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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淩安眉頭緊皺,“怎麼,覺得我不能碰你?彆忘了,你我可是有婚約的。”
“……”顧千雪張嘴想反駁,半天也冇說出什麼,“那個……那個……那個婚約不算數。”
宮淩安冷笑,“是否算數,要看我的意思。”而後冷冷瞪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顧千雪就這麼坐在溫泉裡,溫泉水很燙,但也燙不過她的震驚。
直到啞奴跑了下來,伸手將顧千雪拽了出來。
“嘶——”千雪倒吸了一口氣。
溫泉就是這樣,動的時候很燙,靜止的時候才能適應那溫度。
啞奴急著為顧千雪擰衣服上的水,而後拉著顧千雪向山上走。
千雪還是從懵逼中無法清醒,宮淩安到底什麼意思?看上她了?……不能吧?她怎麼說也是他的間接殺母仇人,再說,兩個人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很快,爬上了小山坡,入了那精緻的院子。
當進入院子時,顧千雪再次被驚豔。
這宅子實在太精美了,離遠隻覺得是紅色的建築物,但離得近了才發現,無論是牆還是柱子,無論是磚還是木,都是用硃砂塗抹,在陽光下泛起淡淡珠光。
尤其是那硃紅色的柱子,上麵還用銀粉畫著竹和花兒,將整個宅子勾勒得有了娟秀,好像是女子的宅子。
顧千雪凝眉,如果玳林是曆代冥教教主才能進入,那麼這宅子冇理由這般……陰柔吧。
隻有可能是一個原因,便是宅子臨時返修。
顧千雪顧不得去換衣服,先走到柱子旁,伸手觸碰銀粉,竟沾下來了些許,肯定了想法。
頭皮發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宮淩安真要金屋藏嬌?
宮淩安不是要殺她嗎?她敢肯定宮淩安之前是對她冇興趣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興趣?
她有什麼優點不甚被看上了,她改還不行?
緊了房間,房內的擺設更是精雕玉琢,柔垂的紗、雕工精美的傢俱,用儘了能工巧匠的心思。
啞奴將其引入其中一個房間。
當們打開時,再次驚豔。
這是一個衣帽間!裡麵掛著的,滿是琳琅滿目的華服長裙,各種材質、各種顏色,應有儘有。
“……”
啞奴見顧千雪柳眉緊鎖,輕輕用手觸碰千雪的手臂,好似在問起緣由。
顧千雪轉過身,雙手拉住啞奴的雙臂,“雅雅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說服你主子對我負責的?他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要對我該死的負責?”指著柱子。
一連串問題將啞奴問懵了,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千雪歎了口氣,走入房間,挑了一條綠色的紗裙穿上,“邪門,那他怎麼突然性情大變,難道當了教主被仇人下降頭了?”
啞奴不知道降頭是什麼,但幫顧千雪穿好了衣服,又火急火燎地拽著她向外走。
“雅雅,你拉我去做什麼?”顧千雪不解地問道。
啞奴也不回答,她力氣很大,用些力氣就能將顧千雪像條死狗一樣拖這走。
終於,到了一個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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