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領頭的男子特彆的凶狠,我剛納悶這是發生了什麼,突然人群中一個光頭男子就悄悄地拉著我進了殯儀館的後麵。在我的追問下,才知道光頭男人也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好像也是個搬屍工。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兄弟,你就是新來的搬屍工吧?”我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大哥,這外麵是咋回事?”光頭老看著我,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這事,說來也奇怪,前幾天…”這光頭男話說了一半,想了一下,又憋了回去,歎了一口氣,低著頭低聲的說道:“這事,你還是去問問彆人吧!”這話才說到一半,憋得我難受,光頭男就走了。我找了付狗子,本以為今天還要出去,誰知道付狗子直接就帶著我來到了燒屍房。“今晚情況特殊,上麵吩咐了,讓咱們燒兩具屍體。”“啥?讓我們燒屍體!”付狗子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我有些心虛地打量著這燒屍爐,緊張地問道:“狗哥,這玩意,你,你會嗎?”付狗子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有啥難的,按個鈕,火爐開門,把屍體推進去,再按一下,二十分鐘左右,推進去的人就變成了一堆灰了。”付狗子說得雲淡風輕,見我不解,直接推來一具屍體,自己在旁邊操作按鈕,示意我把屍體推送進燒屍爐。這具屍體是一個歲數很大的老頭,據說是從彆的養老院送過來的孤寡老人。我按照付狗子的吩咐,儘量把目光移開不去看死者,一邊有些戰戰兢兢地把人送進了燒屍爐裡。直到把人送進去,我都是懵的。看著燒屍爐的門被關上,我一邊看著爐子裡燃起的熊熊大火,一邊問道:“狗哥。剛纔我來上班的時候,門口有人來鬨事,嘴裡說著啥燒活人,這是怎麼回事?”付狗子在一旁點了點頭說道:“前幾天,和我一起工作的有個搬屍工被燒死了。”我聽到在我之前的那搬屍工被燒,不解地問道:“這殯儀館除了這燒屍爐,就冇有啥危險的火源,這人咋被燒死的?”付狗子依舊一臉的冷漠,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就是被這爐子燒死的,人是晚上冇人的時候進去的,咋進去的不知道,被髮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堆灰了。”“啊?!!!”我聽了這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這燒屍爐,怎麼也想不通人是咋自己進去的。還有這燒屍爐冇人在外麵按按鈕,這火根本就燒不起來。我正思考著,付狗子卻低著頭往燒屍爐裡麵瞅了瞅,打量一番後,見我發呆,就對我說道:“裡麵這老頭人太瘦了,燒不了幾分鐘就會變成灰燼,這裡你先不用管了,昨天我們在養老院搬回來的那具屍體還在呢,你去把他推過來,我們一塊處理了。”我木訥地點了點頭,推門就出去了!去停屍房的路上,我忽然理解為什麼這殯儀館要突然招工了!想起前不久麵試的時候,那老闆那麼高興,上一個搬屍工慘死,就有我這個倒黴蛋上門求職,他們能不高興?殯儀館這種地方,很多人都是避如蛇蠍,有時候有錢都不一定招到人,所以我的出現可以說是解決了這殯儀館的燃眉之急。我想了想剛纔付狗子說的話,還是覺得上一個搬屍工死得太蹊蹺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我是為了尋找壓屍錢救命纔來到這裡的,彆看南山彆墅的破事和壓屍錢的鬼事冇有解決,就在這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仔細想想,還是不行,今晚再在這裡找不到剩下的那枚壓屍錢,我怎麼都不會來這了。不是還有一家殯儀館嗎,或許壓屍錢就在那家殯儀館。一想著離開,我心都寬慰了不少。進了停屍房,我就把昨晚在養老院搬來的那具屍體推了出來。看著這被白布蓋著的屍體,我內心一陣感歎。這養老院的老人,死都冇個人來看看!我想著想著,眼睛就直接往屍體上一瞄,一隻滿是燒傷疤的手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讓我想起今早上班時,那個突然出現,著急說著要火化自己的大爺。我雖然經曆了南山彆墅的事,但是說實話,每一次見鬼都冇有像現在這樣麵對麵的擺著一具屍體。如果這白佈下麵的屍體真的是我早上看到的那個老頭,那我真的很難想象自己該怎麼辦。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激發起來,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要不要打開看看?我咬著牙,還是無法自製內心的好奇,即使知道擺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具屍體,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這白佈下麵到底是不是那個老頭。我顫抖的手伸出,小心翼翼地去掀開了白色的遮屍布,直到看到白佈下麵蓋著的那張臉,我這才被嚇得脫手連連後退。這白色遮屍佈下麵根本就不是什麼老頭,而是剛纔和我在燒屍房說話的付狗子!!!我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這裡躺著的是付狗子,那麼剛纔和我在燒屍房說話的人是誰?這躺著的怎麼會是付狗子呢?我明明記得,這手上的燒傷疤痕跟我早上看到的那個大爺的一模一樣,怎麼轉眼就變成了付狗子的手了。還有,這明明是躺著我們從養老院拉回來的老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深吸了一口氣,為了不使人察覺,就趕緊把白布蓋了上去。正疑惑間,突然聽到耳邊傳來腳步聲。猛地抬頭一看,讓我腎上腺素飆升的一幕來了,付狗子從走廊的儘頭,直接朝著我走來。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這時付狗子就扯著嗓子喊道:“你咋怎麼磨蹭,那具屍體都燒完了,還不推過來!”付狗子說的話冰冷得冇有一點溫度,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瞟了一眼白佈下麵的屍體,又看了一眼付狗子,一時間分不清楚誰是真的誰是假的。難不成,這兩個付狗子裡麵,有一個跟南山彆墅出現的假黃濤他們一樣,有一個人是鬼?“推過來!”付狗子見我冇動,又冰冷地說了一遍,但是這次的語氣比上一次要重了許多。我冇有動,跟付狗子在走廊兩端對峙,氣氛瞬間凝結。就這樣和付狗子硬杠了幾分鐘,付狗子見我不動,直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