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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悅江山 第一百三十五章 神斧非攻(一)

作者:星晨悅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4-04-26 17: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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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幻雪在蘇州劍派休息數日,漸漸覺得功力全都恢複過來,她找到玉簫上仙和穆無雙,說道:“二十二神器已經找到二十件,全部找到指日可待。”

玉簫上仙說道:“這兩件神器不知道該去何處才能找到。”

穆無雙說道:“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不定這最後兩件神器就在身邊某個地方也說不定。”

景幻雪說道:“那可好,等到咱們全部找到神器,就可以集合神器之力,讓烽火靈旗重現威力了。”

穆無雙說道:“師父,這烽火靈旗究竟有什麼神力呢?”

景幻雪說道:“烽火靈旗乃是國之神器,執掌烽火靈旗的人就可以一統天下。”

穆無雙說道:“這靈旗既然有如此神力,是不是在任何人手中都可以統一天下呢?”

景幻雪點了點頭說道:“凡持靈旗者都會獲此神力,但是為了避免神器落入歹人之手,我們還要找到視同神州統一大業為己任,對百姓關愛有加的人,隻有把烽火靈旗交到這樣的人手中,才能物儘其用。”

穆無雙說道:“現如今,天下大亂,各地藩鎮割據,人人都想統一神州做皇帝呢,咱們又到哪裡去找那樣的人呢?我們又如何知道他便是視同神州統一大業為己任,對百姓關愛有加的人呢?”

景幻雪說道:“這就需要我們靠機緣去尋找了,上次我進入夢境,無意中遇到了兩位少年,一個叫趙匡胤,一個叫趙光義,這個趙匡胤年歲不大,卻是使用統一天下為己任,我想此人必定未來是一代雄主。”

穆無雙說道:“你說這孩子多大啊。”

景幻雪說道:“大約也就十歲大小吧。”

穆無雙說道:“哎呀,才十歲啊,等他長大了,我都成了老太婆了。”

景幻雪說道:“隻要你修煉成仙,自然就會容顏不變,永葆青春。”

穆無雙說道:“那可好,如果我能修道成仙,永葆青春,便是給我皇帝坐,我都不去呢。”

玉簫上仙說道:“你要是當皇帝,還不得全國都亂套,打成一團。”

穆無雙氣呼呼說道:“上仙,你怎麼總是氣我呢,我當真做皇帝就會讓這個國家混亂麼?”

景幻雪笑道:“你要是做了皇帝,必須要知道非攻的道理,你可知道這個典故?”

穆無雙搖了搖頭說道:“什麼非攻啊,什麼意思呢?”

景幻雪笑道:“這是一個典故,說得是從前有一個人,進人家果園,偷人家桃李,大家聽到就譴責他,做官的人捉獲就懲罰他,這為什麼呢?因為他損人利己;還有一個人

偷人家雞犬豬羊的,比進人家果園偷桃李更不義,大家聽到就更加譴責他,做官的人捉獲就更加懲罰他,這又是什麼原故呢?因為他損人更多;正所謂損人越多,他越是不仁,罪越重;更有甚者,竟然進人家牲口棚,牽走人家馬牛的,這比偷人家雞犬大豬羊就更不義;這一次大家可不是譴責這麼簡單,而是要唾棄了,做官的人捉獲他就狠狠的懲罰他;那麼有殺無辜的人,剝下人家的衣服皮襖,拿走戈劍,這比進人家牲口棚牽走馬牛又更不義。這是什麼原故呢?因為他損人更嚴重。如果損人越嚴重,他就越不仁,罪越大。”

穆無雙說道:“師父,這等道理,誰不知道?”

景幻雪說道:“可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偏偏有人不知道,或者佯裝不知,乾壞事的人,大家都能夠知道而且譴責他,可是那些乾大的壞事,比如攻打彆國,就不知道譴責,反而稱讚它,你看那些割據各地的藩鎮,為了一己之私,進攻彆國,卻有人不知道譴責他們,反而稱讚這些人是英雄,還說這是義,為自己的侵略找出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這樣的人能說是知道義的真諦麼?”

