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分類 書庫 完本 排行 原創專區
筆趣閣 > 靈異 > 我在諸天有角色 > 第十八章 祭祖變故,一品亞聖

我在諸天有角色 第十八章 祭祖變故,一品亞聖

作者:太素先生 分類:靈異 更新時間:2024-03-12 11:06:43

-

一號的身份乃是懷慶長公主,她智慧過人,心思縝密,瞬間就回憶起了當初在雲鹿書院發生的事情,當時趙守院長說許子聖乃是三品立命,如今看來當初是他故意說謊,隱瞞自己。

“看來,日後還需要和這位大儒多多接觸一下了!”

庚子年,十月十五,甲子日。宜祈福、齋醮、祭祀先祖。

很快,皇室祭祖的日子來臨。許子聖對此並不陌生,每年的這個時候,內城的城門就會關閉,禦刀衛在今天會被調到內城戒嚴,內城百姓被要求待在家裡不準出門。

類似的祭祀在開春時還有一次,就是祭天,祈求今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從昨日開始,內城的客棧便被逐一排查,把江湖客統統趕到外城,酒樓歇業,客棧不得留宿。

在祭祀專用的樂曲聲裡,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馬離開皇城,向著桑泊而來,冇有騎馬,冇有車架,所有人都是步行。參與祭祖的隊伍裡,有皇室、宗室、文武百官,浩浩蕩蕩數百人。這支隊伍幾乎集齊了大奉王朝權力巔峰。

為首的元景帝穿著一身樸素道袍,烏黑的頭髮用木簪束著,他年過五旬,長鬚飄飄,容貌清俊,頗有修道高人的仙風道骨。身後兩側,分彆是雍容華貴的皇後,體態豐腴的貴妃,然後纔是皇子皇女。

元景帝子嗣眾多,皇子便有十二人,但皇女隻有四人,長公主今年也不過二十歲左右,與皇長子差了近五歲。這位以才華和美貌聞名京城的長公主,眸子清澈如潭,臉蛋素白,清清冷冷。沉默的跟在隊伍裡。

樂曲聲中,祭祀隊伍來到一頂明黃帳篷前,仙風道骨的元景帝領著兩位大太監進了皇帳,其餘人等在外麵。

負責祭祀的大臣們忙碌起來,請神的請神,列隊的列隊,為皇帝後續的祭祖做準備。

桑泊是一片小湖,緊挨著皇城,湖畔種著一顆顆柳樹,這個季節,柳葉還冇抽芽。水麵搭建著曲折的長廊,連接湖中心的漢白玉高台,台上有一座廟,匾額書寫四個鎏金大字:永鎮山河!

祭祖的地點就在這裡,桑泊不是普通的湖,它有一段讓人津津樂道的曆史,與大奉那位開國皇帝有關。

相傳“桑泊”古稱玄武湖,湖裡住著神獸玄武。有一次,大奉的那位開國皇帝,起兵失敗,帶著殘部逃到桑泊時,彈儘糧絕。正絕望之際,湖水沸騰,玄武劈波斬浪而來,它背上插著一柄斬天滅仙的神劍。

玄武說,它在此地等待了數百年,等一位天命之人。說完,奉上神劍,踏波而去。

那位開國皇帝得了神劍,在湖中悟道三年,破關而出,重新集結兵力,從此百戰百勝,推翻了腐朽的前朝。統一中原後,大奉便在桑泊建立帝都。

桑泊湖是大奉開國皇帝的證道之地,有著非凡一般的象征意義,因此,大奉皇室每年都會在桑泊舉行祭祖大典。湖上的廟裡供奉著那位開國皇帝的法相。

“劉邦還斬白蛇起義呢,也不知道這段傳說的水分有多大?”

許子聖眺望著湖中的高台,心裡腹誹。此時,還冇破曉,天是黑的。淩晨的寒風裂麵如刀割,許子聖把寒冷的空氣吸入肺部,振作精神。

“總感覺桑泊湖陰森森的,讓我不舒坦。”

許子聖眺望湖麵,碰了碰身邊的武安侯,作為勳貴自然也要參加這次皇室的祭祖大事。

“閉嘴!”

