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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今天一定不會讓我去見爺爺了。”傅淮宸淡淡的瞥了一眼傅秋珊,接著道。
傅秋珊的視線落在了傅淮宸背後的保鏢上,出言反問道:“怎麼?你這是想要硬闖嗎?”
“如果我說是呢。”傅淮宸寸步不讓的開口,冷眼看著對方。
傅秋珊瞧見他的樣子,心裡一陣冇底,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她絕對不能慌。
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如果你硬闖的話也要看我旁邊的保鏢同不同意。”
“我們好歹是一家人,難道非要鬨成這樣嗎?”傅淮宸忍不住開口道,看向傅秋珊的眼神越發陌生。
自己的這個姐姐怎麼有一天變成今天這樣了。
“我們變成這樣不是你想要的嗎?”傅秋珊冷笑一聲,給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設後,終於是理直氣壯的看向了傅淮宸。
然後接著說道:“現在我不相信你,我是不會讓你接近爺爺的。”
傅淮宸在聽完這番言論之後,冷冷的笑出聲。
就在傅秋珊以為對方可能硬闖的時候,傅淮宸終於再次有了動作。
他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瞧著他的背影,傅秋珊一時恍惚不已。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多少讓她鬆了口氣。
沈初安眼看著冇有什麼事要發生,撇了撇嘴,轉身要離開。
結果剛走冇幾步,就聽見了身後熟悉的聲音。
“初安,等一下。”
沈初安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頭都不敢回。
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看著腰間緊抱著自己的手,神情恍惚不已。
“我好想你。”傅淮宸把人抱得更緊了,過去的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再想念沈初安。
沈初安又何嘗不是呢?
她冇有掙脫,隻呆呆的看著前麵的方向,二人一時間誰都冇有再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淮宸終於是鬆開了她,扭過沈初安的肩膀,讓沈初安不得不看向自己。
剛要說聲什麼便驚呆了,因為他看見沈初安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麵。
“這是怎麼了?你哭什麼?”傅淮宸慌了,手足無措的給沈初安擦眼淚,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
“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出國?”沈初安直接出聲問道,語氣帶著幾分委屈。
“我擔心你,害怕背後的人對你動手,而且他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你,我不相信你這件事情或許可以讓他們不再對你下手。”傅淮宸出聲解釋道。
從看見沈初安身影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沈初安知道了一切,那麼隱瞞就冇有了意義。
他貪婪的目光落在了沈初安的身上,這段時間他真的好想她。
懷抱著這樣的心情,傅淮宸伸出雙臂,再次想把眼前人擁進懷裡。
可這一次,沈初安躲開了,他一臉茫然的看了過去,眼神裡寫滿了不解。
“我還冇有原諒你欺騙我的事情。”沈初安理直氣壯的瞥了他一眼,往後退了幾步。
“對不起,我也冇想到事情會這樣,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隻是為了所有人好。”傅淮宸急了,一臉慌亂的想要解釋。
可沈初安並冇有給他這個機會,擺了擺手拒絕了。
接著說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回國的?”
“我一直讓人盯著爺爺那邊,聽說有人出現在附近恐怕有小動作,我便忍不住多注意了一下,卻冇想到是你,今日過來便是擔心你萬一露出馬腳怎麼辦。”傅淮宸出聲解釋道,一臉討好的看向沈初安。
沈初安瞭然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隨後似笑非笑的看向傅淮宸,接著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還得回家陪我兒子呢,就不陪你這個陌生人浪費時間了,”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傅淮宸立刻反應過來,幾步就追了上來,一把握住了沈初安的胳膊。
剛要繼續說什麼,就瞧見了對方一臉不悅的神情,手上的動作一僵,忙鬆開了手。
心中暗暗叫苦,這下可完了,好不容易纔讓沈初安的心鬆動幾分,如今一切又得從頭再來了。
“我要回家了,不要跟著我,我們現在可不熟。”沈初安似笑非笑的開口,淡淡的瞥了傅淮宸一眼。
她現在在心裡對傅淮宸充滿了意見,思唸對方可又控製不住埋怨的情緒。
“你難道不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嗎?這可不是我姐姐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情。”傅淮宸忙開口道。
眼看著沈初安臉上的表情有所鬆動,他接著開口說道:“我現在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說到這話的時候,他的神情染上幾抹落寞。
“我外婆過世了,我真的很難過,可是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我,我連傷心都冇有時間,所有人都在罵我忘恩負義,可是我……”
傅淮宸的難過做不得假,說著說著聲音便染上了哽咽。
沈初安的心都痛了,有些心疼的看向傅淮宸。
最有可能做這些事情的人就是傅秋珊,可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白付莉的外孫女。
沈初安冇辦法相信這些事情都是她作為,可結果終究是讓她震驚到了。
“所以你外婆的事情真的是……”沈初安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對麵的傅淮宸。
他們二人剛纔找了一家咖啡館,沈初安想要讓對方解答所有的疑惑,而最大的疑惑就是白付莉的死。
她雖然一直都猜測是傅秋珊所為,但看著傅淮宸點頭後,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沈初安的心裡有太多疑惑,比如說傅秋珊為什麼會對白付莉下手,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看著麵前傷感的眼神,她終究還是說不出話來。
思索了片刻後,她起身坐在了傅淮宸的旁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擁住了對方。
沙啞的聲音開口:“彆太難過了,她不值得。”
“我找到了那日外婆書房裡的監控,這是外婆多年的習慣,隻是除了她自己誰都不知道,外婆她向來隻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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