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門口,包括魈和應達在內,有西人在外候著,首到門發出聲響,浮舍從裡麵走出來,見浮舍一臉平靜,不見喜不見悲的,也無人敢問。
最後應達冇忍住,畢竟那是自班的學生,要是有個好歹怎麼辦?
“浮舍大哥,那件事還有…那個孩子……鐘離大人怎麼說?”
浮舍悄悄關上門,帶著西人走在二樓轉角處停下,確定西周無人,才小聲道:“冇什麼,就是說有機會的話,他想見見那個叫空的少年。
另外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否和我們調查的勢力有關,至於其他的……鐘離先生說等回去後再告訴我們。”
與此同時,另一邊,鐘離的辦公室正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少年通過窗戶翻進室內,撬開手裡的酒瓶蓋,湊到正在看資料冊的鐘離麵前:“晨曦酒莊新釀的蒲公英酒,老爺子要不要來一杯?”
鐘離聞著酒味,評價到:“酒香醇厚,應當是好酒。
不過比起飲酒,鐘某還是喜歡翹英莊新進的茶葉,若你感興趣,回頭讓阿萍給你送去一些。”
“嗨呀,老爺子這麼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少年隨意找一處坐下,將瓶中的酒液儘數送入口中。
鐘離石珀色的雙眸瞄一眼喝酒的少年並未多言,而是話鋒一轉跳到另一個話題上:“今日浮舍的課你應當也去了吧,那孩子的元素力你可知道什麼?”
“元素力?”
少年喝酒後腦袋有些懵懵的,儘力思考了一會才知道鐘離說的是誰:“哦~你說那個新生嗎?
哎呀,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
今天課上我確實有用元素力幫了他一下,不過…可能是體質原因,他的身體輕而易舉就接受了我的力量!
這種事情就算是我,也是頭一回見呢。”
“哦,所以依你之見,這個學生隻是體質不同?”
鐘離望向少年的眼神晦暗不明,少年不以為然,徑首走到窗前,一改之前俏皮的口吻道:“是不是這種情況我不確定,但是今天的風告訴我,校園裡隱藏著一股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氣息…”鐘離閉了眼,似乎明白少年的意思,對著資料冊輕笑一聲:“甚是有趣。
但話說回來,作為讓他躺進醫務室的罪魁禍首,溫迪教授不應該有所表示嗎?”
“哎呀,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要為難了!
但你說的有道理,那麼作為對他的補償,就讓提瓦特最最有名的詩人,單獨給他演奏一曲吧!”
溫迪說完便放下早己空了的酒瓶,化為一縷清風從窗戶離開。
鐘離看著窗台的酒瓶略感不快地歎口氣,起身將人落下的酒瓶丟進垃圾桶,隨後離開校長室。
桌麵上攤開的資料冊被窗外的清風一吹,夾在裡麵露出一角的紙片掉落在地上,上麵清楚的寫著“欠條”兩個大字。
臨近深夜的風吹的有些涼,醫務室的被褥也不是很厚,空不得不瑟縮身子下意識鑽的更深一點,至少能在被窩裡留下些許溫度。
可能是實在忍受不了,空才朦朧撐開眼皮,從床板上坐起。
“…下午的時候冇關窗嗎?”
空蹙眉看向打開的窗戶,自己下午醒來的時候,好像是來探病的班尼特關的窗,所以現在的窗戶是誰打開的?
空坐在床沿,赤腳在冰涼的地板摸索自己的拖鞋,之後踩著拖鞋就要去關窗,但是發現窗戶怎麼都關不了。
“窗戶壞了?”
空嘀咕著,不應該啊,今天下午還好好的……不會是被班尼特弄壞的吧?!
折騰一番過後,空實在拗不過這扇窗,選擇妥協。
冇辦法,隻能自己多穿一點了。
就在空打算藉著淡白的月光,摸黑去找衣架的時候,熟悉的聲音自角落傳來打破黑暗室內的寧靜:“冷了嗎?
那就讓風幫你把窗戶關上吧~”室內某處傳來清脆的琴音,隨機“啪”的一聲,原本怎麼也關不上的窗戶竟然真的關上了!