許世軍聞言,目光掃了一眼周圍,壓低了聲音,嗬斥道。

“你是被風吹涼了,桑泊是大奉聖地,是開國帝君證道之地,莫要胡說八道。”

“高品武者耳目聰慧,你這番話要是被聽去,是要被治罪的。”

許子聖微微一笑,他做事自然謹慎,早就改變了周圍的規則,安撫父親道。

“父親且放心,我已經將周圍的規則扭曲了,不會有人聽到任何的聲音的!”

許世軍這次鬆了一口氣,狠狠瞪了一眼許子聖,叮囑道。

“你少說些話,這是皇室祭祖的盛事,不容出任何的差錯!”

這時,沉雄厚重的鐘鼓聲傳來,迴盪在眾人耳畔,一股肅穆之意湧來。許世軍立刻噤聲,露出嚴肅之色。

許子聖身子不動,竭力扭過頭,用眼角餘光偷看祭祀現場。他看見一列隊伍,捧著用黃綢遮蓋的靈牌,順著曲折的水上長廊,登上高台,將靈牌擺放在廟前的大案上。

這列隊伍返回後,又有另一列隊伍在太常寺官員的指導下,端來供器、祭品,種類繁多,數量少說也有兩三百,待一切準備就緒,太常寺卿在皇帳外,高聲道。

“安神已畢,恭迎陛下。”

皇子皇女,文武大臣,同時跪拜。大太監掀開簾子,已經換上明黃色袞服的元景帝,神色莊重的出現在眾人眼前。此時的他冇有了得道高人的縹緲仙氣,隻有人間帝王的威嚴。

此時此刻,元景帝已經登上高台,鼓樂止,太常寺卿跪讀祝文,讀畢樂起,元景帝親**燒祝文,對祖宗行三跪九拜之禮,祭祖到這裡,才進行了一半。

魏淵收回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皇後,雍容華貴,儀態天成。身為長公主的生母,母女倆的容貌並不相似,但皇後依舊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即使是如今,依舊雍容華貴,可想當年是何等絕色。隻是歲月洗滌中,韶華已逝,皇後再不是當初那個眉眼清秀,青澀純情的少女。而自己仍舊如當年,一襲青衣。

魏淵神色恍惚,似乎有所感應,母儀天下的皇後翩然回首,兩人隔空相望,皇後目光柔軟了那麼一下。

魏淵卻像是觸電般的收回了目光,急忙躬身作揖。眼中所有情感沉澱,隻餘深邃的滄桑。

許子聖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眼眸深處浮現出了一抹八卦之色,有姦情啊,看來這位痛失良雞的魏淵和皇後之間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情感糾纏,隻是不知元景帝是否知曉自己頭頂有些泛綠呢。

許子聖正要向自己的父親武安侯打聽一下,皇後孃娘和大宦官魏淵之間的八卦,突然發現了一絲異樣,不由回頭看向了許七安的方向,隻見他麵色痛苦,五官扭曲,雙拳緊握,青筋暴起,重重捶打地麵,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閉嘴!!”

刹那間,風雲變色。湖中高台上,那座廟忽然震動起來,緊接著,一道金色的劍氣炸碎簷頂,衝入雲霄。在這道劍光中,湖水突然泛起波濤,層層疊疊的湧動,桑泊湖彷彿活了過來。

元景帝首當其衝,在強大的氣機波動中跌坐在地,高台劇烈震動,案上列祖列宗的牌位紛紛傾倒。祭品、供器散落一地,飛濺的瓦片有部分砸在了元景帝的身上。

場麵瞬間大亂,周邊巡邏的禁軍飛快收攏陣營,湧向桑泊。戒備在湖邊的打更人奔向祭祀隊伍,保護皇室和文武百官。

“有刺客,保護陛下!”

“保護皇後,保護公主!”

“保護首輔!”

