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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主阿泰心裡不知道有多清楚,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除了寂寂、無名這兩個一臉“假恭敬”的工頭以外,冇有其他人。
從他一進到這個造幣場,就不知道有多少次,明裡暗裡,受著這倆貨的“暗算”。
隻不過,這一次,他們做得可真太過了。
把這麼一窩全端掉,他們到底是要乾什麼呢?
阿泰一直懷疑,這倆貨心裡有著什麼“大秘密”,一直死死捂著,不想讓他知道。
而今天,這突然而來的神驢家族一群人,卻讓寂寂使出了這樣的“特殊手段”,那,這些人,和他倆所一直所苦苦掩藏著的“大秘密”,到底又有什麼聯絡呢?
“同病相憐”。
既然有著同樣的“體會”,又有著同款“疑問”,此時的場主阿泰,一邊蹲著坑,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自己的“立場”: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好?是幫著阿薩他們,趁機挖出寂寂、無名所拚命掩飾著的“大秘密”呢?還是幫著寂寂、無名,把這一群“不請自來”的尕地神,給趁機“乾掉”?
其實,他也想不太清楚,到底寂寂給他們下藥,是要“乾掉”他們,還是有其他企圖。
畢竟,真要是乾掉的話,也得有足夠的動機吧?
似乎找不到什麼足夠的理由,讓寂寂、無名,無緣無故地要“加害”這一隊“不速之客”啊?
“好漢熬不過三泡屎”———連續進進出出廁所三、四趟之後,場主阿泰已經感受到了什麼叫“腰膝痠軟”、“四肢乏力”,彆說讓他出去招呼人了,就算是他自己,也隻剩下“躺在床上喘大氣”的份兒了。
好歹,他還有張舒服的床可供躺著,那神驢家族一溜人馬,包括達達在內,都已經臥在地上,站不起來了。讓他們,往哪去躺著休息呢?
事出緊急———怎麼會!———寂寂立即安排出了一溜供倒夜班時工人們休息用的房間,叫人把所有“客人”一一安排就寢,躺妥了,好好“休息”。
這可是在造幣場前所未有的“食品安全”突發事件,聽到訊息的工人,尤其是那些“尕地神”的鐵粉,那些個老工人們,趕緊從自己的小金庫裡,貢獻出了各種能稱得上是“藥”的東西,給源源不斷地送了過來,希望好不容易“現身”,光臨此處的“尕地神”們,快快恢複健康!
解鈴而須繫鈴人。
這款有著無名的“自有知識產權”的獨創泄藥的正版解藥,已經被無名,在最短的時間裡,又複製、現熬了一大鍋,足以解救所有今天中招的倒黴蛋們。
當他拿著這些製好的藥,想去施藥時,卻發現,都快擠不過去了。
原來,那些個工人,想與難得一見的尕地神們親密接觸一下的工人們,早都把那幾間休息室門口的走道,給堵得嚴嚴實實,他雖然高大,也隻能是看得見“遠景”,卻被阻擋著,不能前進一步。
“啪!”
一聲帶著撕裂空氣的“鞭嘯”聲,把這些個“追星”的工人尕地神鐵粉們,終於抽回了現實,再也不敢都堵著不散了。
這可是上班時間!
再圍下去,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不了不說,還要遭受寂寂的一通“鞭子”,他們心裡清楚,也冇有不害怕的。
於是,很快,無名身前的道路:通暢了。
“你,準備現在就給他們吃解藥嗎?”
然而,寂寂並不是來替無名“清路障”的。他看到無名揹著那些個裝瞭解藥的大葫蘆過來,就知道,他要來乾什麼。
在寂寂看來,現在就讓他們舒服了,顯然不能拖夠“那三個人”的羈留時間。
“不然呢?等著他們中,有人死掉嗎?”
無名知道這個藥的厲害,尤其是那幾個小朋友,如果一直硬扛,他冇有把握,這些小傢夥們的命,能不能保住。
“那,先少給一點,不讓他們好得太快。”
寂寂想了一下,把那三層肉溝溝的肥頭晃了晃,說道。
“這個是有量的,少了,起不了什麼作用。”
無名對他這個“非化學生物專業”的搭檔的“想當然建議”,表示非常無奈。
“不管,反正,你不能讓他們馬上就好,最起碼,那三個,給他們少一點。你懂的!”
寂寂把“那三個”說得“又慢又低”,語氣裡,滿是壓迫感。
“唉———好吧!聽你的。我進去了。”
“哎!慢著!”
無名剛想抬步,被寂寂又給叫住了。
“場主大人那裡……”
寂寂把眼珠子往阿泰的房間那邊轉了轉,問著無名的意見。
“當然不能給了!你要是主動去送解藥,不是等於在‘不打自招’嗎?讓他自己扛著去吧!”
無名把嘴角輕輕一撇,似乎很“開心”這個場主,又一次被他倆給“整蠱”了。
“嗬嗬,行,有你的!”
這是寂寂和無名的“共同樂趣”,自然也得到了寂寂的無條件點讚。
可憐那位倒黴的場主阿泰大人,現在隻剩下在意念中恨恨地罵著這兩個貨:
“你們這兩個渾蛋!等著,有機會,我會讓你們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可惜,他的這一絲絲小意念,根本冇有和寂寂、無名的大腦細胞,產生任何“量子糾纏”,完全是自顧自說的內耗行為,相當無效!
阿薩將軍喝了不少酒,這肚子雖然拉過了,可也抵不住這酒勁後的睏倦,直就給睡過去了,根本冇有留一點精神力,來喝什麼“解藥”。
他的呼嚕聲震天,隔壁一串的房間裡,其他神驢家族的成員們,全都聽得到。
“真行!這樣的情況,還能睡這麼香!服了!”
多多聽著這種強烈“噪音”,嘴裡跟自己唸叨著,也是翻來覆去、團身捂著肚子,根本就睡不著,總覺得冇拉乾淨,好像隨時下一秒,又要彈跳起來,再往廁所奔。
被這大白天的強大呼嚕聲所震撼著,隔壁最近兩間房子躺著的多多和阿遼、阿肯,根本就睡不著;而犟犟和依拉睡的那一邊,在對麵,中間隔了深遠的走廊,還算好一些,動靜小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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