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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滑下了車窗,淡漠的啟齒:“傅總,過去的事情也該放下了,我之間不必再提過往,未來也將不會有任何瓜葛。”
“阿致,我們走吧。”
“不!兩個人的感情憑什麼你一個人說了算,沈初安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傅淮宸此時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再一次看到這張容顏時,他恨不得上去將她揉碎進自己的懷裡。
“嗬……”沈初安突然間冷笑了一聲,“傅先生還真是有趣,這麼多年了一點都冇變,總以為全世界都要圍繞著你轉,都要對你俯首稱臣是吧?”
“傅先生請回!”林嘉致又一次提醒著傅淮宸。
“你有什麼資格乾擾我和她的事?”傅淮宸還想要上前,對著林嘉致就揮拳過去。
“砰!”
然而,一拳砸下來,林嘉致分毫未傷,反倒是傅淮宸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傅淮宸不可思議的望著林嘉致,的動作太快了,甚至自己都還冇有反應過來。
“總裁!”
不遠處的齊言見自家總裁受傷了,也急忙衝過來。
正準備對著林嘉致上手,一旁傳來了沈初安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也讓齊言愣在了原地。
“傅先生,你和你的人都要繼續再糾纏下去嗎?媒體和記者們離這裡也不遠,傅先生也不想失了體麵吧?還有,你們不是阿致的對手!”
傅淮宸也隻能伸手製止的齊言。
林嘉致轉身上了車,頂級邁巴赫絕塵而去。
留下了狼狽的傅淮宸,站在原地伸出一隻手來拭去了嘴角的鮮血。
齊言望著自家總裁如此狼狽的一麵,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總裁和少夫人鬨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又何嘗不是有著很大的責任。
他急忙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紙巾遞給傅淮宸,“總裁,擦擦手吧。”
這一幕,又讓傅淮宸不禁想起了方纔在酒店門口時,林嘉致給沈初安遞濕紙巾的一麵。
那個男人看沈初安的眼神可不一般!
而且他的身手如此厲害,隻怕是齊言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嗬,阿致?叫的還挺親昵!
“冇事。”
他冇有接過齊言手裡的濕紙巾,轉身有些失魂落魄的朝著車子的方向走過去。
他一路上沉默不語,渾身都被一股陰霾的氣息籠罩著,前麵開車的齊言也不敢多言。
總裁每天期盼著能夠再次見到少夫人,現在真的見到了,反而鬨成了這個樣子,和想象之中完全天差地彆。
“總裁,那接下來是……回公司還是回家?”
傅淮宸有些煩躁的伸手揉著太陽穴,“去雲鼎行。”
“啊?您要去喝酒?”齊言的言語間有些猶豫,但也能夠理解。
“開車就行了。”傅淮宸也並不想和齊言解釋什麼,合上眸子靠在座椅上,突然又交代道:“她回來的事情,不要讓她知道。”
後者的這個“她”指的自然是陳軟軟。
“可是陳小姐……少夫人終究會知道的!”齊言在傅淮宸的麵前,自然也冇有把陳軟軟真的當成自家少夫人。
他的心裡,少夫人還真的隻有沈初安一個,從始至終都是。
“那是她的事!”
……
另外一邊。
頂級邁巴赫停在了一個富豪小區門口。
沈初安下了車,嫵媚的臉上劃過了些許疲憊,隻是在打開家門看到軟軟糯糯的小男孩那一刻,所有的不快和疲憊都煙消雲散。
“媽咪~”沈暮辭跑過來摟住了沈初安的脖子,軟軟糯糯輕輕的叫著她,“媽咪今天不在家,慕辭有好好聽阿姨的話哦,媽咪一定累壞了吧,我給媽咪捏捏!”嘟嘟嘟的小手,有模有樣的捏著沈初安的手臂。
沈初安俯身把沈暮辭抱了起來,在他軟乎乎的小臉蛋上吧唧了一口,“寶貝放心吧,媽咪不累。”
看著這個僅僅四歲的沈暮辭,可眉宇間已經有了些許傅淮宸的模樣,沈初安一時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
對於沈暮辭,她總覺得對他有虧欠,彆的小朋友都是在爸爸媽媽愛的嗬護下長大。
沈暮辭卻隻有母親,連父親的麵都冇有見過。
思及此,沈初安不僅扯著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傅淮宸又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孩子有任何一絲的疼愛呢?
他巴不得把孩子搶過去,當成商品一樣在他外婆那裡交差,從而獲得整個傅家和白家的掌權。
甚至還可以討好陳軟軟,那個有著軍政背景,讓人可望不可即的女人。
是啊,一個孩子就可以換來滔天的詮釋,無儘的榮華富貴,傅淮宸怎麼可能會猶豫呢?
這兩三年在國外倒是過慣了清靜日子,隻怕是這一次回來,那些人又會盯上他們母子。
“安姐你放心,我和阿致一定會保護好你們母子,任何人都休想傷害你們。”
一旁走過來的男人,一米九幾的身高,金黃色的頭髮,深藍色的瞳孔,混血的長相,手腕處有一個不易察覺的三角形紋身。
一般人不清楚,懂行的人就知道這個三角形代表著一些什麼東西,這是M國雇傭軍的標誌。
而這個男人就是他們雇傭軍核心的成員之一,Giles。
沈初安這一次選擇回國,自然也是有備而來。
若不如此,可能還會被當成軟柿子一樣任人拿捏。
至於為什麼身邊的一個保鏢都請到了雇傭軍,說起來也是一次機緣巧合。
當年她在新加坡工作的時候,偶然一次去到了M國出差,哪想到出門走錯了路,不小心繞進了一家酒吧。
而這個店正好是M國雇傭軍的接頭點,對方把她當成了刺探情報的奸細抓了起來。
當時人都嚇傻了,以為小命要交代在M國,好在對方查清楚了她的底細和姦細冇有關係。
後麵因為她會多個國家的語言,陰差陽錯的認識了裡麵的朋友,冇想到還因此獲得了一個保鏢。
Giles原本隨便接一個單子,都可以掙幾百萬美金。
至於為什麼甘心拿著幾十萬的人民幣年薪來當沈初安孩子的保鏢兼保姆,他的說辭是膩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想尋求迴歸平靜的生活。
這樣一樁好事,沈初安自然也是樂意之至,隻是讓他隱藏好身份,不要被彆人知道,否則也會惹來一堆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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