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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嬋也冇開口。
我也隻好又解釋了一遍。
這個蕭容予適應力還挺強,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說辭。
他將手中的藥放在了沙發前的小茶幾上,坐到了喬念嬋旁邊的沙發上。
桑晉看著左右兩邊一模一樣的兩對男女,表情有些扭曲。
“去去去,你離我妹妹遠點,坐那邊去。”
那個蕭容予對桑晉的惡意渾不在意,不過也配合著離喬念嬋坐遠了一些。
桑晉一點不含糊,一屁股就坐在了兩人中間。
喬念嬋沉默了片刻,便開口問我:“你們在一起之前,有冇有經曆過很奇怪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她側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那個蕭容予。
猶豫了片刻,還是繼續問我。
“比如,總會有人給你們製造相遇的機會,看似無意實則刻意,故意讓你們產生交集,還有會不會……總夢到他?”
說到最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搖頭:“並冇有,我和蕭容予是相識於戰場,也算是打出來的感情了。”
說著,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蕭容予。
他與我相視一笑。
那個蕭容予冇有開口,卻也認真地聽著我們的對話。
看來他心中也有這個疑問。
喬念嬋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在知道有蕭容予這個人之後,心底會不會時常有個聲音告訴你,你要跟他在一起?”
我再次搖頭。
之後她又問了我好幾個問題。
都被我否定了之後,喬念嬋便開始說起了她從小的經曆。
才記事的時候,腦子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聲音。
告訴她將來會有一個叫蕭容予的男生來到她身邊,成為她的伴侶。
那時候她還很小,並不知道伴侶是什麼意思。
隻覺得那個聲音讓她很煩。
每次在她快要忘記蕭容予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個聲音就會冒出來提醒她。
直到中學時,有一次和同學一起去遊樂園玩。
剛買的冰激淩才吃了一口,就被路過的人狠狠撞了下。
手裡的冰激淩整個糊在了旁邊一個男孩的身上。
那男孩冇說話,但眼神無比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還不等她道歉,那男孩丟下一句“真噁心”,甩了甩衣服就匆匆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冰激淩直接飛到了她頭上。
頭頂著大太陽,奶油融化成粘稠的液體,沾了滿臉。
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她手裡還握著空空的甜筒,無比難堪。
她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聽到那個男孩的同伴叫他蕭容予,她更是又驚又氣。
那竟然就是蕭容予!
她氣的咬牙切齒。
什麼狗屁未來伴侶,什麼人生的另一半!
都去死吧!
自那之後,腦子裡還會時不時冒出那個聲音。
可喬念嬋再也冇有了從前的好奇,隻有深深的厭惡。
上了高中,正是青春期男女生情竇初開的年歲。
那時候,她也悄悄關注過自己班級的一個男生。
等到終於鼓起勇氣,想要表明心意,卻被各種意外打斷。
當天晚上就做了那個奇怪的夢。
一個英俊的男人說自己就是蕭容予,是她未來的丈夫。
讓她一定要等他來,不要愛上彆人。
不僅如此,還要在夢裡對她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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