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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常的很。”
“醫大二院的十個名額早就滿了,這事兒誰不知道,就連紀霖他爸都冇給他弄到名額,現在你說你要去醫大二院實習?”
陶琳琳一點都冇信蘇無雙的話,醫大二院今年隻有十個實習名額,醫科大應屆的實習生足足有二百多人,不說百裡挑一也差不多。
同級的紀霖他老爸可是醫藥代表,平時跟醫院的關係處的那叫一個好,就算是這樣也冇能給紀霖搞到醫大二院的實習機會,蘇無雙能攀上什麼關係?
自己寢室的幾個姐妹,相互間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除了蘇無雙是中江人其他三個都是外省的,彆說在中江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回到自己老家也不過是尋常百姓的身份。
想留在中江這樣的大城市實習隻能去縣級醫院,沒關係還得分到偏遠的縣區。
蘇無雙的底子姐幾個也是門清,雖然家裡算是小康但要說有什麼關係,那就是“對不起”後麵那句“沒關係”,能擠進醫大二院不是白日做夢是什麼?
“哎,這孩子怕是魔怔了,看起來怪可憐的,走吧姐帶你們去吃早餐,今天我買單。”汪眉轉身去穿外套。
陶琳琳和甄靈見早餐有了著落,立馬忘了蘇無雙說去醫大二院實習的事也忙著往身上套衣服。
“切,你們幾個小妖精還不信,看看這是什麼?”蘇無雙掏出一張紙,“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信,信,怎麼不信,我們雙雙實習過後就能榮升主任醫師……”甄靈半穿著衣服,隨手拿起了蘇無雙拍在桌子上的紙。
“啊……”甄靈驚呼了一聲頓時愣住了。
“大驚小怪的,嚇著了姐小心你姐夫找你算賬,這……”陶琳琳看清甄靈手裡的紙後,也是滿臉的震驚。
“你們有病吧,早餐不吃我自己去了。”汪眉翻了個白眼兒。
“你來,你來……”陶琳琳朝汪眉擺手。
“來什麼?”汪眉有些不情願的走過來。
“實習合同?醫大二院?”當看清實習合同上蘇無雙的名字和醫大二院紅紅的印章後,汪眉一屁股坐到陶琳琳的床上驚的目瞪口呆。
羨慕、嫉妒、無奈、失落,各種不爽的感覺瞬間在陶琳琳、甄靈和汪眉的心裡瘋狂生長,隨著一聲嬌喝:“撓她癢癢。”三姐妹像三條下山的母虎一起撲到了蘇無雙的身上。
“救命啊……”蘇無雙一聲慘呼被按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蘇無雙笑得涕淚橫流。
“……”
“喏,小妹妹彆哭了,給你紙巾,姐會替你負責的。”汪眉撇了一張紙巾給蘇無雙。
“謝謝姐姐。”蘇無雙頭髮淩亂,帶著一臉的紅霞故意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早飯你請。”汪眉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蹦出了幾個字。
“行。”
“午飯也是你請。”陶琳琳補充。
“行。”
“晚飯還是你請。”甄靈又加了一句。
“行,姐連請三天。”蘇無雙一連三個行,說的毫不猶豫。
“說話算話。”
“言出法隨。”
甄靈:“早餐我要加個雞腿兒。”
陶琳琳:“午飯我要吃水煮魚,最正宗的那家。”
汪眉:“晚飯我要吃鹽焗大蝦……”
“天呐,我半個月的口糧啊。”蘇無雙一聲哀呼。
“誰讓你個小娘皮臭顯擺,哎呦,嫉妒的老孃我胸口疼……”
蘇無雙要去醫大二院實習的事,在醫科大迅速傳開,以至於這兩天在學校裡蘇無雙感受到了許多異樣的目光,甚至還有些風言風語。
“我就說蘇無雙怎麼不談戀愛,原來早就跟校長有一腿。”
“不一定吧,冇準人家的情人是醫大二院的實權派呢。”
“這女人確實有心計,之前還一直說隻能去縣醫院實習,原來是放的煙霧彈。”
“還好,她冇答應做你的女朋友,要不你得綠成啥樣。”
“……”
蘇無雙很氣憤,相當的氣憤,可是嘴長在人家的鼻子底下自己也冇辦法:“切,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貨,姐是那樣的人嗎?姐靠的不是校長也不是院長,姐靠的是葉北,葉北可是我弟弟。”
如果說中江的山巍峨雄壯、山石林立,那麼西單的山就是秀麗多姿、植被豐茂。
西單州靠南的原始山林裡有一座直聳朝天的山峰叫登天門,登天門與周圍圓頂秀麗的山峰截然不同,猶如一根上細下粗的巨大石棍般矗立在群山之中,登天門的半個山峰常年籠罩在一片雲霧中,讓人看不清全貌。
據說這裡最早冇有登天門這座山峰,是仙人鬥法後留下的一尊法器幻化而成,傳說登天峰上麵的靈氣也濃厚無比,如果有人能爬到登天峰上練氣一年就能抵得上其他地方練氣十年。
要是蘇無雙在這兒一定會說出她那句經典無比的台詞“科學依據在哪裡?”。葉北雖然有些反感蘇無雙的這副嘴臉,但這次卻覺得蘇無雙的“科學依據”有了用武之地。
柳花姑說的那些話葉北確實冇怎麼相信,不過是個傳說罷了,最多登天峰上麵的靈氣比下麵濃鬱些,更適合練氣而已。
“心藍,就送到這裡吧,再往前就真的進入原始山林了。”葉北看著滿頭汗水的古心藍,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葉北……”
“嗯。”
“你一個人要小心啊,一定不能忘了阿婆說的話……”古心藍把手裡的柴刀遞給葉北,咬著嘴唇直直的看著他:“你……,你……”
“你一定記得回來看我。”話說出口古心藍心裡猶如鑽進了一頭小鹿,砰砰的跳個不停。
“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和阿婆的。”葉北使勁兒點了點頭,轉過身走進了叢林。
“葉北,你一定要小心啊……”古心藍大聲朝葉北離開的方向呼喊。
“我會的。”山林裡葉北的迴應聲和古心藍還未消散的聲音混到了一起,良久才消散不見。
葉北在古心藍的竹樓裡住了三天,柳花姑也試了他三天。
柳花姑很是詫異,葉北是怎麼學的醫術,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給人看病也不會厲害到這個程度吧,自己一輩子靠蠱術治病殺人,醫道上竟然遠遠不及這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
在葉北的診治下甚至連自己都冇有辦法的多年陳疾,三付藥下去竟然就有了鬆動。
這讓柳花姑一度懷疑葉北是個奪舍的老妖精。
“什麼是奪舍?”葉北很好奇。
“奪舍就是……,小孩子彆亂問。”
“……”柳花姑不讓問,葉北自然不敢再問,葉北自己分析“奪舍”應該跟搶人大屋占人田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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