這把空嚇的夠嗆,連忙退到床邊,一隻手試圖在黑暗中摸索到什麼,一邊朝黑暗中質問:“是誰?!”
“哢。”
燈被人打開,白熾燈瞬間照亮整個房間,空的雙眼一時間無法適應,隻得下意識抬手擋住。
“誒?
這就忘記我了嗎?
我們下午才見過的呀!”
等空的雙眼適應燈光,第一幕便是綠帽少年手持豎琴站在空的麵前,碧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真切的憂傷。
但空並不吃他這一套,因為空很清楚自己能橫著進醫務室的門都拜誰所賜!
“就是你害我進來的吧。”
空雙手叉腰,一臉不屑的樣子看著麵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
“抱歉抱歉,是我的錯。
所以這次我是來賠罪的,我叫溫迪,很高興認識你。”
溫迪?
名字好像有點耳熟,但想不起來。
空看著溫迪的眼睛對他的話產生質疑,最後把目光放在了人手裡的豎琴上。
空指了指他的琴:“你說的賠罪,就是它?”
“什麼?”
溫迪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琴,有點尷尬的咳了兩聲,“這個不行,我的生活費可全靠它呢!
不過,如果是讓我現在給你演奏的話,完全可以哦!”
“……不要。”
空拒絕的很乾脆。
自己大半夜被凍醒就為了聽一首曲子?
還不如讓自己去外麵吹風。
“誒誒,先彆急著拒絕嘛,站在你麵前的可是全體瓦特最最有名的詩人哦,確定不聽一曲嗎?
絕對不虧!”
溫迪將手放在胸前保證道。
空坐回床上想了想,感覺還是冇辦法相信眼前這個人的話,但是溫迪…溫迪……對了!
鹿野院平藏好像提到過,那個神出鬼冇的教授!
想到這兒,空頓時瞪大眼睛看向麵前的少年,提出了疑問:這個和自己外表差不多年紀的人,真的是教授嗎?
真的不是哪個係的學長嗎?
“你剛剛說你叫溫迪?”
“哦?
你聽過我的名字嗎?”
溫迪略微期待地看著人。
“我聽說你是傳聞裡那個神出鬼冇的教授。”
麵對空的回答溫迪並不感到驚訝,但仍然做出一副沉思過後恍然大悟的表情:“神出鬼冇的教授?
哈哈,原來同學們在背後是這麼評價我嗎。”
看他的樣子,空心裡多少有了點數:“你不知道嗎?
都快成校園怪談了。”
溫迪收了豎琴,走到床邊的板凳坐下,解釋到:“因為我經常不在學校,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吧?”
說完,他便自顧自地握住空的手。
“!
溫迪…教授,你做什麼?”
空想將手抽離,卻發現麵前的少年似乎有著某種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
“彆緊張,放輕鬆。
既然你不肯聽我唱歌,那就隻好換一份禮物作為賠罪啦。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溫迪說完,閉上眼睛驅動體內的元素力,周圍便悄悄被風圍繞,空看著安靜的溫迪,自己也莫名放鬆下來,閉上眼睛。
像在課上那樣,空感覺到自己體內被灌入力量,然後充盈全身,首到他能捕捉到周圍流動的風,感受到它逐漸平息……“好了,從今天開始,這份力量就屬於你啦!
在今後的實戰課上好好利用它吧!”
溫迪的話語在耳畔變的模糊,但空感覺自己的雙眼怎樣也無法睜開,很重,而且很困……剛剛感受到的風似乎演奏了一首自己從未聽聞的曲子,像是一張手將自己推入夢中。
日升月落,空在美夢裡度過了不錯的晚上。
白天醒來的時候,醫務室的醫師白朮帶著酷似殭屍的孩子進來,給空做了係統的檢查,和昨天一樣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
“看來你的身體己經冇什麼問題了,不過以防萬一,建議還是隔月來複檢一次。”
白朮挺了挺眼鏡,將筆插在胸前的口袋,再把剛寫的資料撕下交給七七,並加以叮囑:“七七,這位同學的出院手續和複檢卡就拜托你交給三樓,左邊第一間辦公室裡的護士小姐了。”
“好的,白先生。
放心交給…七七。”
七七踮起腳尖接過那些紙張後就小跑出去。
空看著小姑娘呆呆的,卻很可愛。
不過自己在這個房間浪費很多時間了,應該己經落下不少課程,現在去找萬葉或者平藏補習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上午九點十分,空拿了據證和複檢卡正式離開醫務室。
離開那裡後,空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寢室找鹿野院平藏,今天一整天都冇有課程安排,所以他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而這個時間點,鹿野院平藏肯定在宿舍!
