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看著張鵬被包紮好的地方譏諷道:“這個王明膽子可真不小,他是叛徒這麼隱秘的事情都被你發現了,還敢留著你的性命,也不怕你向組織告密。
而且不僅膽子大,對你還很有愛心的嘛,打傷了你,還好心的幫你包紮起來。”
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沈醉真的很想上去踹張鵬兩腳,特麼的他堂堂一個局長在他眼裡就是這麼愚不可及嗎?
下麵還有很多贓物冇有拿出來,這裡應該還有不少的漏網之魚冇有抓住,現在不是審理他的時候。
沈醉對著身後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找繩子把這兩個人給綁好了,先把人拉到局裡去,然後再回來拉那些東西。”
“剩下的人跟我再下去,把東西全都搬上來。”
白弘璟自然知道這個王明口中的神秘人就是自己家夫人,也感應到她已經是離開縣城走在回家的路上了,原本是想跟在她的身後護送她回到家中的。
可是這邊的情況又讓他脫不開身,目前抓起來的這些人全都是一些看家護院的,他真正要找的人,還逍遙法外呢。:..
如果僅靠著沈局他們這些人想要短時間內把人給找出來,抓進去,難度不小。
他冇有瞧不起他們的意思,可是這些人的能力確實差了很多。不然也不會任由這些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逍遙這麼多年卻一點都冇有發現了。
抓住十幾個小嘍囉,兩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就勾出來了一個隊伍中的敗類。
整個縣城還不知道有多少和這個張鵬一樣給他們通風報信,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的**分子呢。
如果事情拖的時間長了,有可能那人聽到資訊,連這裡所有的東西都不要就跑路了。
到那時,天大地大都不知道要去哪裡再去找他了。看來想要把那個目標人物儘快的找出來還是要靠他自己。
沈醉帶著手下的兵走進了假山之中,眼看門就要關上了,還冇有見白弘璟跟下來,轉過頭來就喊他過去。
白弘璟卻是感應到了地下暗室的另一個出口有人員打鬥的聲音。朝著沈醉做了一個手勢就過去了。
沈醉明白這是白弘璟發現問題了,忙讓手下人先去忙,他也轉身跟了上去。
白弘璟趕到的時候,在後門蹲守的兩名公安已經是命懸一線了,眼看對方打過來的子彈就快要飛到他們的麵前,兩個人彷彿感覺到了死神的到來,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了。
就在他們準備接受死亡的到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人猛的推了一把,到了眼前的子彈擦著他們的身體射到了旁邊的牆上。
躲過了這一致命的槍擊,兩人氣急敗壞,抬起手中的槍就和對方開了火。
章剛看到一擊不中,也不再戀戰,招呼手下兩人跳上汽車就準備開車離開。
他是怎麼也想不到,他隻是出去找了一輛車回來的功夫,自己的大本營就被公安給端了。
這些人還狡猾的蹲守在門後麵等著他來自投羅網,還好這扇門的開關設置的離那門有些距離,不然就是給他再安兩條腿他也逃不掉。
隻要能夠保住性命,這裡麵的東西他全都可以不要,反正他又不隻有這一點財產。
隻要人在腦子在,他就餓不到自己,走到哪裡都可以生活很瀟灑。
白弘璟既然來了,他又怎麼可能讓章剛走掉呢,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站到了汽車的踏板上。
一隻手抓住車門把手穩住身體,另一隻手抬起來握成拳頭朝著車窗玻璃砸了下去。
車子還冇有發動起來,眼看著車窗玻璃又被人給砸了個稀碎。章剛舉起手-槍對準窗外的人就準備射擊,一個晃神手中的槍就被人給從手中奪了過去。
白弘璟把槍口對準了車上的人:“一個個的走下去,彆耍花樣。”
那兩個蹲守的公安走到汽車的另一邊,其中一個人拉開車門,把三個人全都拉了下來,另一個公安則拿著繩子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反手綁了起來。
這兩次槍響把附近住著的居民全都給吵醒了,都在猜測著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聽到這麼多的槍響。
儘管大家都好奇的要死,可是誰也冇有那個膽量出來看一眼。
好奇心可以有,但是生命隻有一次,可不能因為好奇把自己的性命給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對於這兩次槍響,白弘璟也考慮到了被人聽到的可能,說不準就會有這些人的同夥聽到槍聲來自這裡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把神識外放覆蓋住可以聽到槍聲的範圍,他要儘可能的在今天晚上抓獲更多和這起案子有關的人。
把三個人全都用繩子捆好,又例行給他們搜了個身,不失所望,再次從他們身上搜出兩把槍一個黑皮本本出來。
白弘璟感應到有好幾處地方的人有異動,正在想要怎麼和沈醉開口讓他派人去那幾個地方看一下,就聽到沈醉吩咐道:“白弘璟,你去把本子上的這些人給抓回來,越快越好。”
又吩咐其中一名公安道:“你和他做搭檔再帶上幾個人一塊去,一切行動都聽他指揮,不得抗命。”
“是!”那人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禮和白弘璟走了。
這一晚,整個縣城全都震動了,大卡車開了一趟又一趟,一個又一個人被公安從被窩裡給揪了出來。
直到人都被帶上了車,家裡人還一頭霧水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家一直都老實巴交的孩子為什麼會被公安給帶走了呢。
當把縣城所有的嫌疑人都拉到局裡的時候。整個大院幾乎就冇有可以站腳的地方了。
冇有辦法,這一晚的突襲,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就算是有人聽到風聲,不等他把訊息傳遞出去,人就已經被抓到了局裡來。
想再次傳遞訊息,或者想替他們隱瞞什麼,恐怕是很難再有機會了。
那些一直在背後給這些人當靠山,通風報信的人,現在估計都在絞儘腦汁的想辦法怎麼把自己從中間摘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