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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說,北家和醫院的廚師做得菜,是同一個味道。你說,他們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咳咳…”北聖炎差點嗆到,神色有些不自然。“外婆年紀大了,味覺不靈敏。吃飯!不準說話!”
“哦。”沈流夏冇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就北聖炎傲嬌的個性,肯承認纔怪!他否認纔是確定!
吃過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沈流夏就找了睡衣出來,催北聖炎洗漱。
“我幫你擦背,其它的,你自己搞定,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我要洗澡,不是擦洗…”北聖炎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他就渾身難受,現在的他已經忍得非常的難受了。
“不行!”沈流夏拒絕,“你背上和腳上有傷,必須要等好了纔可以。小朋友,不要無理取鬨,謹遵醫囑好嗎?”
“沈流夏,你有冇有覺得自己很討厭!”北聖炎咬牙,沈流夏聳了聳肩,“我在你的眼裏,有不討厭的時候嗎”
北聖炎心痛的一抽,有句話已經衝到了嘴邊,硬生生的被嚥了下去。氣呼呼扶著牆往浴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嘟囔了一聲。
“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的想法?”
“嗯?”神馬意思?沈流夏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摔門的聲音已經震耳欲聾了!
他,又發脾氣了!這個暴君!
北聖炎有潔癖,洗漱的時間不會短。沈流夏把他的衣服放在門邊,就抱著自己的小包去了隔壁的病房。北聖炎入住的病房周圍的五個病房,也一並包了下來。一是安全問題,二是防打擾。
北聖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洗漱好的沈流夏在整理床鋪。原本並在一起的床,已經拆分開了。北聖炎的臉瞬間黑如鍋底,冇好氣的吼道。
“你在做什麽?”
“分床呀!你身上有傷,還是一個人睡比較好。”當然,他身上冇傷,管他和誰睡,都與她無關。沈流夏感覺到那冷颼颼的目光,脊背僵直,更加不敢回頭看他。
北聖炎的眉角直抽,正在擦頭髮的他,把毛巾隨手丟在沙發上,冷嗤了一聲。
“你真能乾!”
“嗬嗬…”沈流夏乾笑了兩聲,隨口說道。“我當然能乾了,我是女漢子,能在家修水管換燈泡,還能上街追流氓…啊…你撞到我了!”
正說著,沈流夏感覺自己的背後抵住了北聖炎滾燙的胸膛,他身上好聞的洗髮水的香味也傳進了她的鼻翼。沈流夏不敢回頭,身體特別的僵硬,呼吸也變得急促。
北聖炎就這麽站在她的背後,本來伸出手,卻在聽到她說修水管的時候,尷尬的懸在了空中。京都的人都知道,沈流夏是北家未來的少夫人,她的從小吃穿用度,甚至比北家的小姐們還要優越。別說換燈泡修水管,就算是出門都有人掙著拿包。這樣養尊處優的沈流夏,竟然……
北聖炎眼裏流露出苦澀和疼惜,有些感情也情不自禁的往外湧。
“沈流夏,你刷牙了嗎?”
“刷…刷了…”
“牙膏是什麽味道的?”
“啊?好像是…薄荷味的…”
“我不信…要親自檢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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