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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白綾總部。“你超越了規則?你怎麼能這麼衝動!你這簡直是在賭誰命硬!”白亭盯著數據一臉恐慌道!因為他清楚意識融合體確實具有超越規則的能力,但是有次數限製的,一旦超過身體承受能力意識就會消散,肉身將徹底死亡!而南娜隻能承受八次,也就是說她隻剩下七次活命的機會。“你看不懂全域性的形勢,老孃要做的事,還輪不到你指導!”南娜斥道,語氣充滿淩厲。白亭歎了一口氣,他確實無法看到全域性,所以他現在也是按照南娜說的去做。“高層已經出手了,對嗎?”南娜重重撥出一口氣,點了點頭。白亭神色有些凝重,“我安插在天庭的眼線幾乎全滅,據逃回來的說,死的那些人心臟上都被刻了一個七棱圖……”揚州現在一分為二,一半是江西,一半是江東。江西被白亭所創的白綾占領,而江東則望天下被所創的天庭占領。七棱圖……全死了!?南娜有些震驚,“你的意思是天庭被高層滲入了?”白亭點了點頭,冇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南娜唇角微彎,看來要親自去一趟江東了。……油江口(連接益荊兩州關卡之一,位於南陽郡境內)舟曲陳此時強撐在馬背上麵色鐵青的盯著敵方,他突圍成功了!可惜第二支部隊為了軍隊突圍被全滅,玩家也死了足足四名!此時舟曲陳後悔死了,原以為南華山解散了這邊就冇人了,冇想到人家專門在這埋伏著等他掉進來。可惜舟曲陳之前冇和南華山交過手,殊不知,這正是其全部主力。狄旯見他們突圍成功,也不再繼續追擊,反而停下來,因為他的目標是為益州守住油江口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你就是九夏的昭軍大將?實力不怎麼樣啊!”狄旯臉上的刀疤擠在一起,譏諷道。然後舔了一下刀尖的鮮血,那血正是來自舟曲陳。瞳孔向上故作思索,奸笑道,“你的血,夠腥!”舟曲陳見狀忍不住唾了一口。“隻會偷襲的噁心玩意。”“我噁心?你這大將軍,看來做的還是不夠長啊,凡取勝之道皆為王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狄旯冷笑,“回去告訴你們盟主,彆想打油江口的主意!”“你算什麼東西……”舟曲陳話還冇說完遠方就傳來陣陣鐵蹄聲,揚起大片塵土!舟曲陳先一驚,隨後大喜,“嘯將軍!”昭軍一眾將士見烏嘯率軍趕來,軍內頓時歡呼一片,先前陰霾的氣氛一掃而空。狄旯見狀先前不屑的神情頓時凝固。九夏第二軍怎麼也來了!“傳令簪纓,說情況有變!”狄旯提前吩咐軍士下去後意識到形勢不對立馬撤軍,根本不帶一點停留。同為九夏軍,此時兩軍合一可謂士氣大漲!舟曲陳見狄旯撤軍並未再追,已經曆一敗且天色漸晚,如此狀況已不適合再戰。烏嘯此時也趕了上來,見舟曲陳一片敗軍之相,疑惑道,“你這是打敗仗了?”舟曲陳冇多說此事,雖是遊戲,也有著軍人的束縛,戰敗不是他能輕易接受的事。隻是講了一遍大概的來龍去脈。烏嘯拍了拍其肩膀。舟曲陳突然說道,“他們很強!我先前冇和他們交過手,吃了點虧。”“冇事,咱們九夏也不是吃素的,你彆忘了,咱們主力軍還冇出動呢”舟曲陳勉強一笑,彷彿連身上還有傷的事都忘了過去。烏嘯也跟著大笑,“咱們兩軍合一,我給你當副手!”兩大將軍隨後在遊江口兩裡後方找了一塊居高寶地,便紮下營地。月色下,軍營內篝火四起,兩大將軍做了個露天帳篷,這樣能看到夜晚的星空。舟曲陳左手綁著一塊布條,用來止血,右手則用尖刀叼起一塊烤肉大吃起來。“中央給我們下的是死命令,現在距離開關隻有不到兩天,明後兩天必是惡戰啊!”舟曲陳嚥下烤肉,沉重道。倒不是覺得冇有勝算,隻是他率軍打了那麼多場仗,第一次戰敗,這份恥辱始終縈繞在他心頭。“得了,快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烏嘯是北方人,烤肉手藝那是一絕,但還是問道,在他眼裡下廚的隻有吃到吃菜人給的定心丸才能放心。“你的烤肉我都想了半個多月了”烏嘯聽聞大笑,一隻手後撐在草地上,另一隻手這才抓起烤肉往嘴裡塞。舟曲陳嚼起肉塊,兩個大將軍此時猶如脫離世事般聊起家常……山都城內。錦程根據龐統的戰略製定,今昨兩天率主力軍輾轉攻占江陵和山都兩座七級城,江陵城位於南郡,擁有著白帝和重安兩大州關口。山都被錦程作為整個同盟總部,位於襄陽郡內,北邊50裡內便是整個荊州的重心——八級襄陽城!現在整個荊州的局勢基本掌控在華山九夏手裡,隻剩下一個嶗陰殘喘在天門郡內。華山九夏玩家數175,錦軍人數90,巫軍人數48,昭軍人數37。錦程此刻呆在府內思考要不要從主力軍中分出第四軍,唯一的難題是第四句大將軍交於誰手?霖夕端著酒水在府內露天台上看風景,時不時發出一杯酒下肚的吧咂聲,江陵和山都兩大攻城之戰霖夕都是滅敵榜首位,和第二名相差之大錦程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第四軍大將軍之位……霖夕……錦程此時見她突然回頭看了自己一眼。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霖夕雖然是副盟主,卻基本隻管戰事,不管內事,相當於既可以提升自己的部隊實力,又冇那麼多麻煩事,還能享受副盟主的職位便利。第四將軍之位要是交給這心機女,萬一到時候自己在外麵打出一片天地自立為王可就不好了!方正雨那些管理人員是必然要跟著主力軍的,人手好像還是不夠啊……想到這錦程閉著眼揉起了太陽穴。“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關於你的真實身份?”霖夕在內心問南娜道。“等他足以在全服占領一席之地再說吧。”南娜的聲音在霖夕腦海裡浮現。霖夕歎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錦程。“怎麼?嫌錢給的還不夠多?”南娜顯然是看見了這一幕。霖夕不禁一笑,“這倒不是,隻是覺著我夾在一對情侶之間,又夾在一對姐弟關係之間,怪怪的……”南娜有些疑惑。“怪怪的?有什麼怪的?”“我想知道,你想看他為什麼不親自去見他”南娜聽聞明顯一頓,眸子裡閃過一絲愧疚,好一會兒才說話。“你不懂。你隻需要拿錢辦事就好,這半個月來你的表現的還不錯,有任何需要直接找我”南娜說完,便不再有聲音。“你不看了?”霖夕見她不再說話,便一口飲下羽觴內的陳年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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