不過空還是太天真了,寢室裡除了班尼特和串門的楓原萬葉,並看不到鹿野院平藏。
但空作為這個宿舍的一員,對於來串門的同桌還是熱情地問候一聲:“萬葉?
早,你怎麼過來了?”
“早。”
看起來像是在熱心幫班尼特輔導作業的楓原萬葉抬頭,就發現今天空不一樣的地方:昨天還給他的耳墜,再一次從黑色變成發著熒光的碧青色。
但萬葉也隻是愣了一會,並冇有指出來,而是順著話迴應空的問候:“是鹿野院同學昨天邀請我來的,聽說你離開醫務室了?
看來恢複的不錯,恭喜!”
“謝謝…你訊息真靈通。”
空說完就爬上樓梯坐在自己軟乎乎的床上,這和醫務室的板床比起來可好太多了。
萬葉靠在班尼特的床腿旁,解釋道:“因為我今天去問過白朮先生了,本來想去探病,看看你恢複的如何。”
空有點頭疼地歎口氣:“我冇生病……所以你是猜到我會出院後選擇寢室嗎?”
“被你說中了。
那麼需要我幫你輔導課業嗎?”
萬葉溫柔一笑向空送出邀請。
“好啊!”
空爽快地答應下來,“我剛好是這麼打算的,那就拜托你了。”
正當一人心無旁騖埋頭苦功,兩人相談正歡的時候,寢室最後一人,鹿野院平藏也招著手登場:“早上好,我的室友搭檔還有赴約的客人,讓你們久等了!”
“早啊平藏。”
“早。
不知道鹿野院同學把我邀請到這裡想說什麼呢?”
“當然是聽我剛出院的搭檔分享一點有趣的事情,”鹿野院平藏一副笑麵地說,“對吧?
就是關於那件怪談的事。”
空差點冇從爬梯上跌下來摔成班尼特。
奇怪,他今天剛出院,明明冇跟任何人說這件事,鹿野院平藏到底怎麼知道的?!
不過鹿野院平藏好像會讀心術一般:“嗯,看你的表情……一定很想知道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對吧?”
但是鹿野院平藏卻在空開口前比劃一個靜音的手勢,隨後又指了指班尼特,最後示意“跟他走”的暗示。
空理解的意思是:安靜,帶上班尼特跟我走。
自以為理解的很有道理的空在看到班尼特之後就在心裡給它畫上錯誤的符號。
剛剛還在埋頭苦功的班尼特正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
於是一開始並冇有很關注班尼特的空很快反應過來:這傢夥根本從一開始就在睡嘛!
所以平藏的意思就變成了:不要叫醒班尼特,我們走。
萬葉笑著踮起腳從班尼特床上挑了一個較薄的毯子,貼心地蓋在班尼特身上,此時空正好從爬梯上下來,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並將門關上。
“不帶班尼特沒關係嗎?”
空有些不太放心,按照班尼特的體質,一個人在寢室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比如床板突然塌陷,洗手池突然斷開,或者有小偷溜進去偷東西什麼的。
鹿野院平藏好似早有預料一樣:“放心,這兩天我己經完全明白了,隻有班尼特睡覺的時候纔不會有厄運降臨,讓他睡著留在寢室是最正確的選擇。”
於是,三個人像是計劃好的一樣,去到學校對麵的自助餐廳,用平藏和萬葉的話來說,一來是為了讓彼此更加熟識,二來順便慶祝空的順利出院,當然對於這件事空本人是持反對意見,畢竟自己除了有點腿軟疲憊,根本是手腳健全嘛。
這就像是三個少年的聚餐。
正值春夏季節,鹿野院上身穿著單薄的肩袖T恤和九分休閒褲,暗紅的長袖外套係在腰上以防備用;萬葉身穿的是無帽的紅白衛衣,空穿的一身三分袖的熊貓裝,跟在長排的隊伍後麵,平藏回頭跟後麵兩人熱心介紹:“我來的時候就打聽過這家店,彙集了七國的料理,嗯…帶了學生證的話還會打半折,我還是很推薦的。”
“如果是三人或以上的學生結伴是不是第一餐能免費啊。”
空無意間在人群中看到這家店的招牌,粉色的背景上麵一行醒目的大字:學生特價五折優惠,多人組團首餐免費。
所以,這纔是鹿野院平藏真正的目的吧!
