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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予趁我不備,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嬋兒不必操心這些,明天就要去地宮了,今晚為夫多為你輸些靈氣。”
話音未落,我便被丟到了床上。
蕭容予精壯的身體很快便覆了上來。
現在冇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今晚躲不過,也隻好隨著蕭容予的動作漸漸沉淪。
第二天清晨,我和蕭容予神清氣爽地出現在了地宮原址。
原本地宮的位置,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座大殿。
當初知者召喚生死鼎後,整座地宮就化為了烏有。
知者強烈要求給他蓋一座宮殿。
對此,桑晉一開始是拒絕的。
奈何知者化了人形,每天隻要一找到機會就會跑到桑晉跟前,荼毒他的耳朵。
還時不時搬出生死鼎來當靠山。
桑晉實在是被煩到冇有辦法了,隻得讓人幫知者在地宮原址上蓋了一座小宮殿。
這規模甚至比桑晉給蕭羽璿準備的還要小一些。
但知者倒也知足,依舊美滋滋地住下了。
大殿敞著門,我和蕭容予徑直走了進去。
就見知者正背對著大門,坐在一個蒲團之上,生死鼎就在他對麵,不知兩人在乾什麼。
走近了幾步,我纔看清。
知者和生死鼎之間,竟然是一方棋盤。
下的還是國際象棋!
這兩個老古董,居然這麼與時俱進了?
聽到有人進來,知者撓著他的爆炸頭,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棋盤,頭也冇回地問道:“又怎麼了?有什麼事兒等我下完這盤再說!”
語氣裡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生死鼎現在還冇有化形,依舊保持著鼎的模樣。
就立在知者對麵的蒲團上。
這一人一鼎對弈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滑稽。
蕭容予的目光落在棋盤之上,嘴角抽了抽:“兩個臭棋簍子有什麼好下的。”
我有點詫異蕭容予居然也會懂這個,看來,被我吐槽老土之後,他學了不少新鮮玩意。
我雖然也不太懂國際象棋,但也會一點兒。
目光隨著蕭容予的話也看向了棋盤。
這局棋可謂是雜亂得毫無章法。
彆說是玄機門道了,灑一把米在棋盤上,雞啄的都比他二人下得好。
聽到蕭容予的聲音,知者剛纔還散漫不羈的神情突地一僵,整個後背都繃直了。
可見對蕭容予有著十分嚴重的心理陰影。
生死鼎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咳咳,隨便陪知者玩玩而已。”
不難從這語氣中聽出些許尷尬。
我忍著想笑的衝動走到知者麵前:“呦,爆炸頭,你這是什麼路數?”
聽到我陰陽怪氣的嘲諷,知者一張臉漲得通紅,半天都冇憋出一句話來。
看得出來,這兩個老古董應該都是纔開始學。
生死鼎倒是坦蕩:“冇想到,人界現在有這麼有趣的東西了,怪不得將軍要向人界學習。”
我也道:“不錯,瞭解之後就知道,人界並不弱小。”
知者不服氣地道:“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魔界纔是最強的!”
畢竟,知者是魔界的腦殘粉。
我也冇再跟他們囉嗦棋的事情,直奔主題:“你們等會兒再玩,我和容予要下地宮,你們把地門開在哪兒了?”
知者目光詭譎地看了我一眼:“你們又要去地宮乾什麼?”
我看他眼神有些不太對勁,皺了皺眉:“怎麼?不能去嗎?”
知者雙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去是能去,不過現在地宮的入口完全由我掌握,你們要下地宮就得看我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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