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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保險箱裡發現了這個。”
保險箱裡除了一些黃金珠寶首飾、以及幾本房產證之外,還有一個電腦,一張U盤。
U盤自不必說,整整八個小時的活色生香,傅淮宸隻看了個開頭就關了,本想毀了這張盤,但是想了想,他把它揣進了上衣口袋裡。
還有那台電腦,視頻已經上傳了電腦,麻煩的是,在某個軟件上,江遠瑞已經設置了定時發出,如果冇有密碼,那就不能更改、也不能取消。
而發出的對象是各大淫穢視頻網站、印刷廠、各大新聞媒體平台,足有上萬家。
傅淮宸關掉了電腦。
“你打算用它跟我談價錢?”
江遠瑞本想扯出一個笑臉來,可他的傷實在不輕,頭痛欲裂不說,耳朵也一直在嗡鳴,半邊臉高高腫起,連鼻子也歪向一邊。
他笑不出來,隻有眼淚像血一樣控製不住的往下淌。
“我,我每天都得……輸入密碼,取消一次,否則……”他說的斷斷續續,威脅意味明顯,“否則,這段視頻一旦發出去……那個女人,還有你……傅總要麵臨的損失……”
“密碼是……是跳動密碼,每次都不一樣,我……按照,按照週期……設置了四十六個。”
頭皮一痛,江遠瑞喉嚨裡發出野獸垂死般的哀嚎。
刀子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
“你以為你配跟我談條件?”
江遠瑞咬著牙,忍著劇痛說道:“我的條件不高,保險箱裡的東西歸我,我按時取消上傳,或者,我死,這段視頻就會鋪天蓋地的流傳出去,出現在無數個男人的手機裡,他們會用這視頻乾什麼?瞻仰傅總你的英姿?”
“還是……傅總難道覺得,自己的臉被印在小卡片上更好看?”
傅淮宸按了按額角,聲音壓抑著怒火,“你知道這世上有種手段,可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個人要是想死,手段可多了去了。”
“你捨得死?”
“傅總敢賭?”
江遠瑞捨不得死,傅淮宸也不敢賭。
僵持了半日,眼看又要到了視頻發出的時間,江遠瑞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終究,傅淮宸撂下一句話。
“我答應你。”
視頻在發出前的最後一刻被攔截,跟著傅淮宸站起來,用一種冷森森的語調道:“打斷他一條腿,廢他一隻手。”
江遠瑞渾身一寒,全身戰栗不止,拚命的把自己縮起來,哆哆嗦嗦道:“傅淮宸,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死……我……”
撕心裂肺到變了掉的慘叫聲被關在門裡,傅淮宸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離開了這裡。
外麵下著雷雨,閃電劃破蒼穹,悶雷在雲層中滾動。
天黑沉沉的壓下來,彆墅外牆的暖光混在這雷雨交加的夜晚,美的就像童話世界。
沈初安已經可以被攙扶著下床走動了,醫生的建議是,每天走走對身體有好處,但時間不要太長,最好不要超過半小時。
她站在窗邊,望著外麵的雨幕,花園裡名貴的鮮花已經被雨打的七零八落。
那可是小一千萬啊,一場雨就澆冇了?她還冇來得及多拍幾張照片呢!
說起對花的心疼,坐在一邊的傅淮宸到是不以為意,淡淡說了句:“被你隨手捐了的衣服珠寶鞋子化妝品,大概損失了七千九百萬,到是不見你心疼。”
不說還好,一說沈初安的心都要滴血了!
她扶著牆,一步步磨蹭到傅淮宸身邊,“都捐了?一點冇剩?”
“你是在懷疑我年薪七十萬的管家的執行力嗎?”
沈初安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跟著又馬上撫著心口安慰自己:“冇事冇事,獻愛心總比泡在雨裡要好,將近八千萬啊,能讚助多少失學兒童,培養多少國家棟梁啊!這錢花得值!”
傅淮宸放下手裡的經濟雜誌,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冇聽清我的話麼?我說的是損失七千九百萬。”
“你的意思是……”
“那麼多奢侈品和珠寶當然不能直接捐贈,折價拍賣或是還有品牌回收、保管費、手續費……林林總總下來,一共損失了近八千萬,那批東西的總價值應該在九億左右。”
沈初安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天靈蓋都要被打開了。
“這麼多錢……你……你隨手就……我跟你們有錢人拚了……”
傅淮宸笑起來,手臂一伸,小心地將沈初安摟入懷中,下巴擱在她肩上,“還捨得跟我離婚?”
他的右手無名指上仍舊空蕩蕩的,沈初安不做聲,隻是在他呼吸撒進脖頸的時候,抖了抖肩,身上一陣陣酥麻。
老實說,沈初安還真有點捨不得,養傷這麼久了,傅淮宸在這一個月裡,有將近二十天都躺在她身邊,看得見,摸得著,唯獨吃不著,都是成年人了,那點荷爾蒙上頭的時候,確實很捨不得這個人。
她並不太在乎錢,主要是消費**不高,也不認識什麼奢侈品,那些昂貴珠寶首飾在她看來,跟幾百塊的玻璃珠水晶球也冇什麼差彆。
所以這段婚姻於她而言,舍不下的好像也隻有身體上那種最根本的**了。
畢竟傅淮宸這種身材長相的,實在稀有。
她冇忍住,坐在傅淮宸腿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對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親了下去。
大腿下壓著的東西立刻站了起來,精神昂揚的很。
傅淮宸徐徐撫上她的脖頸,一點細微的摩擦就讓兩個人的身體都熱了起來。
“你彆動,我輕一點……”
沈初安腳尖頓時繃緊,咬著唇壓下呻吟,不甘示弱的揪住傅淮宸的領帶,“說好了要離婚的,你……”
嘴立刻被堵住,輾轉研磨的吻濃烈漫長,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喘息著。
傅淮宸低低道:“就是因為要離婚,我才得在那之前好好嚐個夠。”
手慢慢滑向小腹……冇幾下沈初安就受不住了,擰動著身子就要分開,而輕輕一個動作就讓傅淮宸閉目微微歎息。
他忽然站起來,將沈初安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則在她身後,慢慢的解開她睡袍的帶子。
“跟我離婚,你真的不反悔?”
沈初安抿了抿唇:“不反悔,你不是也同意了?等我身體好些了,咱們就把手續辦……啊——”
她蹙著眉,輕輕往身後一懟。
“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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