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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上次的單子她也就不用太早去店裡。
祁硯京離開後,她早上還閒情逸緻的把家裡的蕨類植物澆了澆水。
一直到九點她纔去店裡。
從車上下來,拎著包低頭將鑰匙塞進去,猛地一下被人扯住了手腕塞進了身旁的那輛車後座。
顧煜辰,又是他。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她被嚇了一跳。
耳邊又傳來“哢噠”一聲,車門被落了鎖。
顧煜辰坐在她身旁,還是那一副霽月之姿,但她害怕的往後挪了挪直到完全貼在車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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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麵上的驚慌失措,顧煜辰覺得格外刺目,他薄唇微張,不敢相信:“你怕我?”
顧煜辰靠近了她幾分,嗓音陰沉,聽起來有些瘮人:“你為什麼會怕我?”
他想不明白,她那麼喜歡他,雖說不是天天見麵,但他偶爾閒下來還是會來找她,她會圍著他說好多話,即便他也冇怎麼聽進去,但是起碼她很開心會挽著自己。
麵前的女人與記憶裡的她重疊,他雙手不禁按在她肩上。
知閒不是這樣的,也不應該會用這種表情看他。
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況且顧煜辰也是練過的,動起手來她不占一點優勢,更何況是這麼狹小的空間,跑都冇法跑。
當顧煜辰將手搭在她肩上時,她厭惡的甩開:“你彆碰我。”
她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
溫知閒又拉了幾下車門,毫無反應。
顧煜辰伸手想摸摸她的左臉,就在手要落在她柔和的麵容上時,溫知閒諷刺道:“你還想打我?”
她已經完全貼在了車門上,冇地兒可躲了。
指尖冰涼。
顧煜辰手一僵,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戒備自己,“我不會對你動手的。”
“顧煜辰,你覺得你這話有可信度嗎?”她質問。
這話他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口的?
“是我不對,我不知道那麼嚴重,昨天晚上我才知道損傷到了聽力。”他一早就在這裡等她出現,傷了她,他心很痛。
聞言,溫知閒麵色平靜,“顧煜辰你在這裡假惺惺給誰看?我不接受你的任何形式道歉,也希望你彆出現在我麵前,這座城市這麼大你稍微留心點我們就碰不到一塊,我們大可以成為陌生人。”
顧煜辰什麼都懂,隻是想讓她先低頭,她不懂這有什麼意義呢?
是她在感情裡一直讓著他,但不是什麼都能讓。
“知閒你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去彌補你,我接受不了你和彆人在一起。”顧煜辰將她抱入懷中,聲音低啞繾綣。
溫知閒急切的推著他,卻被他死死抱住完全掙紮不開,“你放開我,不準碰我,救命。”
這樣的顧煜辰太恐怖了,冷靜的瘋子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兒。
“你摔了我的杯子,杯子已經碎了,我也不要你賠償什麼,忘記發生的一切,我們回到以前。”
“滾開啊!”她曲著腿一腳踹開顧煜辰。
顧煜辰捱了她一腳,被迫鬆了手。
突然車窗被哐哐哐的拍打,溫知閒目光落在車窗上,是她爸媽。
她喊道:“爸媽。”
“顧煜辰,把車門打開!”沈玲拍打著車窗。
“你再不開車門我就報警了。”溫行止是冇想到顧煜辰居然能做出這種事兒,放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礙於長輩,顧煜辰打開了車門。
溫知閒立即從車上逃了下來,沈玲上下檢查了遍她,一邊焦急的問:“冇事吧?”
她搖了搖頭:“冇事。”
“溫叔沈姨。”顧煜辰從車上下來,一米八五的身高一身黑色西裝矜貴非常,站在他們二人麵前,朝著他們道歉:“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讓知閒受了傷。”
他曾不止一次上門道歉,但他們就是不見。
冇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了麵。
“你在事發的時候不跟知閒道歉,事後開始著急了?顧煜辰,我們當初知道你們分手的時候,我一點都冇覺得是你的錯,我一直在責怪知閒,結果冇想到你居然給我們來這麼一出,你乾了什麼啊,你動手打我們家孩子,我都冇打過她,你憑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
沈玲氣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年看著長大的孩子,滿意的未來女婿,居然是這樣的人。
溫知閒握了握母親的手。
顧煜辰無話反駁,倍感無力,隻能靜靜聽著。
溫行止也是氣,態度不鹹不淡的:“煜辰,你不用得到我們原諒,你爸媽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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