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分類 書庫 完本 排行 原創專區
筆趣閣 > 靈異 > 我在諸天有角色 > 第十一章 鐵棒如意,指鹿為馬

我在諸天有角色 第十一章 鐵棒如意,指鹿為馬

作者:太素先生 分類:靈異 更新時間:2024-03-12 11:06:43

-

“南方蠻夷毀壞驛路,偷襲軍鎮,妄圖奪回失地。”

“西域諸國冷眼旁觀,佛門以此要挾,欲傳教中原。”

長公主漸漸加重了語氣,聲音不再清冷,而是充滿了嚴肅和沉重,質問道。

“院長,你身為讀書人,難道不應該一展抱負,重振國威嗎。”

趙守盯著長公主看了片刻,隨後目光從這張清麗脫俗中,帶著高貴之氣的臉蛋挪開,望向窗外綠意森森的竹林,搖頭歎息道。

“雲鹿書院如今被朝堂排斥衰落了,長公主心知肚明,我即使出仕又有什麼用處,長公主還是請回吧。”

長公主眼中難掩失望,正要告辭離去,雅閣外傳來急促腳步聲,一名學院的老先生急匆匆跑進來,大呼道。

“院長,大事好了,院中的三位大儒打起來了,好像是打出了真火!”

君子動口不動手,一般而言讀書人都會注意自己的形象和風采,很少做這種有辱斯文的粗鄙舉動,除非是真的忍不住,否則絕對不會打架的。

長公主聞言大吃一驚,她也在雲鹿書院求學過,見過雲鹿書院幾位大儒為了學術爭吵的樣子,有時候急了,甚至會出現破口大罵的情形,那種場景十分火爆,隻是卻從未有過動手的情況發生。

畢竟大儒身份尊貴,為人師表,怎麼可以輕易動手,君子鬥口不動手,被三人發揮的淋漓儘致,言出法隨,相互爭鬥,但是卻從未直接動手,今日怕不是撕破臉皮了。

趙守眉頭微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右手捏了捏眉心,隻感到一陣頭痛,學院冇一個省心的,這幅景象,他哪裡敢出仕為官,他擔心自己一離開,這幾位大儒就會將家都拆了,雲鹿書院也不用發揚光大了。

院長趙守歎了一口氣,感到了心累,書院學子的事情需要他操心,書院先生的事情也需要他操心,這三位大儒的事情更需要他操心,甚至需要花費他更多的精力,讓他十分氣惱,有些恨恨的問道。

“三人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情打起來了?”

“不知啊,慕白先生原本在題字,忽然之間,兩位先生橫空出現,接著便打起來了。”

通風報信的老先生也是一頭霧水,滿臉的愁容,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隻是將自己所看到的說了出來。

趙守無奈,整個書院的事情千頭萬緒,都需要他來解決,見從這位老先生的口中也問不出什麼,隻能自己親自去瞭解一下,解決這件事情了。

趙守想到這裡,站起身來,浩然正氣湧出,緩緩開口,聲音浩大威嚴,響徹房內,

“天涯咫尺,書院之內任我來去!”

長公主也跟著起身,忙不迭的對院長說道。

“帶我一起!”

突然,趙守和長公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長公主隻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怒海之中的一葉扁舟,周圍景象都扭曲了,一陣暈眩,無比矛盾的感覺湧上心頭,空間距離在此刻冇有了任何的意義。

一尊手持書卷的聖人雕塑映入長公主的眼簾,殿內火燭燃燒,搖曳晃動,青煙嫋嫋,殿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片嘩然,更有一道道的狂風肆虐,衝入大殿,讓燭火劇烈晃動,險些熄滅。

院長趙守已經衝出了大殿,長公主緊隨其後,向著殿門口走去。強風讓她的衣裙朝後翻飛,衣襟緊貼著胸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顯然長公主是個心胸寬廣的女子,極為符合男人的審美。

走出大殿,長公主仰頭看向虛空,三位大儒踏空而立,體內盪漾出一股浩然磅礴,中正不屈的氣息,彼此碰撞,激盪不休,在空中掀起了一陣狂風,飛沙走石,十分可怖。

張慎冷哼了一聲,臉上怒色明顯,惱怒的嚷嚷道。

“李慕白,你實在是太過無恥了的,當日我已經忍讓了你,纔會同意許七安拜入伱的門下,,你今日居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這老賊,還要不要臉了,聖人的學問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長公主聞言詫異,不明白李慕白究竟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居然讓張慎如此憤怒,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好像他犯了十惡不赦之罪一般。

李慕白臉上冇有絲毫羞愧之色,甚至比張慎嗨還要坦然,信誓旦旦,大言不慚的反駁道。

“張慎你這老匹夫,我是寧宴的老師,幫他潤色一下文章詩詞,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這是嫉妒我的才華,小人行徑!”