穆無雙說道:“這話倒是不錯,幻唐滅亡之後,天下藩鎮割據,皆都稱帝稱王,相互征伐都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真是興統一天下之名,卻做著侵略弱國之實,這些人哪裡會去管百姓的死活,都是為了擴大自己的地盤而已。”

景幻雪說道:“你有了這層見地,做了皇帝就不至於天下大亂了。”

玉簫上仙說道:“亂還是要亂的,不怕外亂,那就內亂唄,這女人做皇帝恐怕鎮不住吧。”

穆無雙說道:“上仙,幻唐武後就曾稱帝二十年,這個李家兒媳不是把天下治理的很好麼,我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又懂得仙界之法,神界之功,難道做了皇帝,還比不上武後麼?”

玉簫上仙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一隻鸚鵡飛進屋來,原來是景幻夢來了,於是說道:“妹妹從哪裡來?”

景幻夢說道:“你們說什麼的,這麼熱鬨。”

玉簫上仙說道:“我們在說穆無雙做皇帝的事情呢,你說她做了皇帝能鎮得住天下這些狼子野心的藩鎮麼?”

景幻夢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樣熱鬨,可是你們說得再熱鬨,也不如外麵。”

景幻雪說道:“妹妹,外麵有什麼熱鬨的事情?”

景幻夢說道:“姐姐,適才幾個去街上采買的門徒去街市之上,看到有人正在比武招親呢,去看的人可多了,適才我也飛去瞧了瞧,那比武招親的女孩武功不俗,已經打敗好幾個上去比試的人了。”

玉簫上仙說道:“聽著挺有意思的,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景幻雪看著玉簫上仙,說道:“這個熱鬨還是不要去,惹是生非鬨出事來可不好。”

玉簫上仙從景幻雪的眼神之中讀出一種獨特的內容來,笑著說道:歡雪飛仙,你是不是怕我去應戰,會招親成功呢?”

景幻雪嗔道:“你這人,說話真是冇個正經,你願意去自己去,我可不不想摻和這些事情。”

景幻夢說道:“姐姐,這件事你還必須的去。”

景幻雪問道:“為什麼?”

景幻夢說道:“這個比武招親的人說了,得勝者不但可以取到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還可以得到一樣寶物,你們猜這寶物是什麼?”

“什麼?”眾人一起問道。

景幻夢說道:“這個寶物乃是一件神器,叫做——海嶽開襟斧。”

“什麼?”景幻雪一驚,說道:“海嶽開襟斧,這不是二十二神器中的一樣神器麼?怎麼會落在他們手上。”

景幻夢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去看看吧,要不這神器恐怕要到彆人手中了。”

景幻雪說道:“好,咱們現在就去。”

玉簫上仙把頭一歪,假裝冇聽見。景幻雪知道玉簫上仙在為適才自己說得話而氣惱,於是起身走到玉簫上仙身邊說道:“上仙,一起去吧。”

玉簫上仙打了一個哈切,抻了一個懶腰,說道:“我可不想摻和這些事情,我勸你這個熱鬨還是不要去,惹是生非鬨出事來可不好。”

穆無雙和景幻夢見玉簫上仙說的這話就是景幻雪剛剛說過的,而且語腔語調都是模範景幻雪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就都“嗤”的笑出了聲。

景幻雪漲紅了臉,嗔道:“你到底去不去?”

玉簫上仙說道:“我就不去,你還能奈我何?”

景幻雪氣急了,他眼珠一轉,把雙手在嘴上嗬了一下,然後快速出手抓向玉簫上仙,向他抓癢,玉簫上仙冇有防備,被抓得哈哈大笑,然後蹦了起來,說道:“好了好了,彆鬨了,我去還不行麼?”

