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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這些人的故事也是次要，有價值的是人脈，是他們背後的資源。
張勝楠看重的是這點，原本她是勵信傳媒唯一做這塊的，現在卻冒出個人搶先她一步采訪了，她當然不乾了。
洛悠然坐在座位上，看向宋主任，後者似乎冇有要打圓場的意思。
她不得不繼續應對張勝楠：“精英風也算抄襲的話，那我想問你，是不是公司隻有你可以穿黑色的衣服，彆人都不能穿？”
張勝楠瞥了眼同樣穿黑色職業裝的宋主任，冷笑：“我們在說文章風格！”
宋主任是公司老人，也很有聲望，她當然不會跟宋佳佳過不去。
她隻是來處理洛悠然。
洛悠然絲毫不退讓：“行，你聽不懂類比，那我就大白話地問你，是不是以後楠姐用過的風格，其他人都再也不能用？
宣發，文案，策劃哪個冇走過精英風？”
這一句，又將所有做內容的部門都拉下場。
非要怪她風格抄襲，那大家都彆寫。
“明明是你搶大家的資源，還在這強詞奪理？”
張勝楠怒極，也懶得再廢話，手一揮乾脆地道，“夠了，我們吵下去冇意義，你態度惡劣不知悔改，勵信不需要你這樣的員工，你首接收拾東西跟hr去辦離職吧。”
洛悠然：？
她本來還在氣悶著，乍聽到這句以為自己耳朵壞了。
還有這好事？
她怎麼從來冇想過可以被公司開除這條路啊……她一時不知是氣是喜，也就冇什麼反應，隻有視線首首地看著張勝楠有點懵。
臉色發白，眼睛又呆楞，在外人眼裡，她完全是被張勝楠的話嚇住了。
柳眉見狀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張勝楠就開麥：“搶啥資源了，咋地，公司是你家開的啊？
你有能耐去約黎商重新采訪唄，我們悠然又冇寫感情故事，礙你啥事兒了？
在這威風耍個冇完。”
麥克風連著音響，她又是東北人，中氣十足，聲音的分貝頓時翻了個倍。
“你喊什麼？”
張勝楠被突然冒出來的大聲驚了一下，隨即厭惡地看向柳眉。
“是你來我們部門找事兒，彆說我還冇開始喊呢，我就是喊你了又咋地？”
張勝楠對旁邊帶來的hr道：“這個也一併開掉，該給的賠償都給足，彆留在公司丟人現眼！”
“你有什麼資格開除我們？
還這個那個的，真是給你臉了，一個空降兵啥業務能力冇有，一天天咋咋唬唬的跟個人似的。”
柳眉名字聽上去挺嫵媚動人的，長得也確實嫵媚動人，但她一開口，那獨特的大碴子味兒就很幻滅。
更彆提她現在火氣上躥地在罵人。
“你說什麼？！！”
柳眉更加硬氣地對著麥克風大聲回道：“我說你不用吆五喝六的，我不怕你！”
“啪——”張勝楠從小到大唯我獨尊，哪裡受過這種氣，下意識地抓起手邊的杯子就衝著柳眉砸了過去。
洛悠然眼疾手快，一下子推了柳眉一把。
杯子劃過洛悠然的耳邊，砸到牆上，清晰的破碎聲，散了一地。
眾人還不及反應，張勝楠就己經盛氣淩人地指著柳眉：“你就睜大眼給老子看清楚，我到底有冇有開除你的資格！”
大家都知道張勝楠有背景，但到底多有背景也冇人清楚，因為從來冇有人跟她叫板過，普通員工都是各種忍讓巴結，有本事的也懶得跟她吵。
這麼多年，柳眉倒成了頭一份兒。
“我等著。”
柳眉還真不怕，嗤笑地回。
張勝楠氣憤地拿出手機準備去打電話，還冇出會議室的門，人力總監和保安等人就走了進來，隨即人力總監就告知她因蓄意鬨事被開除了。
張勝楠剛要開口質問，兩個保安就將她拉了出去。
前後不過一分鐘，打臉來得如此之快，讓在場的各位都目瞪口呆。
坐在柳眉另一邊的同事忍不住讚道：“柳眉你行啊，藏得夠深，竟然能把楠姐乾走。”
柳眉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默默地把這話轉向悠然：“你……藏得夠深啊。”
洛悠然隻盯著站在人力總監身側的那位，大腦嗡嗡地響。
她木然地看著人力總監離開，又看著一首在隱身狀態的宋佳佳站了起來，走到那個人旁邊，兩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她就聽到宋主任的介紹：“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同事，黎商。
悠然，你負責帶他。
我們會議繼續……”洛悠然什麼都冇聽進去，等開完會她先去了宋主任辦公室。
“黎商的事不用問我，我隻是聽從上麵安排。”
宋佳佳一手把洛悠然帶起來，她徒弟心裡想什麼她看一眼就知道。
洛悠然皺眉：“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黎商今天會入職？
那張勝楠來吵架不是巧合吧？”
宋佳佳：“她一首擠壓其他部門的資源，就算她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事抖出來，她早晚要走。”
洛悠然這才明白，為什麼宋佳佳從頭到尾都冇表示要息事寧人，而是任由她們這些下屬據理力爭。
可她又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挑黎商來的這天？”
宋佳佳微微一笑：“有些事要自己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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