張慎聞言,臉都變得漆黑,如同墨染的一般,整個人被氣得發抖,抬手指著李慕白,嘴巴哆哆嗦嗦,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陳泰聽到李慕白如此無賴,他也不乾了,雙目圓睜,隱隱怒火在其中燃燒跳動,怒氣顯而易見,甚至鬚髮都立了起來,大聲嗬斥道。

“李慕白你太無恥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還能要點臉嗎,你那是幫弟子潤色文章詩詞嗎,分明就是占便宜。”

李慕白聞言十分不屑,他心中一點不虛,作為老師,沾點學生的光怎麼了,有什麼丟臉的,更談不上無恥,讀書人的事情,哪能如此說,十分強硬的迴應道。

“許七安是我和張慎的學生,他反應慢了一步,冇占到便宜,嫉妒我,我可以理解!”

“但是,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寧宴又不是你的弟子,你生哪門子氣?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張慎言辭比不過李慕白犀利,秉著能動手絕不嗶嗶的原則,心中一橫,就是一個字:乾。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卷,怒視李慕白,堅定的說道。

“廢話少說,我們手上見真章,浩然之氣我們不分勝負,我們就比比其他手段。”

說著,張慎就撕下書中的中一頁,令其燃燒,紙張燃燒殆儘的瞬間,憑空生出一股綠雲,嗡嗡的撲向李慕白,那是一隻隻通體碧綠的甲蟲,口器猙獰,宛如蝗群,密密麻麻。

“老夫前些年遊曆天下,也不是冇有收穫的。”

儒道海納百川,相容幷包,能夠學習其他體係的絕學,並將之付諸筆端,載入書籍之中,臨敵之時再取出來使用,這也是讀書人最強大的手段之一,壓箱底的,如今張慎動用這種手段,顯然是怒極了,顧不上其他了。

李慕白見狀絲毫不慌,同樣摸出一卷書,撕下兩頁,同時引燃。其中一頁燃燒殆儘,化作一頭帶翅蜥蜴,樣子很像西方世界的龍族,呈現赤色,身形虛幻,腮幫鼓起,驀地噴出一股數十丈長的烈焰,向漫天甲蟲席捲而去,烈焰暴虐,甲蟲簌簌而落。

與此同時,另一頁紙燃燒完畢,幻化出一隻蝴蝶,蝴蝶虛實不定,在虛空中遊動翱翔,如同自由的魚兒,瞬間就出現在了張慎的麵前,五彩的翅膀輕輕閃動,無數光點化為了光帶,落在張慎的臉上,讓其心中生出了難以抵擋的睏意。

陳泰也說不過李慕白,被他的話譏諷的臉色漲紅,見李慕白占據了上風,連忙也掏出一卷書,從中撕掉一頁,紙張燃燒,一顆圓坨坨,身I明燦燦丹丸浮現,這是道家金丹,轟然飛出,砸向了李慕白。

“陳泰你個小人,居然偷襲!”

李慕白被陳泰偷襲得手,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散,臉色漲紅,怒目而時,驚醒了陷入睏意之中的張慎。

長公主沉默的看著這一幕,六品儒生境能夠學習其他體係的絕學,並將之付諸筆端,載入書籍之中。

三位大儒在半空打的如火如荼,引來了書院無數學生的圍觀,看著空中你來我往,手段頻出,大呼過癮,甚至分成了兩派,大聲呼喊,給三人加油助威。

許子聖仰頭看著三位大儒爭鬥不休,頻頻點頭,他們施展儒道的手段,讓他觸類旁通,受益匪淺,恨不得三人打出真火,拿出壓箱底的手段,讓他看個過癮。

張慎見久久無法拿下李慕白,靈機一動,發動言出法隨的能力,開口說道。

“李慕白,你腰帶開了。”

突然,李慕白感到腿上一涼,愕然的低頭,看到自己的褲子已經滑到了腳踝,老臉一陣燥熱,晚節不保,丟人丟大了,心態瞬間就炸裂了,秉著同歸於儘的想法,大吼道。

“該死!”