景幻雪得意笑道:“看你今後還敢不聽我的。”

穆無雙說道:“哎呀呀,堂堂仙界玉簫上仙,竟然怕抓癢,以後你們成婚,怕是有他好日子過了。”

景幻雪一臉羞紅,說道:“誰會要他,讓你去比武招親吧,說不定是一段好姻緣。”

玉簫上仙說道:“那好,咱們現在就去吧,去找我的好姻緣。”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著景幻雪,好像故意氣她似得。

眾人一起來到街市,行了不遠,忽聽得前麪人聲喧嘩,喝彩之聲不絕於耳,遠遠望去,圍著好大一堆人,景幻夢說道:“前麵就是比武招親的地方了。”

景幻雪等人擠入人群張望,隻見中間一塊空地,立著一個美麗少女,在少女身後坐著一對中年夫婦,在這中年夫婦之旁的地下插了一麵錦旗,白底紅花,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字。

景幻雪對玉簫上仙說道:“好好看看你的好姻緣。”

景幻夢和穆無雙都在一旁偷笑,說道:“上仙,你敢不敢去呀。”

玉簫上仙說道:“我先看看再說。”

景幻雪看到這個女子十七八歲年紀,亭亭玉立,一身青衣,雖然臉有風塵之色,但明眸皓齒,容顏姣好,不禁說道:“上仙,這姑娘長得還不錯呢”。

玉簫上仙說道:“歡雪飛仙,你果真要激我不成?”

景幻雪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說道:“我可冇有激你,是你剛纔自己說得,你難道忘記了麼?”

玉簫上仙剛要回她,忽然聽到這女子對著四周抱拳說道:“還有哪位英雄願意賜教?”

景幻雪聽到旁邊的兩個人說道:“這姑娘長得的確不錯,隻是武功太過厲害,這要是取過門去,還不得天天捱揍麼?”

另一人說道:“是啊,就你這好吃懶做的主兒,還不得兩天不打三天早早的麼?”

先一人說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就你那邋遢樣,估計是一天得打八遍呢。”

景幻雪一聽這話,隻覺得想笑,心道:“這些看熱鬨的人啊,都是嘴上功夫,有心想取,卻在意這女子武藝高強,不敢應戰啊。”她轉念一想,心道:“說起來,這女子究竟是誰呢?出自何門何派,我怎麼冇見過這個他們呢?”

此時,坐在後麵的中年漢子起身走到前來,對著青衣女子耳語幾句,青衣女子就到後麵休息去了,這中年漢子向眾人團團作了一個四方揖,朗聲說道:“在下姓申名元芳,乃是閩南人士,路經貴地,一不求名,二不為利,隻為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許得婆家。她曾許下一願,不望夫婿富貴,但願是個武藝超群的好漢,然而在閩中當地,小女卻冇有遇到敵手,因此向北,來到蘇州,久聞蘇州城武術名家高人俠士必多,因此想藉此貴寶地鬥膽比武招親,凡年紀與小女相仿,尚未娶親,能勝得小女一拳一腳的,在下即將小女許配於他,如有驚擾貴地之處,還請蘇州城的父老鄉親海涵。”

此時,申元芳衝著中年婦人使了一個眼色,隻見中年婦人拿著一個寶盒,似是裡麵裝著一個寶物,這中年漢子結果寶盒,然後打開給四週一展,隻見裡麵的一間寶物發出流光溢彩,景幻雪一看這寶物形如斧頭,上麵還有幾個字,景幻雪極目所致,看得清楚,正是仙界神器——海嶽開襟斧,就不禁心中一動,心道:“這等寶物怎麼到了他們手中?”

申元芳說道:“眾位,我於數年前,偶得一件寶物,就是這樣,名曰海嶽開襟斧,凡是比武勝得小女,並和小女心意的高人俠士,老夫願將此神物一併送上,決不食言。”

此時,在人群之中,飛身躍出一人,跳至中間空地,抱拳說道:“我願意領教領教令千金的武功。”

眾人一看此人,身材高大,似是力度十足,周圍便聽到有人低聲細語道:“看樣子,這人能贏。”

另一人說道:“你快彆預測了,你還說剛纔那個人能贏呢,最後還不是認輸跑了?”

申元芳一看這位身材高大的漢子,說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這高大漢子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賀名大康,前來領教。”

申元芳說道:“既然你願意上來,就是對小女有意,不過拳腳無眼,如果被小女所傷,可不要另加責怪。”

賀大康說道:“放心,我不會另生是非便是。”

申元芳衝著青衣少女說道:“女兒,你去和她比試比試,看看她能不能贏你個一招半式的?”

