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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十一看向溫知閒:“溫老闆,下次他要是再遲到,建議你動手。”
溫知閒心想:天哪,我打他?他能給我拎起來。
周七時望向出警人員:“阿sir你們看她,在你們麵前都敢這麼猖狂,背後豈不更猖狂。”
出警人員咳了聲,職業素養很好,一般都是不笑的。
“他們這個記錄確實是已經離職了的,跟他們店裡沒關係。”
周七時指了指自己,“我應該就是頂替離職的那個人的。”
嶽琦朝著白家父母問了句:“你們確定白引兒上個月給你們打電話說她還在這裡工作?”
“是啊,還說想找她就來這裡找,然後最近聯絡不上了,我們才找來的。”白引兒母親抱著她兒子,怕剛剛那個踹桌子的女人踹她家兒子。
嶽琦看向溫知閒,不禁咂舌。
..
人是真壞啊。
彆說有什麼苦衷,你自己苦衷給彆人帶來麻煩,你該死啊!
白引兒父親嘰嘰哇哇的吵道:“那我女兒呢?失蹤了不成?”
嶽琦冷笑了聲,“估計不是失蹤,你們家重男輕女,不想養你們兒子是真的,可能就是想跟你們劃清界限而已。”
這麼一說,出警人員也明白了,這種事情他們也見過。
聽他這麼一說,白家父母直接站著罵了,可能是哪裡的方言他們聽不太懂,但有些話罵的還挺臟,他們也是能聽懂的。
溫知閒覺得影響店裡的形象,道了句:“既然跟我們店裡沒關係,那請你們走吧,彆耽誤我做生意。”
周十一目光落在白家父母身上,冰冷的問了句:“還有事嗎?”
白家父母搖了搖頭,“冇了。”
他們領著兒子走了,出警人員也都離開了。
溫知閒朝著周十一笑著道了句:“謝謝你。”
周十一擺了擺手,“多大事啊,我就是來看看周七時在這裡怎麼樣的。”
她機械的轉過頭看向周七時,麵色沉沉。
周七時悄悄轉過頭,裝作若無其事。
“你居然遲到?一週統統七天,你遲到一半?”
周七時指向近兩週的,“姐,你看,這兩週我一次都冇遲到!”
周十一細細看了下,還真是。
有長進。
因為遲到扣錢!
本來就冇多少,還被扣錢,他真的會抑鬱。
他發現他現在都會過日子了。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看著自家姐姐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周七時指向被她踹裂開兩半的桌子,“姐,你踹的,你得賠。”
周十一點頭,桌子而已,該賠還是得賠的。
朝著溫知閒問道:“溫老闆,這桌子多少錢?”
溫知閒想著剛剛還是她的氣勢壓迫才能讓白家父母安靜下來的,一張桌子就算了吧。
她剛準備開口,周七時直接搶答了:“五千五。”
上次有人鬨事時,他知道這桌子多少錢的,他也就是在這基礎上多加了一千而已。
這差價就讓他賺吧!他想要這一千塊!
周十一“哦”了聲,拿出手機準備掃碼。
溫知閒開口道:“冇有五千五,不用轉賬,今天很謝謝你。”
她自然知道周七時是怎麼想的,但總不能幫著他騙他姐吧。
周七時瞬間像是一盆冷水從上到下淋了一身,他造了什麼孽隻是想從姐姐那裡坑一千塊而已,他是路邊淋濕的小狗,他心裡在哭泣。
她剛說完,就已經收到五千五的轉賬了。
周七時瞬間又活了,看向周十一,咦?給了!
周十一能不知道他這點心思嘛,不過感覺她弟弟最近變化已經很大了,一千塊錢而已,想要就給吧。
溫知閒也知道周十一什麼心思。
“冇有五千五的話,多出來的就請他們吃點東西吧。”周十一出聲道。
溫知閒微微一笑:“好。”
周十一拉著周七時出去說了會兒話,溫知閒和嶽琦一起將那張壯烈犧牲的桌子給收拾了。
嶽琦一邊和她道:“我是冇想到啊,白引兒居然會這麼做,虧我還覺得她可憐呢。”
把麻煩引來給他們解決,畢業工作也不知道她現在人去哪了。
他轉頭看向溫知閒:“老闆,你不氣嗎?”
還是他跟老闆說了白引兒家裡的事情,老闆還給她送了一條金手鍊,真氣死他了。
溫知閒將地上的一點木屑掃乾淨後,回了句:“氣啊,那你說怎麼辦?”
嶽琦一時啞然,那倒是這冇辦法,找她在哪還浪費時間,不配浪費他們的時間。
“她前兩年在我這也冇遲到早退,待得時間也長,一碼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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