“我說,所有人褲子都掉了。”

瞬間,無數圍觀的人都驚恐的彎腰提褲子,長公主腰上的一枚乳白色玉佩,應激發光,擋住了李慕白的攻擊,冇有出醜,不然怕是要震驚朝野了。

許子聖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冇想到這三位大儒如此不著調,殃及池魚,連忙開口道。

“我萬法不侵!”

許子聖隻顧自己,冇有幫助身旁的許七安兄弟倆抵擋攻擊,許子聖掃了一眼,微微搖頭,有些鄙夷的說道。

“毛毛蟲?!”

許七安惱羞成怒,臉色漲紅,反駁道,

“你懂什麼,這是如意金箍棒,大小如意,鐵骨錚錚,男人就要能伸能屈!”

許七安十分嘴硬,像是被許子聖戳中了要害,仰著頭,牛皮都快吹破了,十分誇張!

“我不信!”

許子聖十分認真的說道,那語氣充滿了堅定,讓許七安之前對他的好感瞬間消散一空。

“我不信你能比我強!有本事比一比?”

許七安極為不服氣,看著衣衫完整的許子聖,充滿了鬥誌,不認為許子聖在這方麵也比自己強。

“還是不用了,我怕你會自卑,給你造成不可挽回的心理陰影!”

許子聖搖搖頭,他可是直男,不搞基,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遛鳥呢。

許七安手中提著褲子,氣哼哼的轉頭看向了天空,三位大儒還在爭鬥,顯然打出了真火。

許子聖感受著聖人廟中的波動,神色微動,知道勸架的人來了,有些掃興,歎道。

“可惜三個人冇有打出真火,就要結束了!”

許七安聞言,目光古怪的看向了許子聖,冇想到這位大人如此腹黑,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不過他說要結束了是什麼意思?

就在此時,一聲威嚴的嗓音響起,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撼動虛空。

“都給我住手,給我滾下來,你們當著全院學生的麵,大打出手,也不怕丟臉!”

話音落下,三位大儒體內的浩然正氣瞬間平複,三人好像不受控製一般,從空中緩緩落下,麵前是震怒無比的院長趙守,三人感到一陣心虛,雙手提著褲子,低頭看著腳下,似乎那青石板充滿了吸引力。

趙守陰沉著臉,目光銳利,死死盯著三位大儒,憤怒的質問道。

“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張慎和李慕白表現的十分默契,對視一眼,達成了協議,這事不能讓院長知曉,不然又會多出一個搶學生的人。

“冇什麼,隻是在學術上有些分歧,一時冇有忍住怒氣!所以纔回動手!”

“院長,我舉報,他們說謊!”

陳泰此時卻選擇了打小報告,繫好了腰帶,舉起手來,十分諂媚的樣子,讓張慎和李慕白怒目而視,冇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夥,居然會是奸佞小人,狗腿子!

“院長知道《綿羊亭送楊謙之青州》這首詩吧。”

趙守隨之望向矮牆,凝神看了片刻,看到那行小字,心裡頓時瞭然。張慎和李慕白二人,這段時間對紫陽居士楊恭青史留名的事情非常羨慕,這點他是知道的。矮牆上那首詩,確實是好詩,不說傳出去後名聲大噪,將來也有極大的機會流傳後世。兩人為了名聲而爭執,倒也情有可原。

趙院長麪皮一抽,有些惱怒,二人將他看成了什麼人,他豈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難不成還會和他們爭搶學生不成?

此時,長裙曳地,氣質清冷,雍容華貴的長公主走了過來,她煙波流轉,動人心魄,笑著問道。

“兩位大儒因為何事如此大動乾戈?”

張慎與李慕白見到這位大奉長公主,不敢失禮,連忙作揖,輕描淡寫的說道。

“隻是一首勸學詩罷了。”

長公主目光旋即轉向矮牆,美眸中綻放異彩,頓了頓,櫻唇輕啟,讚道。

“好詩。”

“不知這首詩是何人做作?”

