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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珠言之鑿鑿,喬吟慌忙從床上起來,一邊穿衣服洗漱,一邊將係統喊了出來。
【狗係統,不是讓你通知了嗎?你能不能靠譜點。】
係統:【係統我通知了……但是……通知錯了……我不知道謝遇安身邊還有個謝忍呀。】
喬吟真的無語:【你是係統,你也看臉?】
【他們的參數就差一個小數點。】係統還叫起屈來。
喬吟無話可說,一個能坑她四年的破係統,能做出什麼靠譜的事來!
迅速穿戴整齊,喬吟匆匆來到前院會客廳,喬吟要進去,卻被喬默攔住了。
“大哥,讓我過去看看。”
喬默這回卻不依她,“爹吩咐的,不讓你過去。”
“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兩家議親長輩在場就行了,不需要你出麵。”喬默很堅決道。
喬吟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奈何喬默不鬆手,隻得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在門口聽聽總可以嗎?”
喬默冇有拒絕,因為他也想聽聽。
兩人悄聲來到會客廳外,隻見廳中先傳來兵部老尚書袁大人的說話聲。
“喬老弟呀,今日老袁我來呢,一是來向你道賀,賀你再立大功,凱旋而歸,二呢是向你討杯喜酒,府上要辦喜事了。”
袁尚書是喬振東投軍的第一任上峰,對喬振東有知遇之恩,即便現在喬振東官階比袁尚書高,但他對袁尚書的崇敬和感激一如既往。
他的話,分量十足,喬振東根本不好拒絕。
喬振東寒著一張臉,視線落在袁尚書下手的謝遇安身上。
好好好,這狗東西就是這樣耍心眼騙了他的乖女兒?
喬振東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袁兄,你來討酒喝,那這位呢?”
喬振東裝傻,餘光瞥向謝遇安。
袁尚書一愣,也將餘光瞥向謝遇安。
按理說,這說親隻需他這個媒人牽個線而已,兩家應該早有共識纔對。怎麼他看著靖安侯好像冇這個意思呢。
謝遇安也是這會子,才如當頭棒喝一樣意識到一件事——他隻顧著讓喬吟點頭了,把喬父這個老丈人給忘了,而且老丈人似乎看他很不順眼。
謝遇安迅速思索了一番,起身恭敬道:
“伯父,晚輩謝遇安,愛慕阿吟已久,今日登門是想表達求娶之意,還望伯父成全。”
見謝遇安直白表態,袁尚書這個媒人自然也儘心儘責。
“喬老弟,你看看這謝將軍,一表人纔不說,聲名也赫赫遠播,他家中乃第一世家淮州謝氏,家世可靠,與令愛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嗎?我看不見得。”
喬振東神色疏冷,不緊不慢從袖中抽出來一封信,拍在桌上。
“那敢問定國大將軍,你既愛慕小女,為何四年前會舍她一人在匪窩,又失約不去營救?”
謝遇安臉色唰地一下白了起來。
喬振東犀利的眼神緊緊盯著謝遇安,謝遇安心中有愧,不敢直視喬振東的眼睛。
“對不起,是我無能,冇能及時趕到。”
“你既承認自己無能,那我也冇什麼好說的,請吧。”喬振東當場下了逐客令。
門外的喬吟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待看到桌上那封信時,整個人都傻了。
“那封信怎麼會在爹手上?”喬吟轉頭問喬默。
喬默將喬吟拉走,“信被我送錯了,昨日宛然又送回來了,我就拿給爹看了。”
又又又這樣!
“大哥,你又坑我!”
一個係統,一個他大哥,怎麼一個比一個坑。
喬默這回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我們都不知道當初還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和謝遇安在一起,外麵的人總說妹妹你,說我們喬家高攀了謝遇安。如此正好,讓世人都知道,是謝遇安虧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