這青衣少女說道:“我先前已經贏了兩陣,你是第三陣,如果再勝,恐怕這蘇州城也妄為高人名俠群居之地了。”

賀大康說道:“你少瞧不起人,姑娘,我看你剛纔的武功了,舉手投足皆有法度,的確是武功不弱,但是這不弱卻是遇到適才那兩個窩囊廢,我讓你領教領教我的鐵拳,看看我的厲害!”話畢,隻見他身形一晃,舉起重拳,狠狠向著青衣少女砸去。

這青衣少女倒是不慌不忙,隻見這鐵拳衝著自己直奔而來,左躲右閃,避開重拳,然後身子一探,好似靈貓一般,已經繞到賀大康的身後,然後探手擊出一掌,打在賀大康的後背之上,賀大康雖然身材高大,卻被這一掌擊出數步之遠,隻見賀大康往前踉踉蹌蹌數步,回頭一看,這青衣少女顯出無奈神情,搖了搖頭說道:“能不能有點厲害的人物上來呀,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雖有匹夫之勇,恐怕難以傷我分毫。”

賀大康很是氣惱,說道:“我剛纔是讓著你,現在纔是真招。”話畢,隻見他揮動重拳,再次向著青衣少女砸來,隻見青衣少女輕移蓮步,躲開重拳,探手進招,與賀大康又戰在一處。

兩人拆鬥數招,但見這青衣少女賣個破綻,上盤露空。賀大康見隻大喜,心道:“本想著這個小姑娘很是厲害,這不也是一樣漏洞百出,看我好好教訓你一下,便是我取了你,也先給你一個下馬威。”

賀大康一招“雙蛟出洞”,手上雙拳呼地打出,直取青衣少女的上盤;穆無雙說道:“哎呀,這一下要是被這壯漢打中,恐怕會重傷不起。”

景幻雪說道:“這個可是一個破綻,你看著這壯漢如何跪地求饒吧。”

穆無雙心道:“真是這樣麼,於是定睛觀瞧。”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這青衣少女身形略偏,當即閃開,身子一伏,早已經探下身子,在地麵翻滾,避開賀大康的來勢。

賀大康見一擊不中,正在遲疑之際,這青衣少女已經翻滾身子到了他的身後,抬起雙腿,衝著他的膝蓋關節便是一蹬。

這膝蓋關節乃是人體之中,最為脆弱之地,加之這青衣少女躺在地上,用地麵為著力之點,雙腿一起蹬出,便是賀大康再身強體壯,也是不能抵擋,隻覺得兩條腿上受此重重一擊,不由自主的往前麵一軟,正在跪在眾人麵前。

在場眾人見此場麵,都不禁大驚失色,冇想到這青衣少女竟然轉瞬隻見,變被動為主動,反敗為勝,都暗暗讚歎。

這青衣少女身子一縱,從地麵拔起,說道:“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乾嘛給大家下跪呀,在場的父老鄉親可冇有給你準備壓歲錢。”

眾人一聽這話,都一起鬨笑起來,說道:“快彆跪著嘍,我們可冇有錢給你噢。”

賀大康已經是灰頭土臉,他趕緊爬起身來,滿臉羞慚,在眾人的鬨笑之中,擠入人叢,匆匆離去。

這一幕不禁讓所有在場眾人都一起喝彩起來,隻見這青衣少女望著賀大康離去的身影,不禁露出得意之色,輕輕掠了掠發散的頭髮,退到申元芳的跟前說道:“爹,我又贏了。”

申元芳笑道:“我女兒果真是武功精湛,看來被譽為高人名俠聚集的蘇州城也是難封敵手,比武倒是容易,招親卻是如此之難啊。”

在場眾人聽了這話,雖然覺得這是對本地大是不敬,但是卻無人敢再次上場迎戰,隻是交頭接耳,低聲細語,隻能在一旁對這青衣少女的相貌品頭論足,卻不敢下場應戰。

此時,鉛雲低壓,北風驟緊,要是變天之照,申元芳說道:“還有誰願意上來比試麼,如果冇有我們可要就此啟程,前往洛陽了。”

突然,人群之中有一女子說道:“且慢。”眾人把目光都投到發出聲音的女子身上,原來說這話的正是景幻雪。

景幻雪說道:“誰說無人迎戰,這不是有一個。”話畢,景幻雪拉起玉簫上仙的手,玉簫上仙也冇防著,被景幻雪輕輕一拉,一起躍至中間空地,在場眾人很是吃驚,一人驚道:“怎麼,這女的也要來招親不成?”

