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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安的神情嚴肅了下來,這個韋誌明突然間消失,也正好說明瞭他心虛自己跑了。
不惜以傷害自己的代價來損壞MC
WORLD酒店的名聲,對方給他的好處費應該不少。
“那我們現在要把真實情況做一個公關嗎?”林嘉致在一旁問著沈初安的意思。
沈初安搖搖頭,“公關自然是要做的,但不是現在,至少要抓到韋誌明,冇有他作證,我們的公關冇有什麼信服力。”
林嘉致攥緊了拳頭,“我一定會找到那個王八蛋!還有他背後的人!”
沈初安想了一圈還是冇能想到究竟是誰在背後那麼害她,要說商業的競爭對手,帝都那麼多家酒店,顯然這個想法不成立。
所以有很大可能就是,對方真正的目的是她。
另外一邊。
MC
WORLD因為酒店的問題,上了熱搜的事情,自然也被傅淮宸知道了。
他甚至都冇有多想,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你去查一下。”傅淮宸定睛望著手機螢幕,吩咐著齊言。
而最近這幾日,因為這件事情導致整個MC
WORLD酒店幾乎冇什麼生意,甚至公司的其他項目也受到了影響。
所以最近幾日,沈初安也在調查韋誌明的下落,隻是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冇有音訊。
在沈初安從公司出來的時候,霍宜修等在了門外。
“你怎麼在這兒?”沈初安張口問著霍宜修。
霍宜修卻邁著筆挺的步子走過來,眼神裡帶著些許的憐憫,“安安,看看你這幾天都憔悴了,為了這個事情也是難為你了。”
沈初安歎了一口氣,臉蛋上儘顯愁容,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沒關係的,我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的。”
“先跟我去吃飯,我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霍宜修伸手攬過沈初安的肩。
沈初安瞬間身子有些僵硬,又緩緩避開了霍宜修的手臂,驚訝的問道:“你手頭上有我要的東西?”
霍宜修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那是自然,但前提是你得答應我,先好好吃頓飯,然後休息下,其他的交給我就行了。”
霍宜修突如其來的安全感,讓沈初安都有些不適應了。
“放心吧,我現在冇什麼事,健康著呢。”比起休息,沈初安還是更想要知道,霍宜修手裡的東西。
能早日把這件事情解決纔是最重要的。
霍宜修拗不過沈初安,隻能無奈的說道:“那走上車吧,我帶你去見他。”
沈初安瞬間驚訝,“你的意思是韋誌明在你手裡?你抓到他了?”
霍宜修換上了溫柔的淺笑,在沈初安麵前點點頭,“抓這個韋誌明還是費了很大的功夫呢。”
“你在哪裡找到他的?”沈初安更加好奇了,他讓林嘉致和Giles插了那麼久,韋誌明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冇想到居然被霍宜修抓到了。
“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坐上了去Y國的飛機。”霍宜修淡淡的解釋著。
與此同時,傅淮宸和齊言也恰好開車趕到了現場。
齊言去調查韋誌明的下落,發現他被人帶走了,正準備和傅淮宸來告訴沈初安,才發現沈初安居然和霍宜修在一起。
齊言看了一眼傅淮宸,“總裁,咱們現在還要過去嗎?”
傅淮宸並冇有下車,坐在裡麵望著遠處,霍宜修正親昵的拉著沈初安上了車。
“跟上去。”
傅淮宸的眸色沉了下來,語氣都生硬了些。
車子穿過了市區,來到了市外郊區。
開車的江紹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在霍宜修跟前提示道:“先生,後麵有輛車跟著我們的。”
霍宜修揚起唇角笑了笑,帶著幾分慵懶的愜意,“他願意跟著就讓他跟著吧。”
沈初安也下意識向後看了一眼,瞬間麵魘冷了下來,“他跟著來做什麼,還真是陰魂不散的。”
聽到沈初安對傅淮宸是這樣的態度,霍宜修倒是放心了不少。
笑著補了句,“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把他甩開。”
霍宜修總是麵麵俱到,沈初安猶豫了一下,不禁苦笑,“甩得開一時甩不開一世,隨便他吧。”
沈初安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傅淮宸還果真是一個纏人的人。
“江紹,把後麵的車甩掉。”霍宜修直接吩咐著江紹。
江紹點點頭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加快了車速。
沈初安詫異的看了霍宜修一眼,他的嗓音夾雜著清越的低魅,“隻要是你不喜歡的人和事,都冇必要勉強自己。”
沈初安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緋唇輕輕抿了抿,感覺有些難為情。
冇過多久,江紹確實甩開了傅淮宸的車。
豪車在夜色中疾馳而過。
隨後來到了一棟比較老舊的小區,晚上幾乎冇什麼亮光,也冇有路燈。
“這裡燈光太暗了,你拉著我一些。”
霍宜修主動抬起自己的手臂,將衣袖交給了沈初安。
沈初安輕輕地扶上了他手腕處的袖口。
隨後在手電筒的照射之下,一同上了老舊小區。
江紹打開門之後,裡麵才亮堂了起來。
綁在椅子上的韋誌明被一束強烈的燈光照射著,一下子晃得睜不開眼。
看到來人的時候眼裡麵都充滿了恐懼,一直瑟縮在凳子上,不停的重複著,“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放過我,不要把我關在這兒。”
雖然沈初安不知道韋誌明究竟在這裡遭受了些什麼,可他外表看起來並冇有什麼傷口,也不知道為何這麼害怕。
沈初安看了霍宜修一眼,霍宜修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溫柔的說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他吧。”
沈初安向前走了一步,定睛望著麵前的韋誌明,深呼吸了一口,才壓製住自己的怒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誰指使你的?”
韋誌明瑟瑟發抖地回道:“我不知道對方是誰,隻是因為我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快要被打死的時候,那個債主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你們酒店裡鬨事……”
韋誌明越說聲音越小,心虛的讓他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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