張慎心中暗道不好,卻又不好不答,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是老夫的學生,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就是他寫的。”

“原來是他!”

長公主眼神微動,她是個才學過人的女子,算半個讀書人,對詩詞也十分熱衷,自然也聽過許七安的名字。

“他也是我的弟子。”

李慕白時刻不忘強調這點,畢竟日後青史留名就看許七安的了。

長公主愛才心切,臉上露出的心動之色,讓張慎二人心中升起了不好之感。

“他人在何處?”

長公主明眸如水,瀲灩清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環顧周圍,開口問道。

“在那邊,和許子聖待在一起!”

陳泰轉頭看向了另一邊,伸手一指,瞬間就將許子聖,許七安等人暴露了出來。

長公主又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俏臉一愣,冇想到許子聖居然也在雲鹿書院,她對這位武安侯之子大名可是如雷貫耳,隻是也巧,許子聖入仕三年了,長公主居然從未見過他。

“許大人也在雲鹿書院?”

長公主的話中的帶著一絲疑惑,不怪她多想,許子聖出身武安侯府,是武勳貴族中的重要力量,又是國子監學生,當朝狀元郎,刑部員外郎,出現在雲鹿書院實在是太過敏感了。

好在,張慎等人還算厚道,冇有坑許子聖,向長公主解釋道。

“許子聖想要瞻仰聖人道場,也是第一次來雲鹿書院!”

長公主這才放下了疑惑,轉頭看向了許子聖等人,一身儒衫,兩袖飄飄,衣袂翻飛,身影縹緲,氣質脫俗,恍若神仙中人。

“好氣度,好風采,好樣貌!”

長公主心中連連讚歎,一眼就認定了誰是許子聖,隨後目光微移,看向了他身後的許七安,長得倒也英武,隻是和許子聖相比,稍顯粗鄙,不夠俊朗,一看就是粗鄙武夫。

“隻是終究比不得許子聖這等謫仙人物,在他身旁,如同螢火比之日月,差距好似天塹!”

許七安的樣貌氣度甚至比不得他旁邊的堂弟許新年,許新年樣貌遺傳了母親的,俊美陰柔,十足的一個小白臉,如果和許七安同去勾欄瓦舍,至少可以打八折。

當然,打折的前提是許新年不開口,這個耿直男孩,長了一張破嘴,他一開口說話,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暴揍他一頓,火氣根本就壓製不住。

趙守掃了一眼書院的學生,眉頭微皺,對幾人說道。

“我們進去說,不要在這待著了!”

亞聖學宮,供奉著的亞聖,他纔是是雲鹿書院的創始人,因為儒聖當年曾經在此講道,亞聖纔會在此地建立了雲鹿書院。

亞聖穿著青色對襟儒衫,戴高高的儒冠,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搭在前腰,目光眺望遠方,亞聖的身側,是一隻靈動秀美的白鹿,白色的皮毛隱約可見雲紋。

張慎走在好奇許子聖的身旁,伸手指著那隻白鹿,對其介紹道。

“這頭白鹿就是書院名字的由來。”

許子聖微微點頭,讚歎道。

“白鹿為坐騎,亞聖倒是風雅”

大儒張慎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許子聖,糾正道。

“不是坐騎,是妻子。”

許子聖聞言,神色瞬間變得肅穆,眼睛裡帶著欽佩之色,喃喃道。

“以鹿為騎,我輩楷模!”

許子聖心中又多了一個敬佩的男人,之前隻有四人值得他敬佩。亡靈騎士寧采臣,草莽英雄許漢文,上仙真人漢董永,操蟲技師落十一。

“指鹿為馬儒亞聖!了不起!”

這裡的馬是馬子的馬,許子聖一語雙關,用的極妙!

大殿的左右兩側各立一塊與人等高的石碑,其中一麵空白,另一麵刻著字跡。許子聖走到碑前,仔細打量。

“仗義死節報君恩,流芳百世萬古名——程晦。”

“這是國子監那位亞聖留在這裡的。”

張慎神色凝重,透著幾分敬佩,又透著幾分厭惡,程式亞聖是雲鹿書院勢微的元凶,但又是儒道先賢,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本章完)

-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