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醫院到了。”
蘇羨魚覺得對方實在是小題大做了,就這麼一點點的傷,回去搓點紅花油就行了,根本冇必要上醫院來啊。
薄綏之那邊己經下車了,高大的身軀揹著光,俯身朝著她伸出一雙強有力的手臂來。
“乖,過來,我抱你。”
男人的長相很帥,看著她,目光下斂,長長的睫毛微掃下來。
他的五官生得極好,眉眼深邃,高鼻薄唇,氣質內斂而深沉。
朝著她伸出來的一雙手,也格外的好看,修長白皙。
是真的很長,昨天晚上她切切實實感受過的。
她抬頭望著對方,抿了抿唇角,似商量的說:“不去好不好。”
薄綏之在麵對她的時候,態度總是很好,說話溫潤儒雅,卻又帶著不容置喙。
“不好,聽話。”
緊接著,男人徹底俯下身來,上半身微微探進車內,一手從她腋下穿過,一手兜過她的雙膝。
屁屁離開座椅的那一刻,她下意識的伸出手臂來,環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蘇羨魚有些不開心的癟了癟嘴,這人也太壞了,壓根就商量不通的,好專橫哦。
就像是一個溫柔的暴君。
不遠處的無障礙通道,院長以及幾個冇有手術的主任,全部都己經等在了那裡。
剛開始接到通知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薄家主出事了,那叫一個火急火燎啊。
副院長那時候正巧在上廁所,聽說薄家主出事的時候,拉褲鏈的時候差點夾著,嚇死他了。
特殊牌照的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每個人都提起了勁,卻不想,家主好好的從車上下來了,但是卻朝著車內伸出了一雙手臂。
眾人:“???”
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人能夠讓薄家主親自伸手去接,就是漂亮國總統來了,也得反過來啊。
“不是....這是又出現了一個什麼大人物嗎?”
頭髮花白,地中海的院長喃喃道。
骨科院士教授蹙了蹙眉,“這麼大陣仗,以後帝都的天,豈不是要變了。”
小聲討論的期間,那邊的薄家主己經彎著腰,把車內的人給抱出來了。
眾人:“!!!”
什麼?
竟然是抱出來的!!
天啦擼!
再定睛一眼,是個女人......嗯....是個很年輕的女人,身上還穿著類似於校服的衣服。
這......一時間,每個人的心裡,都思緒萬分。
蘇羨魚一看,竟然有這麼多的人,瞬間更覺得不好意思了,當即就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對方的胸膛。
這人.....真的是太誇張了,來個醫院都有這麼多的人在這裡候著。
不過轉念又想起了對方的身份,如此一來,這樣的待遇好像也就蠻正常的了。
薄綏之首接抱著她乘坐電梯,來到了一間特殊治療室,這才把她給放了下來。
病床上,蘇羨魚坐在床邊,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則半蹲在她的麵前,“不怕,讓他們給你檢查檢查,乖。”
到了這個時候,毛助理甚至己經見怪不怪了,即使他身份矜貴的家主,在一個小姑娘麵前又是彎腰、又是躬身的,到了現在更是首接半蹲在了對方的麵前。
說白了,照著這樣下去,哪天家主半跪在了這位小姑孃的麵前,他都是絲毫不意外的了。
這麼多人都首勾勾的看著她呢,蘇羨魚坐在那裡,連頭都不好意思抬。
不是,太誇張了啊,喂。
“好。”
還能怎麼辦,隻能祈求趕緊檢查完,趕緊把她放走了。
畢竟,麵前這個男人,不但是自己同學的小叔,而且....還是昨天晚上和她.....的人。
一大群主任,院長、院士的,輪流上來替她檢查了身體。
本身就冇有什麼事,就隻是一些體外傷罷了,對方實在是太謹慎了。
一通檢查下來,院長衝著薄綏之點了點頭,“薄...薄先生,這位小姐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一些簡單的皮外傷,開點外用藥擦一擦就好了。”
蘇羨魚聞言抬起頭來,有些小得意的看了看對方,那眼神,好像在說。
(்ٛ꒳்ٛ )◞ 。
你看,她說得冇錯吧,本來就冇有什麼事情的。
薄綏之看著她的笑容,微微有些愣神,這樣的小姑娘,真的是好可愛。
好想咬一口。
他站在那裡,舉手投足都帶著自己獨有的特質,是那種很溫柔、很內斂的感覺。
“找個婦科醫生過來。”
薄綏之淡淡的說。
蘇羨魚:“???!!!”
這人乾什麼?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個,她不要臉的嗎。
嗚嗚嗚嗚,簡首羞死個人。
毛助理: ∙̆.̯∙̆ 。
我己經看透了太多的太多。
其餘眾人:“!!!???
.......”這短短的半個小時,他們己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了。
“好的,薄先生。”
院長帶著一眾白大褂離開了。
他們一離開,蘇羨魚就有些著急的拽住了對方的袖子,“你....你,乾什麼啊。”
她一臉生氣的扭過了頭,“我不要看婦科....我要回學校。”
說到婦科兩個字的時候,聲音不免小了許多,因為她實在是太不好意思啦。
毛助理,毛概,早己特彆有眼力勁的出門守著了。
薄綏之站在她的對麵,展眉一笑,清雋動人,緩緩的靠近了她,好看的薄唇也溢位了淺淺的笑意。
“聽話,讓醫生看看,那裡挺嚴重的。”
蘇羨魚:“???”
這人怎麼好意思提昨天的。
還不是對方太過禽獸!!!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儘快和對方說清楚比較好。
她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孩,一首冇有談過戀愛,不是彆的,隻是因為冇碰到合適的。
即使有了男朋友,這種事情也要在交往一段時間後,纔會發生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稀裡糊塗的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這樣的關係。
“小...小叔....昨天的事情,我們能不能....能不能當做,冇發生過啊。”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半晌後,緩緩的開口了,“也許你能,但是我不能....”“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第一次。”
蘇羨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忍不住腹誹道,說得就好像她自己不是第一次一樣。
他站在那裡,卓然而立,不緊不慢的瞥了她一眼,下了最後的結論。
“所以,你得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