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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經吩咐下去之後,負責賽事收集的人很快便是有了答覆。
“鄭總,查到了,薑程鹿這個名字,在一個叫星之隊的名單裡。”
“星之隊?”
鄭經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問道:“那個隊伍是什麼來曆?”
“這就不清楚,隊伍的老闆並未透露身份,也有可能,是那幾個隊員自發組建的。”
聽到這個回覆,鄭經也納悶了。
這薑程鹿,隨便去個KPL的隊伍,都能拿個首發的位置。
難道這個不比這什麼垃圾星之隊要來錢快?
“鄭總,這個薑程鹿可是王者杯的奪冠FMVP,估計他加入的這個星之隊,肯定也是這次入圍賽的4強了吧?”
“不清楚,冇你啥事了,你退下去吧。”
鄭經煩躁的揮了揮手。
將手下吩咐退了之後,他又立刻拿起了電話來。
電話通了之後,鄭經的臉色也立刻變得恭維了起來。
“天哥。”
“小鄭啊,有啥事啊?”
聽筒那頭,傳來了一陣慵懶的聲音。
“這次淘汰賽,怕是冇那麼簡單。”
鄭經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有什麼不簡單的?”
很快,電話那頭的聲音,也變得極為的嚴肅了起來:“我可告訴你,老子的隊伍,一定要進軍KPL的。”
鄭經苦笑了一聲:“今年的規則,是前2支隊伍,纔有資格加入KPL,但是今年參加的隊伍有上千支,這個難度挺大的。”
“怎麼?你是看不起我了?”
“天哥,我絕對冇有那個意思。”
鄭經趕緊解釋了一句:“隻是,我看到淘汰賽,有個實力比較強的隊伍,它肯定要占據掉一個名額,那隻剩下一個名額了。”
“那就不擔心了,這幾天,我的隊伍天天在約職業隊進行訓練,如果連淘汰賽的那些牛馬都打不過的話,那我的隊伍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這倒也是,以天哥您的實力,隊伍肯定都有奪冠的實力。”鄭經趕緊恭維了一句。
“那肯定,總之,這次我一定要進軍KPL,不然你就看著辦吧。”
天哥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鄭經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明白,這個天哥,可是他開罪不起的人。
打開電腦,鄭經檢視起了報名隊伍的情況。
抽簽都是隨機的,要是讓天哥的隊伍,碰到這個星之隊,那可就麻煩了。
而要經過第一輪的比賽,纔會確定分區。
鄭經也隻能祈禱,希望第一輪的比賽,這個星之隊不要碰到天哥的隊伍了。
此時,鄭經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鄭經順手就接了過來。
“鄭總啊,後天的活動,我們隊伍冇空參加了啊。”
電話那頭,則是一個爽朗的年輕男子的聲音。
“冇空就冇空吧。”
鄭經此刻也冇啥精力去管這個了。
這傢夥的戰隊本身實力就在KPL倒數,隻是有個小活動,幕後老闆指定要一支KPL參加。
那些前排的隊伍誰肯給你參加這種垃圾活動,鄭經冇法,就隨手找了這個隊伍。
對於他不參加,鄭經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再安排過一支隊伍就是。
“行,鄭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男子剛想掛斷電話,鄭經忽然順嘴問道:“你們俱樂部,成績打的那麼爛,難道還有彆的事嗎?”
“哎,能有什麼事啊,有個民間戰隊,約我們戰隊去打訓練賽。”
“呃?”鄭經立刻反應了過來:“什麼隊伍啊?能約到你們?”
雖然這個隊伍在KPL是排倒數的,可能夠約到KPL職業隊伍,說明對方的實力不俗。
一般都是職業隊伍之間纔會約訓練賽,民間隊伍要想約職業戰隊來訓練,那除非是有天哥那種豪橫的實力才行。
“一個叫什麼星之隊的。”
男人直接回答道:“本來這種事,我是想推掉的,奈何隊員們比賽,都被打崩了心態,所以想找點生手來虐虐。”
“星之隊?”
鄭經冇想到,這個星之隊的幕後老闆實力還不低,竟然能夠約到KPL的職業隊伍進行比賽。
本身有薑程鹿的存在,這個隊伍的水平就不會太低,要是再給他們約到職業戰隊訓練,那實力豈不是要突飛猛進?
不行,絕對不能讓星之隊的實力大增。
他更希望星之隊能夠在淘汰賽階段就被洗出去,這樣自己再去找薑程鹿談,成功的概率就會大很多。
把薑程鹿這樣的高手推薦給天哥,相信天哥一高興,肯定會賞自己很多的。
想到這裡,鄭經的臉色當即嚴肅了起來:“我說你啊,隊伍水平菜,你不想著好好的去提升實力,反而額外的去約這種民間垃圾隊伍,那個什麼星之隊,在淘汰賽裡有一千多個這樣的隊伍,單純的去虐菜,有什麼意思?”
“啊?”
男人被鄭經說的有些懵圈。
“取消這個訓練賽。”鄭經直接命令了起來。
“不是,鄭總,我已經答應了人家啊,出爾反爾不太好吧?”男人的聲音也變得遲疑了起來。
“這樣,你取消跟對麵打訓練賽,我給你找個前5的隊伍打訓練賽。”鄭經趕緊說道。
“哎喲,鄭總,此話當真?”
男人聽到這個訊息,語調都高好多。
“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鄭經立刻問道。
“哪能啊,哈哈哈,那鄭總,我就推掉這個隊伍的訓練賽了,希望鄭總你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啊。”
男人簡直笑開了花。
“放心吧,我鄭經說話,一向算數。”
鄭經拍了拍胸脯。
“OK。”
掛斷了電話後,鄭經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薑程鹿,你想單獨飛,那是不可能的,隻有淪為我賺錢工具的份,哈哈哈……”
青海某棟彆墅內。
“許總,那訓練賽的事,咱們可就說好了哈,今晚八點開始。”
李金朋滿臉笑容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三十來歲,穿的一身皺巴巴的西裝,頭髮淩亂,臉上儘是鬍渣。
他嘚吧了半口煙,這纔開口道:“小李啊,不好意思,這個訓練賽,我們不能跟你們打。”
“許總這是什麼意思?剛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李金朋詫異道。
“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這個世界,哪有永恒不變的呢?隻有鑽石纔是永恒的。”
許總彈了彈菸灰,徑直說道:“就這樣吧,冇啥事就不留你了,咱們俱樂部不賺錢,經費不多,冇法留你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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