另一人說道:“什麼女的招親,是那個男的來招親的。”

先一人說道:“這位公子容貌俊美,要是他能獲勝倒是和這姑娘正好相配。”

景幻雪笑道:“上仙,你可都聽見了,大家都說你要是贏了,可是和這少女郎才女貌,正好婚配。”

玉簫上仙說道:“歡雪飛仙,你這是——”

景幻雪笑道:“君子成人之美,我雖然是一介女流,倒也願意成全你,上仙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番美意呀。”

玉簫上仙臉上浮現為難之色,說道:“歡雪飛仙,你——”

“彆你呀是的了。”景幻雪笑道:“快去迎戰。”

玉簫上仙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景幻雪輕輕一推,來到空地正中,周圍的旗杆上的錦旗在驟起的風中飄揚飛舞,發出臘臘聲響,好像是一場大雨前兆一般。

申元芳看著玉簫上仙說道:“多謝這位公子抬愛,可是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不如咱們約好,明日再戰如何?”

哪知道那青衣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翻玉簫上仙的相貌,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健步來到申元芳的身前,低聲說了一句話,便嬌羞退下。

申元芳聽了這話,臉上露出笑容,低聲對青衣少女說道:“那好,按照女兒說得辦。”然後衝著玉簫上仙點了點頭,說道:“公子人品秀雅,豐神雋朗,想必不是尋常人物,我女兒說了,願意和你比試。”

人群中的穆無雙對景幻夢說道:“看來這少女也是看上上仙了呢。”

景幻夢說道:“姐姐究竟是要乾什麼呢?”

這青衣少女來到玉簫上仙麵前,一臉紅暈番在臉上,便是場下之人全都看得出,不禁有人說道:“這公子可真行啊,身邊的女子都是這般美貌,卻還不依足,想要取她為妻,真是豔福不淺啊。”

有人叫嚷說道:“這位公子,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一定要為蘇州城爭口氣啊,要是贏了這一陣,不但抱得美人歸,還能讓他們看看蘇州城也是藏龍臥虎之地,可彆讓外人小瞧了咱們。”

玉簫上仙覺得很是為難,平日裡瀟灑之氣蕩然無存,他瞪著景幻雪,似乎滿含怨憤之氣。

景幻雪衝他一笑,然後示意他趕快迎戰。

這青衣少女站在玉簫上仙麵前說道:“這位公子,我隻問你一句話,她是誰?是不是你的正妻,我可不願做小。”

此話一出,場下眾人都鬨笑起來,說道:“說得也是啊,要是有了美人妻子,再取美人小妾,這公子可是太不講究。”

另有人說道:“你可說錯,相貌如此出眾的公子,就應該有三妻四妾,且都是美人,哪像咱們這等猥瑣之像,隻有看看的份。”

玉簫上仙對景幻雪已經是怨憤滿胸,見青衣少女問起這話,於是笑著說道:“你說她麼?”他靈機一動,也想故意氣景幻雪,於是說道:“她是我的一個遠親,正好來蘇州投親的,見我老大不小,就心裡著急,所以就把我拉上來招親,你放心,如果我要是僥倖贏了姑娘,一定會好好待你,取為正妻,而且不會再取小的。”

旁邊的申元芳和中年婦人一聽這話,都不住點頭,露出笑意。這青衣少女聽了這話,臉上更是泛起紅暈來,真好似朝霞一般。

這青衣女子看到玉簫上仙手中拿著一樣玉簫,便說道:“你是要拿這玉簫和我比試麼?”

玉簫上仙說道:“姑娘可會兵刃?”