人影閃爍,打更人衙門的十位金鑼、禁軍五衛中的高手,宗室裡的高手,就那麼一瞬間,起碼有數十名高品武者騰空而起,在高台,在曲折長廊落定,將元景帝嚴密保護起來。

騷動隻維持了短短十幾息,因為那道綻破雲霄的劍氣快速消散,湖水恢複了平靜。並冇有刺客,隨著風波的平息,四處都很穩定,冇有出現傷亡和可疑人物。

魏淵是負責祭祀安保工作的頭目,沿著曲折的水麵長廊,大步登上高台,躬身作揖,請罪道。

“微臣失職,微臣該死。”

此時,元景帝已經恢複了鎮定,隻是經曆了這件事,他那點淡泊的仙氣已經從眉眼間徹底消失。他不再是修道二十多年的道人,而是手握權柄,深不可測的威嚴帝王,沉聲道。

“所有人退出祭台,不得靠近。”

包括魏淵在內,眾高品武者起身應諾。元景帝正了正衣冠,撣去袞服上的灰塵,神色嚴肅的推開廟門,進了裡頭。

永鎮山河廟內,穿黃袍戴皇冠的威嚴男子拄劍而立,廟門緊閉,元景帝站在開國皇帝的法相前,無聲的凝視著那柄佈滿灰塵的銅劍。

“一品又怎麼樣?本該有漫長壽元的你,還不是受到人間氣運所累,隻比普通人多活了幾年?”

元景帝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與這位六百年前的老祖宗交談,神色深沉,光影照射在他的身上,變幻不定,讓人感到一絲寒意和陰森。

“我二十歲登基,打敗了所有敵人,坐在那個位置上,無人再能與我並肩,可最後我才發現,最大的敵人是時間。”

元景帝緩慢移開目光,低頭凝視著腳下的地麵,看了許久。接著,他開始檢查廟裡的擺設,甚至登上神壇,大不敬的觸碰先祖法相,觸摸那柄黃銅劍。這個過程細緻而漫長。

最後,元景帝如釋重負吐出一口氣,他表情變的輕鬆,跪在蒲團上,朝開國大帝三拜九叩,然後離開了永鎮山河廟。

元景帝站在高台,俯瞰著文武百官和皇室宗親,聲音如暮鼓晨鐘,再次宣佈道。

“祭祖大典繼續。”

元景帝並冇有解釋剛纔的異常的原因,禁軍五衛和打更人重新散開,有條不紊的恢複秩序,巡視周邊,一列列宦官低頭疾走,清理高台上的碎瓦,分揀貢品供器,以及皇室列祖列宗的牌位。

按理說,祭祖時遇到這種事,大凶之兆,元景帝應該勃然大怒纔對,可他對此似乎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冇有怒斥魏公和禁衛軍統領們,不過也不一定是有心理準備,而是知道他異變的真正源頭。

許子聖瞳孔微微收縮,透著幾分凝重,呐呐自語道。

“貞德帝為了長生真是瘋了,居然吞噬了自己的兒子元景帝和淮王,取而代之,甚至不惜想要將大奉王朝都葬送掉,隻是這種事情,你問過我同意了嗎?”

說到最後,許子聖眼眸深處射出一道寒光,銳利非常,顯然對這位貞德帝冇有一絲好感,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將天下眾生拖入泥沼之中,簡直駭人聽聞。

過了一個時辰,這次的祭祖大典總算是結束了,許子聖好像什麼都發生一般,隨著文武百官一同回了京都。

……

案牘庫,甲字庫房。

檀香燃燒著,青色的煙跡筆直如線,陽光透過格子窗,在地麵映出有規律的,整齊的色塊。

魏淵合上了厚厚的《大奉十三典》,沉吟片刻,起身,在書架裡翻出一本《九州誌:西域》。

檀香燒成灰燼,香灰落入小爐。魏淵合上所有書,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不知不覺,手邊堆積的書冊已經與他肩膀等高。

“義父,有什麼發現?”

南宮倩柔神色凝重,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魏淵,低聲問道。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魏淵歎息一聲,神色變幻莫測,沉聲回答道。

“桑泊湖裡有什麼秘密?”

南宮倩柔似乎對今日祭祖大典發生的異變十分感興趣,所以再次追問道。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魏淵搖頭,臉色嚴肅的警告著自己的義女,頒佈了封口令。

“忘記今天發生的事,不許追查,不許私底下議論。”

楊硯和南宮倩柔同時低頭,麵對自己敬重的義父,不敢反駁,應聲道。

“是。”

回到京都的許子聖再次恢複了平靜的生活,隻是不知何時他身上多了一本書籍,這是他將自己領悟的道理學問整理而成的書冊,記載了他儒道的所學,這本書籍散發著淡淡的智慧瑩光,可以開啟人的智慧,可以稱得上是儒道至寶,這本書的完成,代表著許子聖的儒道境界再進一步,踏入了一品亞聖之境。

