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之後,淺陌殤便消失了,準備去驅逐體內的力量。
然後在城主府的君陌猛然張開眼睛,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笑:“果然這年輕人不簡單啊,能夠被仙帝親自帶來的人,手中皆是有著手段。”
他特意在這群龍傲和淺陌殤的身上留下力量,以示警告的,然而龍傲身上的力量卻在瞬間被瓦解了。
簡直如同拉枯摧朽般的簡單,可見力量的強悍。
很顯然這並非是龍傲動手的,而是其中一名年輕人的手段。
“這屆的天驕戰,可就要往年有趣的多。”
說著說著,君陌擔憂的朝著城門的方向看去,顯然在擔心著什麽。
天驕城外三對人馬隊伍鮮明,身上皆是泛著血腥之氣,殺氣橫行,很顯然是戰場上的高手。
三支隊伍皆是不同,有的身著重甲,有的身著輕便布甲,也有的穿著鎖甲。
威風凜凜!
為首的乃是三位年輕人,氣宇軒昂,身騎強橫妖獸意氣風發。
所有天驕城的人皆是被眼前的三支隊伍所驚動了,紛紛登上了城樓,看著這三支軍隊。
“來者何人?”
不妨有些大膽的天纔開口詢問道。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為首的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輕蔑的看了這群人一眼:“赤鱗軍,赫穹!”
“皇道軍,何長山!”
“山海軍,方末!”
這絕非是大荒州的勢力,反而像是臨近的百戰州的實力。
在聖界之中,地域麵積極大,因此劃分了九州,每一個州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地方。
比如說大荒州,便是宗門至上,其他勢力次之。
反觀百戰州,則是以一個個軍隊勢力所劃分,幾乎每一天,百戰州都在戰鬥之中,死傷乃是其他州的數倍。
不隻是修煉者,甚至就連凡人都參與了其中,可以說是全民皆兵。
“這是百戰州三大軍隊,堪比咱們大荒州的超然勢力。”
其中一些有見識的修煉者,開口解釋著說道。
不遠處的紀若妍等人亦是同樣看著這三股勢力,嘴角逐漸勾勒一抹笑容,看樣子這次的戰鬥要熱鬨的多。
何長山雙眸微凝的看向了頭頂之上的天驕城,他在尋找著自己認為合格的對手。
仔細的看了之後,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們隻是普通的天才而已,咱們的對手是他們超然宗門的天才。”
赫穹張狂至極,在旁邊出言對著何長山安慰道。
這簡直就是拿大荒州的天才當墊腳石,有些天才直接從城樓之上飛了下去,緩緩說:“我倒是希望閣下能夠賜教一番。”
“看看你們百戰州的天才究竟如何?”
百戰州的三大勢力共同前來,意圖非常的明顯,無非就是想要踩大荒州一腳。
其實在聖界之中,一直有一種傳言,或者說是一種說法,氣運之說。
傳聞能夠將比自己強的人擊敗,就能夠吞噬他的氣運。
從這個學說中演變出來的,也就還有每個州之間的氣運,百戰州想讓大荒州當做試驗品。
隻是現在的天才們還冇有反應過來,隻是認為這隻是單純的挑釁罷了。
何登豔看見此番情景,不由的搖了搖頭:“太莽撞了,雖然百戰州我不清楚,不過很顯然這三人也是百戰州有名有姓的天才。
況且他們還想要擊敗超然宗門的天才弟子,自然實力也是不熟,咱們大荒州的第一場輸了。”
紀若妍等人亦是點了點頭,在這三人的身上,他們能夠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
這群人不簡單,能夠讓自己產生危險感的人不多。
“你這說會不會說話,出手的人可是咱們大荒州的白遊龍張百順!”
“對!怎麽能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白遊龍乾翻這些百戰州的雜碎們!”
不少人聽見何登豔的話,紛紛出口反駁,然後為張百順加油。
張百順微眯著雙眼,作為一介天才,誰不享受被眾人追捧的感覺呢?
可惜還冇等他反應過來,赫穹已經出手了,隨手之間便將張百順轟成了重傷。
“在我麵前裝什麽裝,難道你們大荒州都是這般的廢物不成?”
“我之前聽兄台說的很有道理,想必閣下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吧。”
赫穹囂張的看著城樓上的人,嘴裏的嘲諷不斷,極為刺耳。
轉眼之間,將何登豔徹底的炙烤在眾人之上,所有人都看向了何登豔。
何登豔神色瞬間陰沉下來,很顯然這個赫穹絕對是故意的。
“閣下說笑了,不過若是戰勝一個張百順就覺得自己能夠淩駕於大荒州的天才之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三位是來自於百戰州的三大超然勢力,自然是要和我大荒州的超然勢力對上,至於這種張百順小嘍囉,就算是殺了又有什麽作用呢?”
何登豔開始轉移自己的矛盾,如果說錯話,恐怕在大荒州的天纔再無自己的立足之地。
嗯?
赫穹深深的看了何登豔一眼,他從來冇有想要,眼前的年輕人居然會主動退讓,看似是在捧自己,實際上是損自己,準確的說應該叫做捧殺。
“兄台說的好,那麽請問大荒州超然勢力的天才何在?”
但是此刻卻無一人回答,都沉默了。
何登豔訕訕而笑,繼續開口:“閣下還是稍微等一段時間吧,恐怕現在超然勢力的天才還未到。”
說完之後,何登豔便和紀若妍等人直接離開了天驕城的城樓。
馬良頗為有些不死不得其解:“師弟,你怎麽不出手,難道是害怕暴露實力嗎?”
“當然不是,他們現在此刻可謂是鋒芒畢露,準備一鼓作氣衝擊整個大荒州的天才,一旦讓他們成功了之後,大荒州的天纔會被百戰州壓得直不起身。
我先讓他們等等挫一挫他們的鋒芒,然後接下來對付就冇有那麽棘手。”
何登豔眼底透著睿智的光芒,行軍打仗將就軍心,同樣將就氣勢。
如今他們鋒芒畢露,銳不可當,自然不能夠與其對衝。
原來如此!
其他幾人同樣麵露瞭然之色,他們冇有考慮的那麽多,每個人都深深都看了何登豔一眼。
隨著何登豔棋道道則的逐漸深入,他們已經跟不上何登豔的思維了。
許多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而何登豔已經不是走一步看兩步了,遠比尋常人要考究的多,爭取兩全其美的法子。
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