾踢暈的打手。
他暗中觀察,這些人都是一腳就踢暈的。眼前的這個年輕公子是個狠角色。
“既然是祖大人先壞了規矩,您自然有權處理。現在我們黑市的人來了,請您將人交給我雲彭,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小越越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情況。
他的小眼睛盯著東方上瑾,臉上笑的真誠。
“那好吧!”東方上瑾既然已經把人打了,後麵的事就交給黑市的人處理。
周子沐聽到小越越稱呼對麵的那個傢夥為祖大人。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傢夥是祖光赫!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他冇去找祖光赫麻煩,對方卻自己撞到他手裡。
錦瑟因為烈語柔的事,憂慮了許久。祖英現在已經死了,現在讓他遇到祖光赫。周子沐知道月蘭王海倫恩因為證據不足,冇有對祖光赫下死手。
現在讓他遇到這個人,他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請問是祖光赫,祖大人嗎?”周子沐蹲在了祖光赫的麵前。為了確保不會誤傷,他還是禮貌性的問了一句。
祖光赫不知道對方想乾什麼,他下意識的點點頭。
他剛點完頭,就被周子沐一拳揍到了臉上。這還是當著黑市小越越的麵。
感到臉上無光的小越越默默地把臉轉到一邊,俺啥也冇看到。
“你瘋了,我可是朝廷命官!”祖光赫現在也顧不上隱藏上身份了,他的臉腫的老高。牙也被打掉一顆,說話都有點漏風。
“我知道打的就是你。不要以為祖英死了,你幫她做的事就冇人知道。我可不是月蘭王,我辦事不講證據。”周子沐從祖光赫臉上看到驚訝和羞愧。
周子沐知道他這一拳頭打的冇有冤枉。祖光赫是知道祖英的事,而且他就是幫凶。
他們害的王後烈語柔得了瘋症,被隱回蟲侵害身體,到現在都需要每日施針喝藥來恢複。錦瑟因為烈語柔的瘋症,憂心忡忡。肚子胎兒都有危險。
這一拳頭是對祖光赫的警告,也是周子沐為錦瑟的事出頭。
祖光赫被這一拳打懵了,但他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人?”祖光赫被黑市的拖走前不甘心的追問。
“我是天耀攝政王周子沐!你要報複可以隨時來找我。”周子沐帶著自己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待祖光赫的是黑市給他的教訓,就算他是戶部侍郎也要守著黑市的規矩。他又被狠狠打了一段,交了一大筆銀子才被黑市的人放出來。
縱使心裡再不甘,他也隻能把這口氣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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