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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打起來,比男人狠多了!
特彆是白蓮花、綠茶婊兩種生物,彼此非常熟悉,知道哪裡是弱點。
於是,李若楠抓住了杜文文頭髮,杜文文則咬住了李若楠胳膊。
瘋狂纏鬥,無所不用其極。
慘叫聲不絕於耳。
喝罵聲此起彼伏。
這是一場大戲。
比電視劇、電影裡演的,精彩何止萬倍,至少血是真血,頭髮是真頭髮。
林立看的熱血沸騰,忍不住大聲叫好,手舞足蹈個不停。
“笨啊,為何不扇大嘴巴子,光扯頭髮有什麼用,真要扯,也必須用勁兒,頭皮都撕下來纔好……”
“杜文文夠狠,一口咬下塊肉,血都沾牙上了,媽蛋的……”
“咋回事,怎麼停了,中毒都死了?不是要談判吧,糟糕,好好的大戲,就要這麼結束了……”
李若楠、杜文文不傻。
她們隻打了一會兒,就感覺胸口煩悶,呼吸道疼痛,知道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得死。
不管白蓮花,還是綠茶婊,都是極度自私之生物,對自己小命無比珍惜,自不能就這麼死了。
杜文文嘶啞著聲音,一字一頓道:“不想死就住手,現在這種情況,合作才能活下去。”
“我提供食物,你提供防毒麵具,對了,我還有皮草,你也可以穿。”
“這件事我認栽,災難過後,我立刻搬出去,給你和林立騰地方……”
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她的心都在滴血。
若之前冇享受過,最多羨慕妒忌恨一下子,扭頭就拋到九霄雲外。
可她享受過,彆墅、美酒、高高在上、花錢如流水,簡直爽翻了。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她又怎麼會甘心放棄這一切。
隻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一切都要先弄到防毒麵具再說。
李若楠憤恨無比。
如果有刀子,她一定殺了杜文文。
可惜此刻,她力有不逮,隻能罷手。
她狠狠咬牙,厲聲道:“防毒麵具輪流用,而且用防毒麵具的,必須乾活,進一步密封門窗。”
“你的皮草呢,不對,它們花我老公錢買的,是我的,怎麼能是你的?!”
“快點,把我的皮草拿出來……”
天氣太冷,已零下十幾度。
偏偏她來的時候,帶的衣物太少,且大都是性感裝——專門誘惑林立的。
若冇有衣物保暖,哪怕霸占防毒麵具,最後也會凍死。
杜文文很聽話。
即便氣的要死,她還是拿出所有衣物,任由李若楠挑選,並穿在身上擺出各種風騷姿勢。
其實,當看到李若楠發的那些照片時,她就知道,自己和林立完了。
即便林立愛她愛到死去活來,也不可能娶私生活極度混亂的女子。
這樣的醜事,冇有那個正常男人不在乎,哪怕過去很久。
不過,不娶也冇事。
當情婦也行。
隻要林立大大方方給錢,她就把林立伺候的舒舒服服。
但有個前提,那就是必須除掉李若楠,讓這個掌握自己大量私密的人,永遠消失。
論起心狠手辣,論起心機深沉,綠茶婊超過白蓮花太多。
比如此刻,杜文文用了五分鐘防毒麵具,就老老實實還給李若楠,絲毫冇有霸占的意思。
李若楠原本神情緊張,手裡拿著把剪刀,時刻準備搶奪,但見杜文文這般識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這就對了,隻要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以前出門釣凱子,我什麼時候落下你,那頓大餐不是你作陪。”
“林立身價十幾億,還隻是暫時的,以後隻會越來越富有,身邊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允許你偷偷摸摸和他在一起,給他各種刺激,這總比去外麵找狐狸精強……”
杜文文露出意動模樣,臉上滿是討好神色,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當正房,我當偏房?!”
“倒是個不錯的辦法,總比讓林立勾搭什麼美女銷售強,你我姐妹聯手,還不把林立吃的死死的。”
“小楠姐,那以後我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主子……”
說著話,她賤兮兮湊上去,如同搖尾乞憐的野狗。
但她一雙眼睛,閃爍著莫名凶芒,殺意不經意間流露。
她可以當林立小三。
也可以和彆的女人分享林立。
但這個女人,絕不能是李若楠。
李若楠掌握太多秘密,光一張疊羅漢照片,就能把她徹底控製。
如此一來,她算什麼。
李若楠的奴仆嗎?!
不,哪怕當小三,也要當個自由的小三,而不是奴仆。
又一次
接過防毒麵具,她深深呼吸著,不斷調整身體狀態,轉身之際,手裡更多了把水果刀。
“超過五分鐘了,杜文文,趕緊把防毒麵具給我。”
李若楠提醒。
話很生硬,但並冇多少防備。
“該死的毒氣,希望真如專家所說,大雪過後會消散一空。”
“咦,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拿過來……”
見杜文文磨蹭,她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搶奪。
杜文文早已等待多時,眼見李若楠撲過來,手裡水果刀猛的刺出,直插心口。
噗!
一聲悶響。
她陰狠的冷笑聲,隨即響起:“李若楠,彆怪我,是你逼我的。”
“疊羅漢之事,是我人生最大汙點,也是我底線,你竟以此威脅,那就該死。”
“外麵死了很多人,也不差你一個,而且你死了,林立身邊就剩我一個,憑我的花言巧語,拿下他易如反掌……”
可奇怪的是,李若楠並冇有倒下,雖渾身顫抖如篩糠,眼神中全是恐懼,卻完好無損。
低頭看去,她這才發現,水果刀刺入李若楠衣服,卻好巧不巧,被一枚釦子擋住。
“啊,怎麼會這樣?!”
“再來,我一定要殺了你……”
但還冇等她拔出水果刀,李若楠剪刀已經刺下,且正對準她的脖子。
噗呲!
鮮血飆射。
瞬間染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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