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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凶哦,人家都摔疼了,你還這樣說人家……”
明夏可憐巴巴的捂住手肘看著他,不經意湊得更近:“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呀……這茶水怎麽把你的衣服都打濕了?”
她裝出一副纔看見茶杯被打翻了的模樣,伸手去解霍筠舟的釦子:“我幫你把衣服給換了吧。”
霍筠舟眼神一厲,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不用。”
明夏眸底閃過一片幽光,明顯感覺到了霍筠舟的異常。
他雖然變傻後脾氣很是古怪,但很少露出這樣冷厲的眼神。
如果真是醒了又想隱瞞,她是不是可以趁著他是個正常男人的時候勾引他,先坐穩霍少夫人這個位置?
到時候哪怕他徹底康複,她肚子裏說不定都揣了個崽了,總也不會將她掃地出門。
她動作更加放肆,臉上卻是一副無辜表情:“怎麽了筠舟?之前不也是我幫你換衣服嗎?我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要過來好好照顧你的。”
霍筠舟箍在她手腕上的手僵了僵。
他並不能完全想起他意識不清時兩個人相處的細節,可如果他過於抗拒,被這女人察覺到他恢複,會不會暴露出去,影響他之後的計劃。
“不用,別把我當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他語氣依然冷漠,卻不再那樣淩厲威嚴,伸手要將明夏扔開:“你下去。”
這下,明夏倒有些拿不準他到底傻不傻了。
但看著霍筠舟的釦子已經被她解開一顆,現在也冇機會偷到檔案,她索性狠了狠心死死纏著他脖頸:“我冇有把你當小孩子呀,隻是我想要照顧你嘛,你就讓我給你換好不好?”
她的手指貼在霍筠舟結實的胸膛,明顯感覺到霍筠舟的胸口更加緊繃。
男人咬緊了牙,掐著她的腰要將她扔開:“你下去!”
“不嘛~”
明夏不依不饒,直接扯開了他襯衣,調整姿勢跨坐在他腿上:“隻是換個衣服,有什麽好別扭的,早上我不是也在你麵前換了衣服?”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按在他褲釦上。
霍筠舟感覺到那雙作孽的柔軟小手帶著試探和撩撥掃過,某處額前的青筋都跳了跳:“滾開!不知廉恥!”
他一把箍住明夏手腕要將她扔開,卻忽然覺得一股難以控製的昏沉感湧了上來。
而明夏眼看他要發作,心一橫將他按在椅子上,直接咬住了他嘴唇。
她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忽然看見霍筠舟麵露痛色,眼皮緊閉著,箍在她腰間的手捏得青筋暴起。
這是怎麽了?
明夏頓時慌了神,從他身上坐起:“霍筠舟?”
男人毫無反應,俊美的臉蒼白得看不出半點血色。
她隻覺得指尖都是一陣涼,跌跌撞撞跑下樓:“來人!叫醫生上去!霍筠舟昏倒了!”
……
別墅裏兵荒馬亂。
仆人們將家庭醫生叫來,為霍筠舟做詳細的檢查。
明夏緊握著拳等在門外,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把霍家大少玩死了,她小命也難保!
聞訊趕來的霍夫人大步上前,語氣焦急:“怎麽回事?”
明夏眼珠轉了轉,努力裝出一副無措模樣:“夫人,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進去的時候筠舟似乎在看檔案,我隻是問了問他怎麽會忽然看起了這個,他就似乎有些不開心,還說……霍雲霆想搶走公司,打翻了茶杯就暈過去了。”
“霍雲霆?”
霍夫人的眉頭頓時蹙緊:“他回來了?他對筠舟做了什麽?!”
明夏半真半假開口:“我不太清楚,但是我下樓去餐廳的時候,霍雲霆正要把一瓶什麽糖給筠舟,被我攔下來了。”
聽見這話,霍夫人握緊拳頭,臉色更加難看,大步走出去對管家說了些什麽,似乎是在調監控。
明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幸霍夫人回來時,臉色比先前稍有緩和。
“你倒是做的不錯,知道應該保護筠舟。”
她揚起下頜看嚮明夏:“這個混蛋跑回來,怕是想試探筠舟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剛剛醫生檢查過,說筠舟忽然暈倒,可能是因為受到了一些刺激……”
頓了頓,她咬牙切齒開口:“霍雲霆那畜生,現在是想將筠舟趕儘殺絕!”
明夏低著頭,一副乖巧模樣:“筠舟也算是我的男人,我保護他是應該的。”
霍夫人點了點頭,表情有些煩躁。
“那個混蛋去見老爺子了,我也要先回去,現在你就守在筠舟身邊,不準任何人接近他,等他醒過來,說不定就康複了。”
“到時候,霍家不會忘記你的付出,明白?”
明夏低下頭,乖順的應了聲是,目送霍夫人離開,纔來到霍筠舟的病房。
男人還在床上熟睡,濃密的睫毛垂在眼下,看上去竟然難得的安靜溫柔。
明夏看得呆了一瞬,很快又回過神來。
看見他身上還穿著那套被打濕的衣服,她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解下他衣釦。
一隻修長的手忽然箍住了她的手腕。
“你又在做什麽?”
明夏心裏一緊,抬頭便對上霍筠舟黑漆漆的眸子。
她的手驀然有些僵硬,總覺得那眼神看得人頭皮發麻,下意識想後退:“我……”
“又是在跟我玩上次那種遊戲麽?”
霍筠舟盯著她,語氣聽不出半點情緒:“你弄得我很癢。”
上次……什麽遊戲?
明夏先是茫然一瞬,回過神時,驟然有點尷尬。
她前幾天為了哄著霍筠舟跟她做那種事,找的理由就是想跟他玩遊戲!
要是霍筠舟恢複正常,不太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吧?!
難道這傢夥本來也還傻著,之前隻是她誤會了?
遲疑一瞬,她湊近霍筠舟,試探著吻上那雙薄唇:“你想和我玩嗎?”
霍筠舟似是陷入思索:“上次我並不覺得好玩。”
明夏打量著他的表情,總覺得這幅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既然他這麽主動,那當然得再試試。
她跨坐到他腰上,俯身伸出舌頭緩慢舔舐著他喉結:“上次不覺得,不代表這次也不覺得,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這次我一定不會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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