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誤會,要是知道是你的地盤,我說什麼也不會攻打陸家莊的”,瘋疤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現在先示弱,等他大意的時候再給他來一下,讓他去跟陸家莊的人一塊上路。
“誤會,陸家莊上百口的人命,就憑你這一句誤會就想揭過,你恐怕想瞎了心吧。”,陸方聽著瘋疤的話立馬就懟了上去。
瘋疤看著眼前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心想:“來者不善呢。”
陸方一旁的陸婉兒抓著陸方的手又緊了幾分看著瘋疤說道:“哥哥,這個人好恐怖啊。”
陸方看著瘋疤的摸樣,摸了摸妹妹的腦袋說道:“婉兒,那咱們就送這群喪心病狂的土匪上路怎麼樣”。
“好啊,好啊,哥哥,我要給小花報仇。”,陸婉兒雖然才八歲可也知道土匪是乾什麼的,土匪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怎麼能夠放過他們呢。
瘋疤聽著陸方跟陸婉兒的話,皺了皺眉說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這裡這麼多人,難道會怕你,跟一個毛都冇有長齊的小丫頭嘛”。
“哦,是嘛?”,陸方看著山寨的領頭人,在上山路的途中,已經從領路土匪的口中得知,這個山寨一共有三個土匪頭頭,一個是被自己燒死的結巴二當家,眼前站著的是大當家瘋疤因為臉上那道嚇人的疤痕和打仗不要命纔得到瘋疤的名號,冇有看到三當家的陸方多少有點失望,不能一網打儘。
隨著陸方抬起手,一團火苗竄上了指尖,而站在陸方一旁的領路土匪,看著火苗,恐懼已經充滿了內心,就這小火苗燒死了二當家還有十來號的土匪,瑟瑟發抖的腿在火苗拋出去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因為陸方的火苗落在了自己身上,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過會放自己一馬的,可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就變成了渣渣。
瘋疤看著剛纔的男人突然變出一團火苗,隻是一團小小的火苗就在呼吸之間,把老二那心腹給燒成了渣渣,而剛纔自己從那火苗上感覺到了一絲悸動,這男人很強。
“啊,鬼啊。”
一旁圍觀的土匪看著剛纔陸方的手段,嚇壞了,膽子小的已經尿了褲子,而從剛纔陸方進來,還有一同進來的人,有認識的人,認出來被燒死的那個土匪是二當家的心腹。
“快跑,這是魔鬼。”
“魔鬼啊。”
“不好,我動不了,這是什麼,”,一眾土匪被剛纔發生的事情給嚇壞了,本能的就想跑,可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不知道被什麼給纏住了,跑不了。
而盯著瘋疤的陸方對著陸婉兒說道:“婉兒,開始你的表演。”
“好的哥哥,”,陸婉兒甜甜的答應了一聲,可這聲音落在土匪的耳朵裡就像是催命符。
土匪看到那個人畜無害漂亮的小姑娘,小手那麼一抬,一團藍色的火焰躍然紙上,朝著被定在地上的土匪甩了過去。
“噗”的一聲,一個土匪,二個土匪,十個土匪,看著被火焰燒的隻剩下渣的土匪,那些跑不了的早就哭天喊地的亂做了一團。
練氣二層的陸婉兒,雖然還小,可陸方覺得適當的讓妹妹接觸一下世間的險惡也是一種鍛鍊,省的最後相信了壞人丟了性命。
看著陸婉兒一個火球一個火球的拋出,這簡直比刀子好用多了,你看看地上那血乎乎的樣子,讓人反胃,你再看看那小火苗一扔,就剩下一團黑炭躺在地上,真的是好用啊,看著被修真界作為基礎法術的火球術,在陸方和陸婉兒這裡變成了毀屍滅跡的工具。
對麵的瘋疤看著自己的小弟一個一個的被燒死,內心在滴血,冇了小弟自己這光桿司令怎麼在三危山這一帶混,顯然冇有意識到自己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稱霸三危山。
“這位兄弟,你真的要趕儘殺絕嘛。”,瘋疤看著時刻盯著自己的陸方,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的說道。
“哦,趕儘殺絕,你們在屠陸家莊的時候,怎麼不放過那些求饒的人。”,陸方聽著瘋疤的話覺得有點好笑。
瘋疤被陸方的話給噎住了,被陸方給看的有點發毛的說道:“你怎麼才能放過我和”本來瘋疤還想說放過自己跟自己的小弟,可轉眼一看,最後一個小弟,被那個小女孩給燒死了,本來三百人的土匪窩,除了二當家帶下去的二十多個人剩下的都在這裡,而三當家的人都死光了可瘋疤這邊也不好受,也死了將近一半,看著剩下的七八十個人有一半還是帶傷的,除了剛纔混亂中逃跑的,剩下的都在這裡,而最後一個人也在陸婉兒的火球下,冇了性命。
“哼,死有餘辜,讓你們殺我的小花,去死吧,臭土匪。”燒死最後一個土匪,陸婉兒跑到了陸方的身邊,對著對麵的瘋疤做了個鬼臉。
瘋疤看著小女孩的摸樣,內心一陣憤怒,什麼時候敢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可陸婉兒不止動土了,還挖了他的祖墳,瘋疤的心在滴血。
而在陸方看向陸婉兒的時候,瘋疤動了。
“小子拿命來”,瘋疤拿著手中的大刀,瞬間就朝著陸方砍來,雖然這小女孩很危險,可危險性冇有眼前的男人大,這要把這個男人給弄死,這小姑娘還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嘛。
“砰”,鮮血四濺的場景冇有出現,而是瘋疤摔倒了。
隻見在距離王五還有不到兩米的地方,自己竟然摔倒了,爬起來,略帶尷尬的瘋疤,看著把自己絆倒的東西,竟然是一些藤蔓,這什麼時候山寨裡會有這樣的植物呢,還在瘋疤在用手撥弄纏著自己腳上的藤蔓的時候,一旁的陸婉兒笑了起來。
“哥哥,這土匪好搞笑啊,還冇有過年呢,就給哥哥拜年。”
聽著陸婉兒的話,瘋疤的臉都漲紅了,自己長這麼大還冇有出過這麼大的醜呢,看著腿上的藤蔓被自己扒掉,而一旁的男人竟然冇有趁著這個時候偷襲自己,心想:“等爺爺,我找到機會就把你挫骨揚灰了不可。”然後左看看右看看,發現除了眼前的二人就冇有其他人了,暗自吐了一口氣,自己丟人冇有被人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