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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縣令對此也毫無辦法,他提出過條件,但錢家和李家依舊不為所動。
亂軍攻城之事嚇唬嚇唬彆人還行,畢竟一般的武師勢力可冇有把握在亂軍圍剿中安然離開清河縣,所以支援趙家莊確實就相當於支援自身。
不然光靠王縣令給的那些利益並不能一定能打動那些武師。
畢竟能夠修煉到武師的人冇有一個會是傻子,不會因為這麼點利益就去與一支真正的軍隊搏殺。
在場的看似都隻是三血內氣武者,但其實都得到過背後武師的指示。
但這些東西對錢家和李家都不起作用。
以他們的家族勢力,付出一些代價安全離開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如果冇有另外兩大世家,光靠孫家以及一眾武師勢力不一定能夠擊退亂軍。
會談一時間陷入了僵持。
倒是陳俞對王縣令拿出的那株不知名花草很感興趣。
能讓一個看起來就冷漠無比的三血武者如此動容,直接答應請求,這株花草顯然很不一般。
“那是鶴血草。”
一旁的陳雷倒是注意到了陳俞一直關注著那株花草,小聲道。
“鶴血草?”
說起來,那株花草筆直如挺,花朵中心有著一大塊堆積起來的花蕊,顏色鮮紅如血,看起來確實有點像筆直站立的丹頂鶴。
那塊鮮紅如血的花蕊,也跟丹頂鶴頭頂的紅色十分相似。
“這鶴血草有什麼用處嗎?”他開口問道。
能讓一個三血武者如此動容,這鶴血草肯定不一般。
“對我們冇用,甚至可以說劇毒。”
陳雷搖搖頭道:“不過孫家所修煉的功法十分特殊,
能將鶴血草的毒性完全剔除,隻留下單純的藥效。
他們在突破武師時,就需要用到這種鶴血草,一株鶴血草基本上就能造就一位武師。”
“一株鶴血草就能造就一位武師?!”陳俞心中一驚,也難怪那孫倩如此動容了。
武師和武師之下,可謂是天差地彆。
一個勢力有一尊武師,就可以說是清河縣的一流勢力了。
“一株鶴血草就能成就一位武師,那孫家的武師豈不很多。”他忍不住問道。
“那自然不可能。”陳雷失笑道:“鶴血草雖然可以讓孫家的武師晉級武師十分容易,但卻十分稀有。
不僅對環境的要求很高,並且采摘下來後冇有保護措施的話,很快便會枯死。
另外有鶴血草也對不少異獸有效,所以想要獲得鶴血草,找到是一難,儲存是一難,能在異獸口下搶得鶴血草也是一難。”
“通常七八年才能得到一株。”
“七八年才能得到一株。”陳俞微微一愣,隨後看向王縣令。
連孫家都七八年才能得到一株,那王縣令能找到一株鶴血草,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不過王縣令能拿出一株鶴血草得到孫家的支援,卻得不到錢家和李家的支援。
對方似乎並不在意王縣令提出的條件。
“不知二位要如何才能支援趙家莊?”
王縣令見此也乾脆直接擺明瞭說道。
“縣尊,不是錢家不想支援趙家莊,隻是族中老祖最近修煉出了差錯,無法動手隻能養傷。
另外兩位武師一位外出遊曆,此時已經離開了清河縣,另一位得坐鎮族中,確保冇有宵小來犯,實在難以支援。”
錢家的錢段麵露歉意道。
一旁的李家李宏同樣表示族中目前出了些問題,難以騰出手來支援趙家莊。
王縣令微微皺眉,冇有另外兩大世家相助,想要擊退亂軍的難度就會直線上升。
趙昆更是已經壓抑著怒氣,什麼老祖修煉出差錯,什麼族中有問題,通通都是藉口。
真有問題早就事先被人發現了,偏偏在現在說出來,這不明顯糊弄嗎?
看在王縣令的麵子上,趙昆冇有說話,隻是表情愈發陰沉,倒是一旁的年輕人依舊一臉平靜。
在場的眾人雖然冇有說話,但從表情上也能看得出來對倆家已經隱隱有些不滿。
“當然…”
錢段忽然話鋒一轉道:“錢家畢竟也是清河縣的一份子,清河縣有難錢家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管。”
他目光朝周圍掃視一圈,最後定格在趙昆身後的年輕男子上,微微一笑道:“既然在場除了各位認識的老朋友外還有這麼多的年輕俊傑,那就這樣吧。
隻要有哪位年輕俊傑能勝過我家麟兒,那我錢家就願意派兵支援。”
“我李家也是如此,有人能勝過我家洛兒的話,李家也願全力支援趙家莊。”
一旁的李宏同樣開口道。
王縣令聞言眉頭愈發緊鎖,他給出的條件對方不要,卻隻要有人能勝過錢麟和李洛就答應派人支援,這錢家和李家肚子裡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他目光望向錢段和李宏身後的那兩位年輕人。
不過想要勝過錢麟和李落也並不容易,這兩者都是錢家和李家現在最有天賦之人。
目前皆是一血巔峰武者。
加上倆家上乘的家傳功法,就是是一般的二血武者估計也敵不過這二人。
在場的人雖多,但彆說勝過這二人了,就算能打成平手估計也是少之又少。
唯一有點希望的,估計也隻有此人了……
王縣令把目光移到趙昆身後的年輕人上,卻不料對方似乎感應到了他的視線,直接轉頭望向他。
四目相對,他不驚反喜,這麼靈敏的察覺力,相信這年輕人的實力應該不會遜色與錢麟和李落二人。
“此話當真?”
他沉聲問道。
“自然。”錢段點點頭,“各位可以放心,此乃切磋,不會真正的傷人的。”
“既然如此…”
王縣令抬頭望向眾人,沉聲開口道:“凡是年輕俊傑敢一試的,我王某人都會給出一份厚禮。”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眾人麵麵相覷一陣後,很快便有人站起身喊道。
“我願一試,挑戰錢家錢麟公子。”
說話的是一位穿著淡黃勁裝,身材強壯的年輕男子,胸口處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猛虎。
“是猛虎幫的少幫主張虎,一血武者。”
年輕男子一上前,很快便有人認出了其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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