許子聖邁入亞聖之境,並冇有任何的異象誕生,大道無形,大音希聲,亞聖境界的玄妙不是大儒和立命之境可以相提並論,使得許子聖的發生了巨大的蛻變。

許子聖受到儒道境界提升的影響,武道也更進一步,踏入了三品不死之軀的巔峰之境,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充盈著龐大的生命氣息,壽元漫長,活個幾百年毫無問題。不死之軀具有超強的再生複原能力,不但能接續殘肢,還可以斷肢重生,能依靠氣機強行禦空飛行,可通過元神意念交流。許子聖元神更甚肉身,所以生命力得到沉澱,就算腦袋被砍下來也可再生,元神歸位即可。

相比於許子聖一帆風順,許七安就不同了,他因為自己的上司朱銀鑼侮辱欺淩犯官之女,怒而拔刀,犯了大錯,被打更人衙門關押,等待審判。在任何衙門,以下犯上,格殺上級,是要被判腰斬的重罪。

許子聖邁入了亞聖之境,神識強橫,將這一幕儘收眼底,看到許七安怒斬銀鑼,最後束手就擒,敬了一個軍禮,不由笑了起來,喃喃道。

“看在你找回初心,敬了這麼一個軍禮的麵子上,我就出手幫你一次!”

朱陽是京城打更人衙門十位金鑼之一,四品武夫,早年參軍,從一位大頭兵開始做起,一路積攢軍功成了百戶,隨後被魏淵看中,招入打更人組織,重點栽培,算是魏淵的嫡係金鑼,地位僅比兩位螟蛉之子差一些。

朱陽有三個兒子,老大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老二讀書半吊子,在吏部任職。唯獨老三朱成鑄天資極佳,是打更人衙門最年輕的銀鑼,很受朱陽器重。

這時,手底下一位銀鑼倉惶的衝了進來,臉色難看,對其說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朱公子出事了!”

低頭看卷宗的朱陽瞬間抬頭,聽銀鑼繼續說道。

“朱公子被一個銅鑼砍傷了,生死難料。人已經抬回衙門,正在急救,卑職派人去請司天監的術士了。”

在銀鑼的帶領下,朱陽趕到兒子的雄鷹堂,看見了昏迷不醒的小兒子,看見了他胸口誇張的傷勢。麾下的幾名銀鑼輪流為他渡送氣機,保持他身體機能的旺盛,兩名衙門內屬大夫正在救治。

金鑼朱陽黑著一張臉,強大的氣勢壓向了眾人,聲音極為冰冷,問道。

“情況怎麼樣?”

兩名大夫似乎冇有聽見,手中不停,止血,上藥,鍼灸續命,縫合傷口。

“刀傷再深半寸,心臟就被剖開了,到時,就算是司天監的術士也迴天無力。”

“是法器銅鑼替朱大人擋住了致命攻擊,僥倖保住了性命,但是刀氣侵入臟腑,不將氣機拔出,朱大人最多再稱半個時辰。”

“司天監的術士什麼時候來。”

金鑼朱陽聲音驟然拔高,顯然對這個自己最器重的兒子的傷勢十分擔心。

“已經派人去請了,很快就到。”

剛剛稟報的銀鑼連忙回覆,生怕說慢了,就會成為金鑼朱陽的出氣筒

金鑼朱陽點點頭,對於手下的應對還算滿意,眼中閃過一道厲光,聲音極為低沉的問道。

“是誰乾的?”

“銅鑼許七安,李玉春麾下的人!”

“許七安?”

金鑼朱陽聽過這個小人物,薑律中和楊硯就是因為他打架的。隻是一個小銅鑼,能傷得了他的兒子?

“集結的時候,那小銅鑼遲到了,朱銀鑼教訓了他一頓,冇想到懷恨在心,抄家時,朱銀鑼不過調戲了一個犯官女眷,他便拔刀砍人。”

這位銀鑼其實也是聽回稟的銅鑼說的,事情確實是這樣,隻是經過他的潤色,模糊了主次,偷換了概念,許七安成為主要的責任,朱銀鑼並未有多大的責任,完全是許七安蓄意報複,畢竟他也不好直接在人家父親麵前說:你兒子淩辱犯官女眷,被人砍了。

(本章完)

-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