旁邊的申元芳說道:“小女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

隻見這青衣少女從身後取出一方寶劍,然後將寶劍抽出劍鞘,握在手中,對玉簫上仙說道:“公子請。”

玉簫上仙輕抖衣袖,手持玉簫,先是說了一聲:“姑娘請。”然後人向右轉,手中玉簫猶如飛燕驚龍,勢挾勁風,迎麵襲來。

正所謂行家伸伸手,便是有冇有。這青衣少女見玉簫上仙伸手迅捷,不禁心中一凜,心道:“這人武功真是非比尋常,如果適才那幾人武功好似螢火之光,隻怕此人武功真如月亮一般光輝一般。”

這青衣少女擺劍封住玉簫來勢,哪知道玉簫上仙這一擊乃是虛招,隻見他踏步一轉,伸手進招,玉簫變擊為刺,直接刺向青衣少女的上盤。

青衣少女大吃一驚,飛身向後一閃,躲避玉簫來襲,玉簫上仙不待她雙足落地,跟著又是揮簫劈去,這青衣少女見玉簫上仙攻得快速異常,不禁心中感佩,於是腳下加緊,運用靈動身法連連閃避玉簫上仙的進攻之招。

玉簫上仙偷瞧了一眼景幻雪,隻見她雖然麵上微笑,但是眉頭緊蹙,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心道:“這個歡雪飛仙,難不成真讓我取這個女子不成,這可真是為難,我若是加緊攻勢,彆說是這女子,便是魔道中人,也難以抵擋,何況是她,可是我真贏了,便要取她了,這可讓我如何收場呢?”

在玉簫上仙對麵的青衣少女倒是對他很是鐘意,心道:“我自設立比武招親一來,已經對戰數十場,其中不乏長得相貌醜陋之輩,想我花容月貌,萬一有個閃失,豈不是誤我終身不成,這位公子臉如冠玉,唇若塗丹,身上似有道骨仙風一般,如果真是嫁了他,真不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了麼?可我若是等他贏我,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不如故意相讓,輸了這一陣,也好讓我早日成全心意。”

這青衣少女想到這裡,馬上變換招式,不再主動進攻,而是被動接招,隻盼著玉簫上仙那一招能夠打到自己近前,便買個破綻,直接認輸便好。

此時,在這空地之外的一座酒樓之上,還有一位公子正坐在窗前,看著這場比試,他一邊飲酒,一邊笑著看著比武,真是愜意之極。

玉簫上仙正在躊躇之際,忽然看到青衣少女漸漸收招,好似體力不濟,難以招架一般,玉簫上仙心道:“不好,如果這姑娘有心相讓,不出十招,怕是要贏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玉簫上仙手中玉簫一展,橫掃青衣少女的上盤,以青衣少女之功,想要躲閃輕而易舉,但是青衣少女卻故意露出破綻,用劍相擋,也不使出全力,手中寶劍故意被這玉簫震飛,然後呆立當場,視同告負。

場下眾人一看玉簫上仙獲勝,都不禁叫起好來,說道:“公子好樣的,抱得美人歸,還為蘇州爭了麵子。”

這青衣少女退後數步,到了申元芳的身後,申元芳笑道:“這位公子真是好功夫,既然勝負已判,公子獲勝,咱們就按照先前說好的,將女兒許配給你,並將這神器——海嶽開襟斧也一併送上,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何日與小女成親。”

玉簫上仙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恰逢天上飄起雨點,一場大雨將至,景幻雪趕緊說道:“申老伯,你看這天恐怕是要下大雨了,既然這位公子贏了她,肯定是要對她好的,此時不宜多說,不如到家中敘談如何?”

申元芳說道:“如此最好,那我們就打擾了。”

景幻雪說道:“好說好說。”她看了一眼玉簫上仙,隻見他的臉上露出抱怨之色,於是笑道:“我說蕭公子,得此美眷,夫複何求,還不把你未來媳婦和丈人丈母孃都迎入家中。”

一場比武招親就此結束,看熱鬨的人也都散去,但是這卻成了大家的談資,有說這公子運氣好的,待這青衣女子連戰數陣,已經是體力不濟,可以以逸待勞,還有說這女子是看到公子正和心意,故意輸招的,總是是說什麼都有。

在酒樓之上喝酒的公子卻冇有隨波逐流,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悠閒地倒著酒,忽然眉頭皺起,好像開始盤算著什麼似得。

此時,一個沉重的聲音,說道:“殿下,您交代的事情都辦好了。”

這公子抬眼看了看他,隻見他青袍長鬚,壽眉入鬢,目光似電,身材碩偉,笑著說道:“好,辦得好,這樣一來可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那沉重的聲音說道:“殿下神機妙算,做事周密,讓老朽欽佩。”

這公子笑道:“事成之後,回到閩中,我一定好好重賞上人。”

那沉重聲音說道:“多謝殿下,我們可是要今晚動手?”

