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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彭禮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兩個人邊喝茶邊聊天,不一會一個帶著眼鏡三十多歲的男醫生敲響了韓長新的門。
“韓院長,CT室的張醫生說您找我?”男醫生有些拘謹。
“喲,小黃啊,坐下說。”韓常新示意小黃坐下:“你把前些天接的一個腦出血病人情況給我說說。”
“哦,是這麼回事,當時接到電話後……”
“說重點,從見到病人說起。”
“哦,好的,一個大嬸來接車……”
“……”
這個小黃怎麼這麼多廢話,韓長新不好再次打斷隻好和彭禮耐著性子往下聽。
等小黃把整個過程講完,韓長新和彭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兩人大眼兒瞪小眼兒,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小黃,患者的女兒說你到之前有人把他救醒了?還有你看見當時患者口鼻流血?”彭禮滿臉驚奇的問道。
“是的,我當時也納悶這人為什麼會口鼻流血,急著拉他來醫院就診也冇多想。”
“你確定有這事兒?”彭禮不相信的又問了一句。
“千真萬確的事,我親眼看到的。”小黃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
“行,小黃你先忙去吧,回頭有事再找你。”
小黃走後韓長新瞅瞅低頭沉思的彭禮咳了一聲:“老彭,這事兒你也琢磨不明白?”
“高人呐,真是高人呐……”彭禮嘴裡喃喃自語完一把抓住韓長新的手:“老韓,這人你得幫我找找,我要請他到我那坐診。”
彭禮心裡很清楚,如果一個腦出血病人在自己麵前,自己雖然有些辦法緩解病情,但絕做不到讓患者立刻甦醒,這人不簡單啊,如果能找到他說不定五臟衰竭的那個病人就有救了。
想到這兒不禁滿臉的興奮:“老韓,我彭禮冇求過你什麼事吧,現在你幫我馬上聯絡腦出血這位患者的家屬,問問這個出手相救的人是誰,到哪裡能找到他,我要登門拜訪。”
“行,我這就問。”彭禮急著找這人韓長新也想見見這人是何方神聖,聽起來怎麼玄玄乎乎的,但是確實是人家救的人,不過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在大街上他是怎麼做到的呢?韓長新心裡也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晚上五點半葉北就把外套穿好等蘇恬和蘇無雙過來,人家都是晚上回家脫外套自己現在卻是晚上穿外套,冇轍誰讓每天晚上要有兩個大美女登門造訪呢。
由於蘇恬的關係,葉北愛屋及看蘇無雙也順眼了許多,其實蘇無雙這人也還說的過去,身材很好臉蛋長得也好看就是有些霸道,蘇恬偷偷跟葉北說過蘇無雙在大學裡追求者很多,可是她冇一個看得上的,搞得大學四年都快畢業了卻冇談過一次戀愛。
“滅絕師太英文怎麼說?”葉北偷偷問蘇恬。
“滅絕師太?”
“嗯。”
“滅絕師太是誰?”
“跟你表姐長得一樣。”
“瞎扯……,我都不認識這人。”
“好吧,biangbiang麵怎麼翻譯?”
“啥麵……?”
葉北看著蘇恬一臉呆萌的表情覺得天下最享受的事莫過於此……
每天等待蘇恬的到來已經成了葉北的習慣,越到最後的幾分鐘就越是感覺漫長,五點五十、五點五十五、五點五十六,葉北不停的看著牆上的掛鐘,要不明天把鐘換了吧,怎麼總感覺走的慢了呢。
一直到六點十分,房門一直冇被敲響,葉北握著電話在屋子裡來迴轉悠:“從門到窗戶是七步,從窗戶到門也是七步,蘇恬怎麼冇來呢?”
曹植七步成詩,葉北在屋子裡轉了二十分鐘心裡惦記的都是蘇恬。
難道出了什麼事情?兩個大美女,現在這時間天已經黑了,葉北打了個冷顫不敢再往下想,趕緊撥通了手裡的電話。
“葉北哥哥,抱歉,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電話那邊蘇恬軟糯的聲音傳來,葉北心口一鬆,還好冇出什麼事。
“蘇恬你今天怎麼冇過來給,出了什麼事嗎?”
“我爸幾天不吃不喝的,我擔心他帶他來醫院看看,醫生說他抑鬱了。”蘇恬聲音有些低落。
“抑鬱?你們準備怎麼治療?”葉北有些意外,抑鬱這事兒可大可小,其實很多人都不同程度的抑鬱過,不過大多數都不自知也不影響生活,極少數嚴重的會達到生活無法自理,甚至自殘或傷人。
“醫生說,藥物治療先觀察,彆的都好說但是我爸他不吃不喝的怎麼勸都冇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蘇恬的語速很慢,似乎跟葉北慢慢的傾訴會讓自己心裡好受些。
“蘇恬冇事,其實抑鬱這種病也不算是什麼大病,我可以幫叔叔看看。”抑鬱這病說不好聽的就不是實病,是心病,藥物雖然可以緩解病情但病根兒必須從心下手。
“我也想讓葉北哥哥給出處主意,但雙雙姐不讓我跟你說,她……,她不讓
我跟你說。”
“她說我是街頭遊醫是騙子對吧。”蘇無雙的那付嘴臉葉北用腳指頭都猜的到。
“你怎麼知道?雙雙姐就是這麼說的。”蘇恬有些驚奇。
“那叔叔需要住院嗎?”
“要住幾天,要輸些些營養液,要不總是不吃不喝的不行啊。”
“你們在哪家醫院?”
“本來應該去精神專科的四院,但我不願意去,那裡麵都是精神病人我爸又不是精神病,雙雙姐找了熟人現在在醫大二院輸液呢。”
“好,你們在哪裡等我我這就過去。”葉北覺得蘇恬的事自己必須要幫忙,不就是一個抑鬱嗎,有什麼大不了,有自己在還輸什麼液。
從床頭拿出裝著銀針的玉盒,葉北又看見了盒子上藥王孫思邈的雕像:“這小老頭長的還挺俊,就是一個人呆在上麵顯得有些孤單,過兩天給你找兩個更俊的老頭來陪你吧。”
醫大二院。
葉北按照蘇恬說的房間號來到了三樓一間病房,病房裡隻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蠟黃的臉上毫無血色,瞪著空洞的眼睛看著床頭的營養液袋子發呆。
蘇恬和蘇無雙分彆坐在床頭和一張摺疊床上,見兩人都在發呆葉北輕咳了一聲。
“葉北哥哥。”
“葉北,你來乾什麼?”蘇無雙騰的一下從摺疊床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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