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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欣牽了牽唇角,她自己都覺得像是做夢,又如何說服沈流夏呢?
“沈家人要帶我走的時候,我求他,我差點跪下來求他…求他救救我…我不想跟著沈啟航走,我不想回到蛇窟一樣的地方!我不確定自己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回來!外婆重病在醫院,她老人家不能冇有人照顧,還有他…我不能讓自己有事!我絕對不能讓自己出事…”
沈流夏隻要回想起北聖炎的眼神,就渾身冰冷。她蜷著抱住了膝蓋,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我害怕,我無助,我懇求他…我求他救救我…這些事情,對他北聖炎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哈哈…我這是有多麽的傻,他怎麽可能救我?就算這些天,他偶爾大發慈悲救過我幾次,也不代表他願意大發慈悲救我…嗬嗬,他的眼裏從來都冇有過我。又怎麽會在乎我的死活?在乎我是否恐懼?是否無助?”
喬欣歎息了一聲,安慰的話什麽也說不出口。現實就是這麽的殘酷!而北聖炎,從來都不是什麽善類!
沈流夏緩緩把臉埋進了膝蓋裏,聲音也悶悶的,聽著都讓人心疼。
“喬欣,最可悲的是…在最無助的時候,我最期待的人,還是他,還是北聖炎…這是不是很可笑?嗬嗬…我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犯賤”
喬欣的眼裏也潮潮的,這些她都能理解。對於沈流夏的遭遇,她都理解。張開雙臂摟住了沈流夏的肩膀。
“冇事了…先好好的睡一覺…什麽都會好起來的!肯定都會好起來的!”
喬欣不知道北聖炎去了哪裏?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北聖炎和沈流夏之間,已經悄悄的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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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雲浮光高級會所裏,北聖炎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他頭上白色的紗布特別的紮眼,讓人不想注意都難。
柏星宇抽著雪茄,蹙眉看著北聖炎,不屑的輕笑起來。
“就為了這麽點事兒?你至於嗎?瞧你那點出息。”
北聖炎目不斜視,麻木的繼續喝酒,不時和身邊的溫澤浩碰杯。北聖炎是酒入愁腸一杯又一杯,溫澤浩無奈的舉著杯子,隻負責讓北聖炎碰。
“你不是情聖嘛?好歹出出注意,他這明顯是受了情傷,需要治療!”溫澤浩帶著笑意,明顯是憋著笑。
“老不正經,你想笑就笑唄。我也覺得他好笑,當年小流夏除了蠢一點肥一點,多可愛多單純的妹紙呀!他非要折騰,等人家跑了,再當什麽禁慾係男神有什麽用呀?”
柏星宇直接戳中了北聖炎的痛楚,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特麽是不是在犯賤呀?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她竟然還動手砸我!”
“砸你算輕的。”柏星宇吞雲吐霧,“你別忘了,在這之前你把她推給沈家人,無異於狠狠的紮了她一刀。她不恨你,才奇怪了!”
聽了這些,北聖炎更加的煩躁,惡狠狠的瞪了柏星宇一眼,威脅道。
“少特麽廢話!想辦法,馬上給我想辦法!別忘了,當時是你綁架了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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