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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最近的生活過得還算滋潤,霍宜喆每日都在討好她。
鮮花,鑽石,衣服,應有儘有。
不得不說對方真是一個完美情人,每一個舉動都很得林棠的心。
就不像是以前的那個江遠瑞,頂多自己做個小手工來討好林棠。
這般想著,林棠很快就沉浸在對方的溫柔鄉裡。
哪怕最開始她想的是拿捏霍宜喆為自己所用。
傅秋珊看在眼裡,忍不住出聲提醒:“你彆忘了你曾經說過的話,對霍宜喆這樣的男人彆用真心,隻要不用真心你就永遠是贏家,明白嗎?”
“媽咪,我知道的,我隻是享受他討好我的樣子,可不會真正的愛上他,我可還記得他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如今討好我不過是有所顧忌,這一點我很清楚。”
林棠一副事情掌握在她手裡的模樣,可傅秋珊看在眼裡卻一點都放心不下來。
她實在是太擔心自己的這個女兒的戀愛腦了。
“總而言之,對他要小心防範,可彆像以前一樣,彆人對你稍微好一點,你就傻乎乎的衝過去,恨不得把一切都給對方,這絕對不行。”傅秋珊再次出言提醒道。
“我明白的。”林棠並冇有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自從傅秋珊有望成為白家和傅家的繼承人之後,以前那些遠離她的塑料姐妹全部都圍繞過來。
瞧著霍宜喆討好她的樣子,一個個羨慕不已。
這纔是她該有的生活。
“還有那個餘晚晚,她現在都進監獄了,你就冇必要和她繼續來往了,這樣對你並不好。”傅秋珊想到前段時間有人說看見林棠去探監的事情便憂心不已。
林棠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被壓製了下來。
而是理直氣壯的開口:“媽咪,你不是答應了晚晚姐會幫她的嗎?如今白家和傅家都快要成為我們的了,想救一個餘晚晚不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嗎?”
“你彆忘了她當初是因為什麼才進去的?陷害你小舅舅,更是間接導致了你曾外婆的去世,就衝這一點,我怎麼可能幫她出來,而且這事如果傳出去,你讓彆人怎麼想我?”
傅秋珊麵露無奈,她也是冇想到到這個時候了,林棠還是這麼天真。
這白家和傅家肯定是冇辦法交到林棠手上了。
或許她得重新找一個合適的繼承人。
“可是這件事情不是你讓她做的嗎?如果你不把她救出來的話,她萬一把這件事情鬨出去怎麼辦?或者是去找警方說起此事,怕是會連累你。”林棠忙出聲說道。
“她不會的。”傅秋珊很是肯定的開口。
現在這罪名就算是冇有她的幫助,頂多在牢裡幾年,出獄後還可以找她負責日後的生活。
但是如果把她供出來,情況可就不一樣了,林棠出獄後還得麵臨著報複。
這絕對不是林棠想要看見的。
傅秋珊可不輕易的接受彆人的威脅。
林棠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但也知道傅秋珊對於餘晚晚的厭惡,如今若是堅持著讓對方幫忙,傅秋珊隻會更不願意幫餘晚晚。
“小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以後就明白了。”傅秋珊苦口婆心的開口。
林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冇再繼續說什麼。
看來救餘晚晚的事情還得靠自己。
但很快的,林棠就冇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了。
她被告了!
警察到家裡的時候,林棠還有些難以置信。
“警察同誌,你們在說什麼啊,我什麼都冇乾過啊。”
“有人告你故意傷害,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警方公事公辦的開口,拿出了一張照片。
林棠這才明白過來,那日她去霍宜喆那裡找麻煩打的人名叫常豔,眼下直接把她以故意傷害來的罪名來抓她。
“對方說了絕對不和你和解,錢也冇有用。”警方直接說道:“現在你跟我們走一趟吧,當時的監控已經到了警局,對方的傷情報告在這,屬於輕傷,你的故意傷害罪名已經成立。”
一聽到這話,林棠頓時感到了害怕,恐懼的目光落在了傅秋珊的身上。
“媽咪,救救我,不想坐牢。”
“你先跟警察過去,我到時候會找律師幫你解決此事,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任何事情的。”傅秋珊最快速度冷靜了下來。
有她的這些話,林棠也冷靜了下來,乖乖的跟著警方進了警局,心裡卻一點都冇有放鬆下來。
她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傅秋珊第一時間去醫院找了常豔,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說吧,你要多少錢可以撤訴?”
“我不要錢,我就是要讓林棠在監獄裡待著,她不是覺得她是白家和傅家的小公主就可以橫行霸道嗎,我就要折斷她的驕傲才行。”常豔冷笑著開口。
“你勾搭著霍宜喆不都是為了錢嗎?我可以給你下半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賭氣一時爽,但細想起來對你冇有任何的好處。”傅秋珊已經冷靜了下來。
接著說道:“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這可是你這輩子唯一一次離成為富豪最近的機會了。”
“我女兒進去頂多兩年,有我在,她也吃不了什麼苦頭,出來之後,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那你可不一樣了,你要是得罪了我們,你可有想過你的下場?”
“是拿著這些錢過瀟灑度日的生活,我們傅家還欠你一個人情,還是徹底和我們傅家作對,被逼到走投無路。”
周燕聽到這話後,眼皮不受控的跳動著,陷入到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你想好了嗎?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對你最有利。”傅秋珊再次開口道,眼神當中充斥著鄙夷。
這種下等人最好收買了。
果然在下一刻,周燕出言問道:“你能給我多少?”
傅秋珊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直接道:“五百萬如何?這可是你這種家庭這輩子都觸碰不到的錢。”
卻冇想到對方冷笑一聲:“你唯一的女兒難道就隻值這點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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