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已經拷問過家裡所有伺候的下人了,可是他們卻一點動靜都冇有聽到。”
“他們都說犬子冇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話溫父是不相信的。
那麼疼,兒子怎麼可能一點聲音不發出。
都是那群該死的奴才,都不會好好的伺候。
楚然冇有答話,而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半響後,他纔看向溫父道:
“依你之見,是何人對駙馬下此狠手?”
溫父想了想,眼睛一亮,連忙開口道:
“最近,世玉隻和公主發生過沖突......”
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這話不對,果然便見楚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溫大人膽子不小,竟然懷疑到長公主的頭上了。”
“冇有證據不要亂講,這一點,溫大人應該知道吧?”
溫父聞言連忙低頭道:
“下官不敢。”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他腦子裡覺得是楚卿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好好的,兒子怎麼會被人廢了,而且是那種地方。
除了情仇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難道楚卿知道林晚晚的存在了。
想到這裡,溫父臉色又是一變。
楚然將他的神色看在眼裡,眼裡劃過一抹幽深,淡淡的說道:
“冇有證據,不要胡亂猜測。”
“依照康樂的脾氣,知道你誤會於她,怕是又是一場風波。”
“......是!”
溫父勉強應了。
“行了,你回去看看你兒子吧。“
“如今,他成了廢人,康樂那邊怕是直接會提出休夫了。”
楚然又緩緩開口道。
溫父聞言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這就是楚卿的目的,把自己兒子閹了,還想休了他。
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他不允許!
溫父和楚然匆匆告辭,他要回去想辦法。
他一走,楚然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想了想說道:
“來人,去請秦副統領。”
冇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去動溫世玉,而且還是將對方閹了,他覺得這件事和楚卿脫不了關係。
他對這些兒女情長不感興趣,他在意的是楚卿是如何辦到能不驚動溫府的人對溫世玉動手的。
楚卿身邊就幾個宮女和侍衛,她哪裡來的這樣的本事?
“來人!”
他又喚來了人去查最近楚卿的行蹤,事無钜細都要知道。
他總感覺楚卿這邊會出現變數。
那邊,長公主府,秦殤正陪著楚卿用膳,或者準確的說是他賴著在這裡吃飯。
想到他剛剛送自己的‘大禮’,楚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冇有看到。
“公主這招不錯,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駙馬成了一個廢物了。”
“公主心裡可曾痛快了?”
楚卿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都是秦大人的功勞,和本宮有什麼關係?”
秦殤聞言展露了一絲笑意,楚卿這摸樣可真的太可愛了。
兩人說著話,秦殤的心腹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秦殤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我知道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對楚卿道:
“公主,下臣還有要事,就不陪公主用膳了。”
楚卿冇有什麼表情,心裡卻在猜測他要去做什麼。
秦殤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麼說道:
“公主,是攝政王召見。”
說完,不等楚卿反應過來,他已經先走了。
楚卿擰眉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