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鎖定了蕭容予的喉結。
挑釁地笑了笑後,我側頭,咬住了那塊明顯的凸起。
才一招,身下的人微微戰栗,握著我手腕的手驟然縮緊。
不過這可不夠。
和他之前挑逗我的時候比起來,遠遠不夠。
他被迫仰著頭,口裡發出一聲低沉破碎的話音:“嬋兒……彆鬨。”
他大手撫上我的腰側。
我抬起頭,將他的手拉開。
“說了不許動。”
“好。”
意料之外,蕭容予居然答應了。
我一怔,微微垂眸,對上了蕭容予晦闇莫名的眼。
帶著隱忍的火氣,和幾分玩味。
看著他聽話,卻又暗藏逆骨的表現,我心底的掌控欲被勾了出來。
我鬆開了蕭容予,將他的手疊放墊在身後。
然後用視線描摹著他精緻的五官,健碩的臂膀。
看著他起伏的胸膛,我的呼吸也不自覺加快了。
再往下,寬鬆的毛衣下麵,應該是他線條漂亮的腹肌。
就算冇開神眼,我的記憶不會騙我。
既然這裡印象最深刻,那就選它好了。
下定決心後,我掀開了毛衣。
僅僅是被我視線掃過身體,蕭容予呼吸的起伏都加快了。
形狀完美的肌肉也在他深重的呼吸帶動之下,展現出一種別緻的美。
幾乎是鬼使神差般,我伸出了手。
一邊撫摸著他,一邊俯身在他的身體上種下一個個草莓。
“嬋兒……”
蕭容予沙啞著嗓音喚我,似乎已經快要失去剋製力。
我冇管,像是發泄一般吻著。
直到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蕭容予皮帶上的搭扣。
“呼……”
蕭容予舒了一口氣,坐起身捏住了我的下巴。
欣賞了一下我留在他身上的傑作後,蕭容予的眼神宛若惡狼發現了獵物。
“原來嬋兒今日在宅子裡是口是心非?”
“我冇有。”
我發誓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那裡的。
然而蕭容予卻笑了。
“我不信,嬋兒肯定是想動真格的了。”
“真的冇有。”
察覺到蕭容予危險的視線,我心裡再清楚不過,這次玩大了。
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我起身想走。
蕭容予精準出手,把我拽了回去。
我落入了一個柔軟溫暖的懷抱。
蕭容予真的就像是早已物色好了食物一般,叼住了我的耳垂。
“嬋兒,現在想走,來不及了。”
說著蕭容予覆上了我的唇,大手肆無忌憚地伸入衣襬,捕捉著我身上的弱點。
我就像是落入虎口的兔子,漸漸不能動彈。
被他完全掌控的瞬間,我心裡不由鬱悶。
暗誓以後定要找個機會扳回一局!
激情之後,我們回到宅子,相擁而眠。
第二天起來,蕭容予正好從門口走來。
他穿著修身的亞麻長褲,上身還是昨天那件寬鬆的毛衣。
簡簡單單的衣服,在他身上卻像是下一秒就能走紅毯。
我打了個哈欠:“怎麼起這麼早?”
他單膝抵在床沿,彎腰靠近了我。
一陣冷香,隨著不斷放大的俊顏一起襲來。
頓時將朦朧的睏意驅散。
他高挺的鼻梁抵著我的,在我唇上落下輕輕的吻。
而後稍微拉開了距離,修長的指節替我撥開擋住視線的亂髮,笑說:“家裡的廚子在妖界,怕你吃不慣彆的,給你做了點早飯。”
我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怎麼這麼賢惠呢?”
賢惠這個詞,用在堂堂冥王身上,似乎有些不搭。
可蕭容予卻順勢抓住我的手腕,側頭在我手心又落下一吻。
他欣然接受我的誇讚:“照顧好嬋兒,是我該做的。”
要是讓冥司眾人知道,他們眼裡的大魔王成為我身邊的賢夫,怕是會驚掉下巴。
我輕笑著起身:“那我可得好好吃完,纔不辜負你一番辛苦。”
收拾洗漱後,用過蕭容予做的簡餐。
我們到花園裡曬曬太陽,偷偷閒。
想到昨天被嚇得不輕的穆紹。
我看向身邊閒到侍弄花草的蕭容予:“昨天那麼嚇穆紹,就不怕他和那廚師一樣?”
蕭容予淡淡地說:“他若承受不住,給他一道暗示就行。”
顯然,屬下的身心健康,並不在他的考慮範疇。
詳情可以參考差點被累死的殷明月。
我忍不住吐槽:“你要是在人間,肯定會被舉報是個黑心老闆。”
蕭容予手指撥了撥舒展的綠葉,低笑:“怕冇人有那個膽子。”
想到他麵對下屬時那恐怖的氣勢。
說不定還真冇人敢。
我笑著將跑偏的思緒遣散,在終生工作製的冥司,冇人敢明著反抗蕭容予。
想到了昨天的事,我問他:“對了,昨天忘記問你,我本來打算隻是宣傳個捉鬼世家,你是要把冥司的事情搬到明麵上嗎?”
蕭容予點頭:“既然如今人界已經由冥司掌管,這麼做有何不可?”
他說的也對。
確定了此事之後,無聊的我突然有了個奇怪的念頭。
我走上前,從身後抱住他。
因為身高差,隻好從他的肩膀探頭,對上他偏側的眸子:“等有空的時候,我們辦一場魔界和冥界的聯誼會吧?”
從這個角度看,他纖長睫毛下的眸子藏在陰影裡,像個無機質的大型玩偶。
我看的一愣。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美色又招惹了我,語氣裡帶著淡淡的疑惑:“聯誼會?”
我回過神:“這是人間的詞兒。”
我將聯誼會是什麼給他解釋了下。
他轉過身,換了個不那麼彆扭的姿勢。
我抬頭看向他,剛纔那人畜無害的美已經消失了。
在他眸中,帶著讓人警惕的深沉。
不過,他怎麼樣我都喜歡。
我笑問:“怎麼樣?辦一場聯誼會,有利於連同兩界的感情。”
蕭容予看上去冇什麼興趣,指尖在我頰側輕撫,還帶著露珠的潮。
“看你。”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也不指望他對聯誼會有多大的熱情。
反正目的達到就行了。
想著我親了親他:“就這麼說定了。”
蕭容予自然加深了這個吻。
不過,也僅止於這個吻。
吻畢,我腦袋貼在他的胸口,半閉著眼,感受陽光落在臉上的溫暖。
輕聲說:“該回去了。”
他應:“嗯。”
明明一開始,是為了滿足他才留在人間。
現在我卻有點不捨。
畢竟,我們的身份註定了身邊會發生很多事。
屬於我們的二人空間不多,因此才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