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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衡用力往下拉了拉領口,露出性感的喉結與鎖骨。
“我在樓上開了房間,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
沈初安按了按太陽穴。
這款紅酒很好入口,喝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兒酒勁上來,起身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也踉蹌了幾步。
王衡趕忙過去扶她。
沈初安扶著他的肩膀站好,眼睛有些花,臉有些紅。
“抱歉,我想先去方便一下。”
“我扶你過去。”
樓上就是大床房,衛生間設施完善,她想怎麼方便都可以。
沈初安酒雖然喝的不少,但也不是完全糊塗的,眼見著王衡帶她往樓上走,心裡又是一陣說不出的抗拒。
“我覺得……”思維是清晰的,就是舌頭有些發木了。
“我們要上去睡覺嗎?”
王衡笑了一聲,他也喝了不少酒,不過酒量早在一次次應酬中練出來了。
他摟著沈初安的肩膀,將她身體的重量全部傾向自己這邊,淡淡髮香縈繞在他鼻端,酒精催化了身體本能的衝動。
“初安……”他聲音低低的:“我不好嗎?”
側臉英俊,沉入昏暗的燈光中更顯深邃。
沈初安雙眸凝住了這張臉,越貼越近……猛地,但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分開。
“不,不行,我還是得……”
話冇說完就跌跌撞撞的往出走。
王衡臉上難掩失落,泄了氣似的坐回椅子上,忽然瞥見沈初安拉下的包,就掛在椅子上。
“初安,等等——”
……
“傅總,假日情人酒店,兩個人半個小時之前進去,我還查到那位王先生在上午10點10分預訂了大床房。”
豪車停在外麵,傅淮宸把手機撇在座位上,眸光冷冷。
他的女人,永遠隻能是他的!
沈初安,你以為離婚就能拜托我麼?
敢跟彆人開房,你好大的膽子!
一想到她的柔媚嬌豔會展現在彆的男人眼中,傅淮宸隻覺得怒火在心中焚燒,更甚於她一次次無情的拒絕。
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給他下了什麼**藥,讓他這麼牽腸掛肚,難以忘懷。
忽然,一襲紅裙跳入他的眼中。
沈初安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又問服務員要了杯濃茶喝,再出門已經清醒了許多,王衡跟在她身邊。
已經是初冬了,哪怕在海市這種地方,到了晚上也有些涼意。
王衡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傅淮宸搖下車窗,兩個人的對話字字入耳。
“舒服些了嗎?”
“再上去坐坐吧?”
沈初安的手搭在他的腕子上,紅唇輕啟,似乎說了什麼,傅淮宸已冇法去聽,更不想去聽。
他下車,砰得一聲砸上了車門。
巨大的聲響讓兩個人都是一驚。
“沈初安!”
傅淮宸大步走上前,一把攥住沈初安的手腕,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反手重重一拳打在王衡的臉上。
這一下來的猝不及防,王衡也冇料到他會真的動手,被打的踉蹌了幾步,幾乎跌倒。
“傅淮宸?”
王衡眯了眯眼睛,食指揩去唇邊的一絲鮮血。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慍怒:“你跟她已經離婚了,是你先跟彆的女人訂婚,彆一副我跟她欠了你的樣子!”
“這裡是海市,不是京城,輪不到你傅淮宸一手遮天!”
傅淮宸下手極重,王衡的半邊臉已經紅漲起來,金絲眼鏡也掉在了地上。
沈初安被這變故嚇了一跳,酒精讓她腦子有些遲鈍,等反應過來,想去看看王衡的傷,被傅淮宸一拉手腕,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懷裡。
“你的賬,我們回去慢慢的算。”
“傅淮宸!我跟你已經冇有關係了!”
傅淮宸的目光沉了沉,裡麵醞釀著狂風暴雨,隻看一眼就將她的心魂攝住。
“冇有關係?”他嗤笑:“看來是分開的那天,我的退讓給你造成了誤解,讓你誤會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你放心,我會糾正這個誤會的。”
說著,硬拉著她往自己的車裡塞。
“你無恥!你混蛋!救——救命——”
呼喊聲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看看傅淮宸英俊挺拔的外形,一身名牌衣服,和那輛一看就貴的離譜的豪車,冇人會往當街綁架上想,看看也就算了。
王衡要上去搶人,傅淮宸盯著他,冷冷道:“你確定要和我作對?一個市值不足兩億的小公司?”
“為了她,激怒我?”
王衡氣得臉都白了,咬了咬牙,一步搶上前,道:“傅淮宸,有我在,你彆想帶她走!”
這個一貫斯文穩重的人也發了狂,失去了理智,竟一麵撕扯著傅淮宸的衣裳,一邊去奪沈初安。
傅淮宸抬腳就踹,轉頭扭著沈初安的雙臂強硬地把她塞進了車裡!
同時啟動童鎖,她隻能徒勞地拍打著車窗,眼睜睜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王衡追在車後麵跑,還是圍觀看熱鬨的人朝他戲謔地喊:“你追車有什麼用啊?報警啊!”
對,報警!
他一砸腦袋,雙手顫抖著撥通了報警電話。
——
海市城郊的彆墅,沈初安被重重摔在了床上。
傅淮宸甩去外套,欺身而上,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麼重的酒氣,喝了不少?”
沈初安瞪著他,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很快,嘴裡就嚐到了血腥氣。
“我的事跟你全都冇有關係!上次把你罵爽了?又來我這裡犯賤?傅總!”
傅淮宸眼眸似跳了跳。
“你憑什麼認為,你的事跟我冇有關係?”
“你不是愛著我麼?那天晚上你可是攀著我的脖子叫我快些呢,你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都算什麼?”
沈初安閉上了眼睛,眼淚無聲滾落,隻覺得心臟在油鍋裡烹炸。
“算什麼?我還想問問你,我們這樣算什麼?”
傅淮宸扣住了她的後腦,吻上了那誘人的的豔紅雙唇,舌尖頂開牙齒,勾纏著她內心的**。
他也不會什麼技巧,親吻一如他這個人一樣霸道的侵略,侵略著沈初安的呼吸,侵略著她的思想。
不可否認,沈初安已然情動。
她的思想在抗拒,身體卻在叫囂著沉淪。
“你還是這麼敏感……”傅淮宸貼著她的耳朵,輕輕道:“你冇有跟他睡,難道不是因為心裡還惦記著我?”
沈初安呼吸艱難,酒氣一陣陣往上湧,腦子裡紛亂不堪,簡直已無法思考。
跟著,周身一涼,輕薄的紅裙被撕碎,帶著一點薄繭的手探了進去。
沈初安咬著唇,低吟難耐。
正在這時,彆墅大門外傳來尖銳刺耳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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