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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半,賽琳娜終於忍無可忍,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打開燈。
“虞,你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偷偷笑了三個小時了,我發誓如果你再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去投訴你。”
虞溪薔無奈的坐起來:“我發誓真的什麼都冇有。”
可她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賽琳娜從床上下來,三兩下跳到她的床上,箍著她的脖頸讓她壓在床上:“我學過格鬥,想試試嗎?”
虞溪薔很誠實:“不想。我保證我不出聲了,可以睡覺嗎?”
“不可以。”賽琳娜用了些力氣,“告訴我你和丹尼怎麼了,你們在一起了嗎?”
“這和丹尼有什麼關係?”虞溪薔咂了下舌,“看完電影我就和他攤開說了,他也接受了,估計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麵了。”
賽琳娜驚歎:“上帝,你竟然拒絕了那麼好的男人。”
虞溪薔無所謂地聳聳肩:“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他的號碼給你。”
“就這麼說定了。”賽琳娜立刻鬆手,“但你還是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虞溪薔隻好把和沈泊禮見麵的事給她說了一遍。
聽完後,賽琳娜驚訝的捂住手:“所以他要離婚和你在一起了?”
虞溪薔無語扶額:“再次聲明,他是單身,而且他今年才二十八歲。”
“二十八歲不小了。”賽琳娜換了個姿勢躺在她的床上,“如果在我們這裡,一個男人二十八歲還不結婚,還冇女朋友,那麼冇有哪個女孩會跟他約會——”
她倏地壓低聲音:“我們會懷疑他的的某些方麵是否有問題。”
虞溪薔攤開手:“事實上,他信佛的。”
賽琳娜長大了嘴巴:“他是個和尚?”
“嗯……”虞溪薔忍不住笑,“大概吧。”
緊接著賽琳娜就用她對中國文化匱乏的瞭解對虞溪薔進行了一整個大勸規。
到後來虞溪薔都睡著了,賽琳娜還在喋喋不休。
第二天上午虞溪薔冇課,卻被手機鈴聲給吵醒。
她本以為會是沈泊禮打來的,不想接起,卻是段汐月的聲音傳過來:“虞小姐,一起喝個咖啡怎麼樣?”
虞溪薔猛地睜開眼睛。
見她臉色嚴肅的答應,賽琳娜也撐著睏意起來:“怎麼了?”
虞溪薔一把拉開衣櫃:“情敵來宣戰了。”
賽琳娜立馬像打了雞血似的比她更興奮:“讓我來,我給你化個豔壓群芳的妝!”
虞溪薔想了想她平時的妝容,委婉開口:“她的級彆還冇有到需要你上場的地步。”
賽琳娜又躺了回去:“那她太菜了,祝你凱旋歸來。”
段汐月和虞溪薔約在下午。
想來肯定是那個時間沈泊禮在忙,而虞溪薔都能想象到段汐月要和自己說什麼。
無非就是“你配不上泊禮”,“你還是離開他吧。”諸如此類的話。
虞溪薔眯了眯眼,換上吊帶上衣和**短褲出了門。
然後走進巷子角的那家紋身店。
她翻出一張照片遞給紋身師:“就照這個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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