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我從兩年前開始就不再住在學校的宿舍裡:一是因為自己的病症嚴重,擔心被同學看到為是瘋子;二是找個理由能夠離開那裡。
我室友們無一不是吵鬨而自大的有錢人家的子弟們,眼中考慮的事情隻有微乎其微的一點學分和各類意義渺然的學科競賽;為了搶奪幾個晉升的名額勾心鬥角、爭搶的頭破血流;整天口中唸叨著一些所謂學術大家複雜抽象的命題,認為他們自己也己經進入了哲學家的名列之中,夜不歸宿的去酒吧和夜店裡“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