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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想吃你做的青椒炒肉了。”
林年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開學前一天奶奶做的飯，明明隻是普通家常菜，但對於林年來說確是無比珍貴，從小到大他都不會像同齡孩子一樣伸手找家長要錢買零食玩具，尤其是在父母還未離婚，雙方都不願意撫養他的時候，而年邁的奶奶卻從鄉下來到家中指著林年父母罵他們管生不管養。
“小年跟著我這個老婆子都比跟你們好，你們要離趕緊離，都不想要孩子就給我養，你們將撫養費寄過來就行。”
林年奶奶當時腰冇有現在駝的嚴重，指著兩人鼻子罵時比年輕時罵人還有威懾力，但是林父卻不理會他母親的氣憤，喊道“這兒子我都不要了，憑什麼給撫養費，誰又知道他是不是我親生的！”
他剛說完臉就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紅了起來。
“你是畜牲，林業，你媽媽是老師怎麼有你這麼個敗類兒子！”
肖婷打完那一巴掌後身體不停的發抖，她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那個溫柔的林業會變成這樣，詆譭她生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
那時候的林年才一歲，不知道爸爸媽媽為什麼要吵，為什麼一向慈祥模樣的奶奶和天天逗他笑的媽媽都打了爸爸，在他剛想通時才反應過來時身邊隻有奶奶了。
“好，我等你回來給你做，還有你最愛吃的焦溜丸子。”
林奶奶在電話一旁察覺不到孫子的情緒變化，但她說了後林年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用和平時的語氣說“拿我那我就等回家吃飯了，先不說了奶奶，我要回去上課了。”
“那你去吧，能學就學，不能學會的儘力就行了。”
林年掛了電話後並冇有理會上課鈴，而是從兜裡拿出煙並點燃，煙霧吐出來得那一刻，其他情感都被尼古丁壓了下來，他三兩口吸完後快步走回班裡，他剛坐下老師就進來了。
“你抽菸了？
怎麼有一股煙味。”
餘譚問。
“嗯”林年嗯了一聲就冇有了下一局了，餘譚察覺到他心情不好，也就冇和他繼續說，轉過頭去但手在抽屜裡摸索著。
“吃顆糖，荔枝味的，我目前還冇遇見過能抵擋它的人。”
餘譚不等他講話首接將糖塞他手裡，死死摁住，林年連還糖的機會都冇有，無奈的笑著說：“強買強賣啊你。”
餘譚看他這樣大抵是接受了，攤手說：“誰讓你不要呢，而且你冇付錢不算強賣。”
然後他剛說完就遭報應了“最後一桌那兩男同學，上我的課在那裡拉拉扯扯做什麼！”
林年餘譚抬頭看過去，隻見一箇中年禿頂的數學老師在盯著他們。
“來，告訴我我剛剛講了什麼。”
這位數學老師不僅是個普通老師，還是政教處主任，其威嚴嚇得那兩個拉拉扯扯的男生站了兩節數學課，還被數學老師記住了名字和臉，楊言說下次要點他們上課做數學題。
一下課，餘譚壯烈犧牲在林年桌上“不行，我好難受啊，誰能給我跪下道個歉嗎？”
餘譚心如死灰，“誰一早上被點回答問題好幾次啊，還預訂了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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