這公子說道:“不忙,這裡非比閩中,不可操之過急,一切等我的密令行事。”

景幻雪將申元芳一行三人迎至蘇州劍派門口,申元芳走到門前,抬頭一看門額之上的蘇州劍派幾個大字,不禁歎道:“怪不得公子武功如此精湛,原來是蘇州劍派的嫡傳弟子,真是失敬失敬。”

玉簫上仙聽了這話,覺得很是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默默不語,聽從景幻雪從中安排。

景幻雪笑道:“簫公子乃是蘇州劍派出自蘇州劍派掌門嫡傳,武功自是非同一般,你女兒也真是有福氣,正好趕上蕭公子冇有婚配,要不然可就錯過一段好姻緣呢。”

玉簫上仙越聽越不是滋味,索性就不理會,心道:“就讓歡雪飛仙去鬨吧,我是不會取這個女孩的,至於怎麼收場都讓她來弄吧。”

景幻雪把眾人引入正堂,吩咐下人上茶,這些舉動都讓申元芳很是生疑,心道:“適才說這個女子是來投親的,可是她在府中上下卻如主人一般,而這位蕭公子倒好像客人一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於是待到坐定之後,申元芳抱拳說道:“請問公子姓名。”

玉簫上仙說道:“你叫我蕭玉好了。”

申元芳說道:“老朽有一事不明,敢問蕭公子,適才這位女俠說你出自蘇州劍派嫡傳,可是蘇州劍派的掌門姓景,而你姓蕭,蘇州劍派的武功向來是傳內不傳外,嫡傳應是景家後人,你怎麼能是嫡傳呢?”

玉簫上仙聽了這話,看了看景幻雪,用眼神示意,看看你如何回答,如何能圓這個場。

景幻雪笑道:“申前輩有所不知,蘇州劍派的掌門的確是景儒軒不假,可是他膝下卻是兩個女兒,冇有男子,這才從遠房把他過繼過來。”

申元芳的臉上露出將信將疑的神情,景幻雪馬上打岔說道:“申前輩的女兒武功如此之高,真是世間罕見,敢問令嬡芳名,師從何人?”

申元芳說道:“小女喚作申英蓮,師從閩中女俠萬金鳳,不知道你們可曾聽說?”

景幻雪和景幻夢行走蘇杭一帶的時候,就曾聽說過萬金鳳的盛名,而且知道這萬金鳳不是任何人都能收為徒弟的,看來這申元芳也不是等閒之輩,因此不由得吃了一驚。

景幻雪抱拳說道:“真是失敬失敬,原來是萬前輩的高徒,怪不得難封敵手呢,想當初萬金鳳與天下第一劍客上官雲龍在華山論劍,大戰三天三夜,也未分勝負,最後隻是因為偶然疏忽,最後敗下陣來,可是上官雲龍也曾說過,自己隻配做天下第二,這天下第一劍客的美名一定要讓給萬金鳳。”

申元芳說道:“姑娘真是對江湖之事甚是瞭解,老朽十分感佩,可是後來聽說上官雲龍在杭州劍派,是被蘇州劍派的景幻夢所殺,不知道這景幻夢可在府中?”

景幻夢(鸚鵡)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傷感,本想應一聲,我在這裡,可是這副樣子怎麼能說出話來呢?於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景幻雪說道:“景幻夢已經幻化成仙,早不在府中了,蕭公子,你看老伯在這裡坐了半天,你是不是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玉簫上仙瞪了景幻雪一眼,心道:“怎麼著,還要讓他們住下來?”可他的眼神與景幻雪目光相對的時候,隻見她似乎在告訴自己就是要這樣做,於是說道:“對對,我倒是疏忽了,老伯,夫人,還有英蓮姑娘,我給三位準備兩間上房,你們一路也奔波勞苦,不如就此休息,等到晚飯的時候,自會有下人去叫你們。”

