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武江湖 451 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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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捲毛花白破布條紮著，

用手摸摸麻袋，從角落擠出來大米，心裡有底了，難道是農民進城售賣，

風自月忙問到，老人家你們這是進城做啥去，

老太太說，我們就住在城中東南區，我和老頭子還有孫子，出城到大山隔壁去看病了，

順道購買點糧食回來，

老太太問，年輕人你這是要去那裡啊，

風自月答，我路過此地，我要去三缺派總舵找我一個親戚，他在哪裡開個飯莊，我準備去做工，

老太太說，這裡離著總舵還有很遠路程，你為何不走大路，跑到這裡來繞遠呢，

風自月答，我走著走著迷路了，

老頭嗬嗬一笑說，我有時候也迷路，三缺派實在太大了，

大家閒聊路程短，毛驢一路飛奔來到小城附近，

天空電閃雷鳴突變，嘩嘩下起大雨，進城後，老頭急忙趕車往家趕，

風自月跳下驢車，掏出點銀兩，遞給老者客套幾句就走了，

冇走幾步聽到咣噹一聲，回頭一看，下雨路滑，驢車卡在泥濘道路壕溝中，

老頭老太太使勁推車，

孩子哇哇大哭，

風自月快步跑回，幫忙推車，費了好大勁，才把驢車，從泥濘壕溝中推出，

老太太腿腳不利索，摔倒在地，風自月趕忙把她抱上驢車，

老頭牽著驢緩慢前進，他在後麵推車，來到老者家，

風自月要走，被二老攔住說，大雨滂沱渾身濕透，趕緊到家裡坐坐休息片刻，

幾人快步走近院落屋內，老頭把他帶到男澡堂子衝了熱水澡，衣服洗乾淨掛在火爐旁，不一會就乾透，

洗完澡解除乏累，取來一碗薑湯喝下，感覺暖和很多，

推開窗一看大雨遮住視線，一時半會停不了，

老頭和老太太準備幾個小菜，還有一罈酒水招待他，感謝他幫忙推車，

在聊天中得知，

原來這個宅院，是老頭祖上傳下來的，前後院有二十多間房，現在改成客棧，

生意還算不錯，

老頭有兩個兒子，一家老小靠著客棧為生，

風自月聽完，眯縫眼看著二老，他們不動筷子吃飯，自己也不動，

老頭和老太太熱情招呼他，多吃多喝彆客氣，看到他們吃的緊緊有問，自己肚子咕咕叫，甩開腮幫子墊起大槽牙，

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吃的飽飽的，飯後三人喝茶閒聊，

風自月問，老人家你們家條件不錯，為何趕著驢車出行，難道冇有馬車？

二老聽完唉聲歎氣，隻搖頭，

風自月不解問，老人家你們有難處？順手探出頭銀兩遞給他們，被二老絕路，

老頭說，我那兩個兒子，好吃懶做都好賭博，和一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

家裡原來有好幾匹好馬，都被他倆賭博輸掉頂賬了，還有兩匹馬，他們自己出行方便騎行，

冇辦法，我和老伴購買一頭驢拉車，要是購買馬，出不了一天，就會被兒子賣掉賭博去，

風自月聽完很氣憤，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們，又一想，彆人家務事，隨他去吧，

大雨一直下，

天色已晚隻好住下，

正好老者家是客棧，自己住店給銀兩，找了一間，靠近院牆很近房間早早休息，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才停，風自月這一覺睡得香甜，推門來到院中，

看到有很多客人進店出店，有五六個夥計忙裡忙外，院裡乾淨整潔，規劃還不錯，假山花園小橋魚塘都有，

前後兩座大院，

風自月來到飯堂簡單吃點飯菜，整裝利落準備去和二老告彆，

從飯堂出來穿過假山，

聽到有打罵聲音，

順著聲音走近一個單獨跨院，大門半掩狀態，聽到聽到裡麵罵罵咧咧還有哭啼聲噪雜，

風自月本不打算進去，還是順手輕輕推開大門走近院落，看到門口有很大一個木材打架棚子，

裡麵拴著毛驢，停放驢車，還有十多隻散養雞鴨，在院中嘰嘰喳喳叫著，

正房三間聲音從後院傳來，

風自月緊走幾步，來到房簷拐角處，看到四個三四十歲左右，兩胖兩瘦男女，

正在推搡二老，

風自月看著聽，他們具體所謂何事，看到兩男兩女指指點點七嘴八舌說，

胖男人吹鬍子瞪眼說，老東西，快點把藏起來的銀兩拿出來，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

瘦高挑女人插話說，爹孃，你們攢銀兩，不給你這兩個兒子花，準備給誰花？

你看看我們兩個兒媳婦多孝順，從來不打你們兩個老東西，你們就知足吧，

二老被堵在牆角旮旯瑟瑟發抖，老頭低沉說，兒子兒媳婦，我們老兩口，真的冇有藏銀兩，

你們彆在嫖賭了，這樣下去，咱們祖宗留下的，這點產業很快就冇有了！

老頭說完熱淚恒流！

老太太顫顫巍巍插話說，家醜不能外揚，兩個兒子在外吃喝嫖賭抽，

你們兩個兒媳婦，每天把很多不三不四男人，往家領進來鬼魂，成何體統啊，

老太太話音未落，被穿著紅色衣服中年女人，啪啪打了好幾個響亮耳光，

把老太太打的鼻子嘴流血，扶著牆倒地，

看頭大喊畜牲你要乾什麼，紅衣女人二話不說，飛起咣咣踢老頭五腳，

二老堆在牆角處，

兩個兒子和另外一個兒媳婦，哈哈大笑說，好，打的好，我們也練練手，拳打腳踢一頓，

開始搜身，把二老身上僅有點銀兩搶走，還有一個手鐲，

他們四個罵罵咧咧跑進屋內，翻箱倒櫃，把值錢東西搬出門口要走，

二老嚇得敢怒不敢言，抱頭哇哇大哭，

風自月看的清清楚楚，悄悄把大門關上，氣炸心肝肺站在門口等待，

老頭兒子和兒媳婦，搬著東西來到大門口，看到門口站著一人，幾人一愣神相互看看，

瘦高大腦袋男人張口大罵，媽的，哪來的，滾開，

風自月冇動冇說話，

那兩個女人說，哎吆喂，你他媽耳聾還是眼花，冇聽見讓你滾開嗎？

胖大男人蹭躥上來，輪起手中一個瓷瓶，狠狠砸向他的頭顱，

風自月強壓怒火樂嗬嗬說到，一閃躲開大喊，你們幾個過去跪倒給二老賠禮道歉，

說以後踏踏實實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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