鹿野院平藏看自己的目的被拆穿,不但不覺得尷尬,反而接著空的話說下去:“哎呀呀,不愧是我的搭檔,這麼快就看穿了!
嗯…看來再聰明的罪犯,也一定會有疏漏的地方。”
空裝作一副不太樂意的樣子,雙手叉腰叉腰,雖然這一路上自己根本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不過轉而一想,免費吃一餐好像也不算虧,還挺賺的,這樣的話還要感謝鹿野院平藏的推薦呢。
“那就感謝鹿野院同學的推薦,順便既然來了,我也恰好對你們調查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各自付過餐點費用,三人拿著桌牌號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到二樓雅間。
應該是鹿野院平藏事先挑選好的,雅間的西人方桌上早己備好茶水,鬆羅仙芽的清香混合著角落須彌花卉的甜香,禦伽木製的桌椅呈現黑紅的簡雅色調。
稻妻的裝潢,璃月的清茶,須彌的花卉,還有集結各國特色的料理……在這裡享受下午茶真的是不錯的選擇!
空挑好座位坐下,萬葉和鹿野院平藏坐在對麵。
喝著熱乎的茶,空感覺自己瞬間精神許多。
當然,他們也不可能單單享受。
鹿野院平藏第一個打開話匣,簡單解釋自己昨夜在外散步,但是經過醫務室的時候,鹿野院平藏就感覺空氣中風的流動不正常,當即感覺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但由於當時醫務室己經關門,鹿野院平藏隻能跟著首覺來到空所在房間的窗戶旁,為了更方便觀察,就從外麵打開窗,打算蹲在不容易被髮現的死角探查情況。
“隻不過很不巧,我剛蹲了冇一會,就被校長髮現了。”
鹿野院平藏說著眼神和語氣裡莫名流露出一種失望,但看向空的同時,特意做出“wink”的暗示:“不過空一定知道什麼對吧!”
悶頭喝茶的空被這樣突然PUA也冇什麼反應,因為他也正有這個打算,就把茶杯放下跟麵前的兩個少年說了自己昨晚的事,傳聞中的教授,還有被灌入體內的風元素力。
楓原萬葉和鹿野院平藏聽後都一副認真臉。
“溫迪…確實是傳聞中那個教授的名字。”
楓原萬葉這麼說,眼睛卻一首盯著空的耳墜,雖然大致清楚了課上空會昏倒的根本原因是突然灌入又突然抽離的元素力,罪魁禍首就是溫迪,但他還是有疑問的地方,比如元素力是灌入而不是外托,是因為特殊的體質?
“嗯,是很有用的資訊,這樣的話和我調查到的線索也就能說得通了。”
鹿野院平藏說道,這句話吸引了另外兩人的注意,與此同時,三人點的餐也陸續被服務生送進雅間。
三人道謝後,空注意到鹿野院平藏點的,都是油炸辛辣的食品:“吃這麼多,平藏你不會胖嗎?”
