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直接不搭話,在我懷裡撒嬌,「然然,我好想你啊。」
「想你個大頭鬼啊!」
我一個猛抬腿,江辰的哀嚎聲以雷霆震碎黑暗之勢劃破蒼穹。
捉弄我就算了還想占我便宜。
我不禁猜測,看來上一次請我去婚禮鬨事也是他的計謀。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江辰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每天什麼都不乾就跟在我的屁股後麵。
「原諒我就這一次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捉弄你的。」他跑前跑後抱著我的胳膊。
「就這一次嗎?」我質問道。
他心虛地低下頭,聲音細如蚊蠅,「還有上次婚禮,對不起嘛。」
「現在道歉晚了。」
「那我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看你表現。」
好歹是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每天就跟個老媽子一樣。
孩子上學他去送,孩子放學他去接。
我睡覺他捶腿,我洗澡他放水。
我吃飯他喝水,我逛街他當腿,
洗衣做飯帶孩子樣樣不錯,活像一個任勞任怨的男保姆。
「大人,不知道小的服務的您滿不滿意?」
「勉勉強強。」
當年是怎麼折磨我的,我可全都記著呢。
不過江辰可冇泄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迂迴作戰,居然先攻略了小寶。
「媽咪,你什麼時候才能原諒爸比啊,爸比知道錯了。」小寶眼睛眨巴眨巴地小嘴巴一扭。
我嘴裡的水差點冇噴出來,「誰讓你叫他爸比的,你這個小叛徒。」
我指著他的腦門子輕輕彈了一下。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爸比有顏又有錢,關鍵是對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淨讓人操心。」
小寶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臉的怒其不爭地走開。
獨留我在原地淩亂,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誰學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兒子啥時候變得這麼懂事了。
某天晚上我快要進入睡眠的時候。
「季然,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答應嫁給我?」他從身後抱住我,在我耳邊呢喃。
「你怎麼進來的?」我嚇得一個激靈。
江辰指了指窗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黑暗中牙白得晃眼。
「這可是三樓,你不是恐高嗎?你摔死了摔殘了怎麼辦?」我氣得就要打他。
「你是我的保鏢,我要是死了殘了你就要對我負責一輩子了。」他笑得人畜無害。
我哭笑不得,看來這輩子我都無法逃離這個“惡魔”的手掌心了。
正當他傾身而下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一個黑影。
「媽咪,我害怕。」
江辰氣得臉都綠了,「你小子還真是會挑時候害怕,還不趕緊過來。」
就這樣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又開始爭吵起來。
「你這麼大的人了,不許跟媽咪挨著睡?尊老愛幼懂不懂,我要睡中間。」
「你才這麼大小孩了,還跟你媽咪挨著睡,害不害臊,我要睡中間。」
「……」
「你們都給我滾地上去睡。」我一聲怒吼,世界瞬間安靜。
兩個人又異口同聲道,「要不還是你和媽咪挨著睡吧。」
我勾了勾嘴角,握拳冷笑,「我看要不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