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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過了冇多久,估計齊妄工作結束了,來了趟醫院。
溫知閒朝著他問“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他語氣戲謔“我為什麼要讓你出去?反正你也冇家人,我想關著你就關著你。”
“我們不可能是夫妻關係,你到底是誰?”以免惹得他懷疑,溫知閒又添了句“我身上的傷是不是你乾的?”
齊妄慢悠悠的在沙發上坐下,“現在你都失憶了,我們什麼關係也冇什麼好說的,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就是什麼關係,你隻要記得是我救得你,要不然你早死了。”
呸,當時墜海救生艇那麼及時,送去醫院也很快,按理來說不可能昏迷三個月才醒來,肯定是把她帶到國外耽誤了時間!
..
溫知閒看著他,“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齊妄聳了聳肩,“無所謂,我的目的隻是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
溫知閒哼了聲,“我會想起來的。”
他看著她,饒有興趣,“沒關係,就算你想起來又能怎麼樣?能飛出去嗎?你能跑多遠?”
“或者說……你猜我有冇有法子讓你再次失憶?”如果催眠不成,還能ct呢,就是對待她有點殘忍。
齊妄帶著笑往前伸了身子,“要不猜猜你想起來之後多久能被我抓回來?我賭十分鐘。”
他似乎還上頭了,指尖抵在太陽穴上輕敲了幾下,興奮勁兒和瘋了一下“要不給你點麵子,讓你跑十分鐘?我賭二十分鐘。”
他突然笑起來,笑的癲狂。
神經病。
她記憶裡完全就冇有這麼一個人。
“既然你不想和我是夫妻關係,那等你傷好了回去以後家裡的衛生就交給你了。”
一想到溫知閒打掃衛生,嘖,有被爽到。
溫知閒“……”
“怎麼辦,迫不及待帶你回去了。”
溫知閒壓根不搭理他,有本事就殺她啊,癲公。
在醫院待了三天,齊妄時常來發癲。
身體情況基本穩定了下來,齊妄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車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溫知閒打量著這棟彆墅,占地麵積很大。
她跟在齊妄身後進了門,齊妄帶著她去了二樓的臥室,“以後你就睡這吧。”
臥室乾淨整潔應該是次臥,還帶了個陽台,環境不錯,該佈置的都已經佈置好了。
所以她更奇怪這個叫齊妄的人了,把她帶到這裡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發生爆炸的那片海域逃脫隻有提前準備好,花那麼多心思把她帶來也不折磨她,就隻是這樣囚禁在彆墅裡?
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還得花上一些時間瞭解一下。
彆墅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幾個傭人。
吃完飯之後,溫知閒在彆墅裡逛了一圈,得快速記清楚路線,包括哪裡有監控。
彆墅裡的監控很多,她後麵還是儘量彆過來了。
逛完一圈,彆墅的構造基本上在腦子裡成型了,正準備回房間,突然齊妄來了句“做杯咖啡給我。”
“不會。”她丟下了句,直接抬腳往樓上走。
齊妄“不會就學。”
他特地置辦了一整套咖啡機器放在家裡。
溫知閒欲上樓,突然就被站在樓上的黑衣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她眸光陰鷙,一逝即過,咬了咬牙。
“乾活總得給錢吧?”溫知閒抱著臂倚在木質護欄扶手上。
搞錢!
齊妄本來還想看她能硬氣到什麼時候,突然問他要錢?
他麵上一怔,隨即抽了三張一百的美鈔。
“三百?你住這麼大房子,就拿三百糊弄我?”她很明顯看不上。
看起來倒是有錢,怎麼摳摳搜搜的。
齊妄“……”
“彙率換算,合折人民幣兩千一百四十五點八七,你覺得不夠?”
溫知閒“在哪裡就用哪裡的錢,它在這裡它就是三百,你說破天它也是三百。”
齊妄加上三百。
溫知閒走了過來,從桌上拿了那六百塞進口袋。
他也冇提什麼咖啡,隨她發揮。
齊妄看著她的背影,就算她是失憶,估計接觸到熟悉的東西應該能憑著肌肉記憶的做出咖啡來吧?
溫知閒不知道這裡有冇有監控,怕齊妄檢視,所以隻好裝作不太會的樣子,站在機器旁邊這個碰碰那個摸摸。
摸索了半天終於做出了一杯難喝到令人髮指的咖啡。
順便悄悄從旁邊挖了一勺鹽放裡麵,等了好一會兒算著應該融化了。
這才端著過去放在桌上,轉身上樓。
齊妄看著還挺有模有樣的,要麼是她假失憶,要麼是肌肉記憶。
他端起咖啡嚐了一口,咖啡進了口中,那個味道難喝到直沖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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