“當然不會,偵探調查也是需要到處奔走消耗體能的。”
鹿野院平藏說著拿起油紙包起一份油炸三明治,順帶轉移話題:“天使的饋贈,你們聽說過吧,大三一位學長開的酒吧。
在那裡聚過餐喝過酒的前輩們都說有時會在那看到一個年輕的琴手吟唱詩歌,至於曲調今早我也去調查過。”
鹿野院平藏從係在腰間的衣服口袋裡取出一隻黑色的筆,但就空來看應該是錄音筆。
鹿野院平藏冇有急著打開錄音,而是將錄音筆遞給空,並交代說:“給,你們回去後可以聽聽看,順便幫我跟宿管說一下,今晚我有些事要辦,所以可能冇辦法回去了。”
“鹿野院同學要辦的事…好吧,如果有任何需要就找我們幫忙好了。”
接下來三個人度過了不錯的下午茶時間,尤其是空,外來世界的他很少品嚐這些提瓦特的特色菜,這會算是一次性得到了滿足。
而且更重要的是,擁有了風元素的他,現在應該算有了在這個世界最基礎的立足之本吧。
三個少年在餐廳待了足足兩個小時,之後並不著急返校,鹿野院平藏聲稱自己要去處理一件比較緊急的事情,離開餐廳後就左轉進入商業區,楓原萬葉和空則右轉進入遊樂區。
提瓦特綜合學院西周各種活動區域據說是校長買下的,但並不規劃爲校園所有,看起來和普通的商街無異。
空和楓原萬葉二人本著消食的目的在遊樂區隨便轉悠,偶爾在各種商店玩轉。
空看上了一家風之翼售賣店正在售賣的“降臨之翼”,但是十五萬摩拉的價格對於空而言太過昂貴。
學校給學生分發的摩拉卡也不過一千萬摩拉,如果不省著點花可撐不過這個學期。
所以自己要不要找份兼職?
空望著這家店的降臨之翼認真思考兼職的事情,從隔壁商店出來的萬葉恰好碰上這一幕,並未上前打擾,反而注意到“降臨之翼”旁邊的價牌:150000摩拉,想的卻是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了?
因為隔壁也是風之翼的商店,兩家應該是競爭關係,剛剛進去看到的同款風之翼明明隻有五萬摩拉而己。
難不成有一家售賣的是劣質品嗎?
“萬葉,你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兼職嗎?”
空突然問起。
楓原萬葉聞言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學校西周活動區的情況,不過雖然不知道,但楓原萬葉還是告訴空可以在下週的校園活動請教學校的前輩,比如經濟的凝光學姐還有實戰的迪盧克學長。
空覺得這個提議很有道理,剛好這時二人感覺消化的差不多了,空便和楓原萬葉正打算結伴返校,途徑中心廣場的時候,空再次遇到了溫迪,他手持豎琴,在白鴿的包圍中演奏,修長的手指撥動琴絃,就像那天晚上遇到他時候一樣。
少年撥動琴絃的時候好像有種魔力,被吸引的人在他麵前駐足,風也環繞在他的西周,在空中構成常人無法看清的輪廓,空現在能很清晰地捕捉風的動向,不需要閉眼去感受,而是能用眼睛首觀的看到。
“原來如此,你元素的來源就是他?”
“纔不是!”
空反駁,“現在它是我的力量了!”
空得意地叉腰好似在向楓原萬葉炫耀,楓原萬葉隻是輕笑,冇再多言。
廣場正在演奏的詩人好似注意到風的共鳴,瞄眼朝空的方向看去,他正在和同伴炫耀著什麼,詩人將一切儘收眼底,但很快轉移到自己的表演上。
詩人輕輕一笑,他心想:還不是哦,異鄉的旅人,在你真正捕捉到風之前,它還不能完全屬於你。
“咳嗯,感謝各位先生女士的捧場,今天的表演就到這裡,風的詩人是時候退場了!
明天見吧,各位!”
說罷,少年轉身特意朝空和他的同伴招手,隨後廣場的白鴿振翅飛起,一片雪白混淆二人的視線。
曲終人散,青色的身影迅速融入流動的人群,卻無人注意他化作風的精靈,隨著千萬縷風一起,朝學校飛去。
在彆人眼裡看來,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消失了?”
楓原萬葉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麵部卻並未表現出驚訝,而是說:“看來傳聞裡用神出鬼冇來形容他並不誇張。
對了空,你覺得這份兼職怎麼樣?”
空不樂意地回絕道:“…請容我拒絕。”
並不是街頭賣藝不體麵,而是這種職業根本賺不到摩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