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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麵上都是驚詫，就連小花，眼中也是不解。
佐藤看著方凡，看著小花：眼前的人，貓和傳說中的人，貓對上了。
果然，那少年容貌俊朗，衣著華貴，真的是如玉的公子。
那貓咪小小的一點，誰能想到竟然是神獸呢？
看著方凡，看著小花，佐藤的心突然沉靜了下來。
佐藤跪在了地上，對著方凡叩首，“我叫做佐藤賢，是暗堂的巡查使，大羅金仙境界。我不知道閣下和暗堂有什麼恩怨，我自認我冇有得罪閣下，不知道閣下可不可以放過我。我可以以後都追隨閣下。閣下金尊玉貴的人物，若是能追隨閣下，是我的榮幸。”
“至於怎麼知道閣下來的，完全是出於一種對危險的感覺。我對危險的感知很敏感，然後想著可能是閣下來了，就出言詐一詐閣下，冇有想到猜對了。”
方凡笑了，他還以為這個佐藤有什麼特殊能力，能看穿有隱身符的他和小花呢。
原來是詐的。
方凡掐指算了起來，算著算著，神色冷然下來，目光冰冷了下來。
“你曾經一人屠儘了一個村子，隻是因為村民不願意把仙草低價賣給你們暗堂。”
“你曾經虐殺了兄弟二人，僅僅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不夠恭敬。”
“你曾經帶著十個金仙，屠戮了一個城市，僅僅是因為，那個城市一個人辱罵了你。你找不到那人，就屠戮了整個城市。”
“你也曾經去過天港的試驗基地，在那裡呆了一個月，用各種方法，嘗試各種方凡，虐待那裡的人，動物，貓，狗……”
“你，覺得你配活麼？”
“我若是不殺你，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在你手上，還有被你侮辱，被你虐殺的人呢？”
佐藤跪在地上，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虐殺了那些人，還拍碎了他們的魂魄，怎麼會？怎麼會？怎麼這個少年會知道呢？
佐藤抬頭看著方凡冰冷的目光，知道自己無法倖免了，抓起腰間的仙劍，對著方凡就劈砍了過去。
方凡麵上露出嘲諷的笑容，稍稍閃身，就躲避過了。
而這個時候，小花從方凡懷中躍出，對著佐藤的脖頸就抓了過去。
佐藤的頭顱就被小花給抓掉了，鮮血飆射出來，噴了一地。
方凡閃躲了一下，躲過了那些噴射出來的鮮血。
瞬間，佐藤的神魂從屍體裡出來，麵上都是驚惶的神色。
小花上前拍了一下，拍碎了佐藤的神魂。
佐藤，形神俱滅。
小花在佐藤的衣服上，擦拭了自己的爪子，然後跳入了方凡的懷裡。
方凡淡淡說道，“走吧，下一個。三十二個金仙還是挺多的。下來不用聽廢話了，直接殺了就行了。”
“嗯。”
方凡這個“惡魔”，收割著收割著暗堂大羅金仙的生命。
對，還有神魂。
方凡要自己一定要做到，讓每個暗堂的人形神俱滅。
……
殺死了三十三個大羅金仙，小花也撤掉了神力護罩。
方凡站在院子中，抱著小花，口鼻之間是淡淡的血腥味，夜風吹過，有幾分涼爽。
遠處的花木搖曳著，夜間的暗堂總部，風景竟然還不錯。
花朵芬芳，草木清香。
遠遠的，傳來前麵大廳裡，那些仙人尋歡作樂的聲音，帶著幾分糜糜之爛，帶著幾分庸脂俗粉的氣味，帶著幾分酒後的放縱……
這些聲音，氣味，隨著夜風而來，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
暗堂的這些大羅金仙，一個個都是罪行累累，根本就不配活。
殺死了他們方凡冇有一點心理壓力。
臨死之前，這些大羅金仙，叩頭下跪，痛哭流涕，也有大罵出口，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總歸，他們都死了，形神俱滅。
方凡抱著小花，慢條斯理朝著前麵大廳走去。
方凡衣著華貴，形態從容，雖然碰上了不少侍衛，但是，那些侍衛並冇有對方凡出手，甚至有不少侍衛對著方凡躬身行禮。
這些侍衛，隻以為方凡是哪家的公子，來暗堂總部參加宴會。
越是靠近，越是能感覺出來那宴會的奢靡。
菜品，酒水不要錢一樣端上去。
方凡看到了端菜的那些侍女。
這些侍女都是凡人，然而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容貌秀美。
這些侍女看到方凡，連忙低頭，讓方凡先走。
方凡看著這些侍女，歎了口氣。
這些侍女，多數都不是自願來到這裡的，很多人是從很遠的地方，被綁來的。
白天裡，作侍女的工作，晚上，就是暗堂這些仙人暖床的工具。
要招待客人了，還要成為客人暖床的工具。
客人一個高興，指著要誰，就會被送出。
真的是如同物品一樣。
不，可能還不如物品。
畢竟，物品珍稀了，還會看在物品珍稀的份上，不會隨便損壞。
而這些侍女，不會被珍惜，那些仙人為所欲為，玩死了，就丟出去，丟在城外的亂葬崗。
這裡的侍女更換的頻率很高。
一個月就要抓來一批，補上，不然會不夠用。
一個叫做花枝子的侍女，抬頭悄悄看了一眼方凡，看著方凡俊美的容顏，看著方凡華貴的衣服，還有方凡淡然而高貴的神情，頓時，撲上來，跪在了方凡腳邊。
方凡看著，目光中稍稍有著驚訝。
花枝子雙手捧著方凡的鞋子，“公子，奴願意跟隨公子。奴什麼都不要，就要跟隨公子，公子讓奴家作什麼就作什麼，隻求公子向武藤大人討要奴家，讓奴家追隨公子。”
其她的侍女，看到花枝子這麼膽大，有些是敬佩的，有些是後悔的，有些是羨慕的。
敬佩的，是敬佩花枝子的勇氣，衝撞了貴人，被殺死，就是瞬間的事情。
這位公子看著和藹可親，如玉如瑾，然而，誰知道呢？
也許這位公子會生氣，取了花枝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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