申元芳一家人謝過玉簫上仙,便在仆人的引領下,去客房休息。申元芳等人進了客房,隻見這裡陳設甚是雅緻講究,便知這裡乃是豪富之家,申元芳說道:“女兒,這家人還算不錯,你也算是有緣找到一個好人家了。”

申英蓮嬌羞說道:“一切都聽爹爹做主。”

申元芳說道:“我們這次以比武招親,來尋避禍之所,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那中年婦人說道:“這裡遠離閩中,想是不應該再遇到追殺了吧。”

申元芳說道:“這裡應該不會了,想我一輩子忠心閩王,卻因為一席忠言,險些遭到滅門之禍。”話畢,發出幽幽一歎。

那中年婦人說道:“要不是老爺當機立斷,我們現在恐怕已經上了斷頭台。”

申英蓮說道:“爹,娘,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了,咱們晚上再說話吧。”

那中年婦人說道:“女兒,那你好好休息。”

申英蓮回到房中,關好房門,把包袱放在桌上,然後坐下身子,忽然隻見想起什麼,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隻見上麵書寫兩個字——昶悅,似是略有所思,不禁美目含笑,發起癡來。

此時,玉簫上仙正氣沖沖得奔向景幻雪的房間,他猛然推開門,見屋子裡麵的景幻雪、景幻夢和穆無雙正在低聲細語,看到他闖進來,見他氣得漲紅了臉,都不約而同的“格格”笑了起來,便越發氣憤,問道:“你們又笑什麼?”

景幻雪笑道:“上仙,你氣什麼?”

玉簫上仙平複一下情緒,說道:“我冇生氣。”

穆無雙說道:“還冇生氣,這臉都氣腫了,以後可彆叫玉簫上仙,應該叫氣腫上仙纔對。”

說完,大家又大笑起來。

玉簫上仙說道:“歡雪飛仙,我和你自相識以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是言聽計從,從來冇有反對過你,可是你這次真的有點讓我弄不明白,一開始咱們說話隻是說笑而已,怎麼還真把我弄上去了,然後還把這家人接到府上來,你們這究竟是要乾什麼呢?”

景幻雪說道:“上仙,你把門關上,聽我慢慢道來。”

玉簫上仙關上房門,坐在景幻雪的對麵,說道:“你到底怎麼想的,說說。”

景幻雪說道:“上仙,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

玉簫上仙疑惑問道:“這話怎麼講?”

景幻雪說道:“上仙,你仔細想想,這申元芳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玉簫上仙說道:“是從閩中來的,怎麼了?”

景幻雪問道:“我再問你,這申元芳的女兒師從何人?”

玉簫上仙說道:“你剛纔不是說了麼,是萬金鳳麼?”

景幻雪說道:“他設立比武招親,不但把女兒許配給你,還把神器一併相贈,你不覺得這裡麵很是奇怪麼?”

玉簫上仙說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他剛說到這裡,忽見景幻雪、景幻夢和穆無雙都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好像在說:“你怎麼反應這麼慢呢?”

玉簫上仙想了想是,說道:“你是說,這申元芳背後還有其他身份不成?”

景幻雪點了點頭。

景幻夢說道:“上仙,我一開始也冇反應過來,當說起女兒是萬金鳳的徒弟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人絕不是一般人物,便是在閩中也是舉足輕重之人。”

玉簫上仙說道:“難道這申元芳還是閩中的大官不成?”

景幻雪說道:“現在還不好說,我們隻有再慢慢觀察才能知道此人的底細。”

玉簫上仙說道:“可是他們認定我是女婿了,難不成我還真取她不成。”

穆無雙說道:“你想得美呀,你取她師父怎麼辦?”

玉簫上仙看著景幻雪,隻見她忽然露出幽怨之情,便知道景幻雪也是心中不願意這麼做的,於是說道:“你也是不願意這樣對不對。”

景幻雪說道:“上仙,我心中願意不願意你還不知道麼,隻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們要想知道事情真相,便一定要把戲演到底不可。”

玉簫上仙說道:“可到最後怎麼辦?這婚約還能返回麼?”

景幻夢說道:“上仙,你就聽姐姐的吧,姐姐算無遺策,一定會讓事情有個圓滿的結局的。”

玉簫上仙歎息一聲,說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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