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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薦方麵,君安是願意幫忙的,“抱歉王妃,恐怕不行,從京城到名劍山莊,馬車最快的速度也要五日,一個來回加之在名劍山莊呆上幾天就是半個月,我還要跟隨王爺。”
顧千雪挑眉,“但你想冇想過,這半個月時間,你可以和初煙一齊遊遍南樾大江南北,還可以帶初煙看看你的家鄉、你的家人和你的成長的地方,包括你的房間呦。”聲音越來越帶挑逗性。
“……”初煙。
單純的君安雙眼已經冒出桃花,不斷幻想那美好鏡頭了。
“好,好,屬下這就去和王爺告假!”
“……”初煙眼角抽了抽,說好的忠心呢?
顧千雪笑著眯了眼,“孺子可教也。”
“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君安急切道,這急切的口吻,好像巴不得馬上出發一般。眼神卻忍不住地向初煙身上飄。
“兩日,為厲王納妾後。”千雪道。
君安一怔,終還是冇忍住,“我說王妃,有些話屬下卻是不好說,但王爺真的對您癡心一片,您就彆這麼瞪眼折磨他了好嗎?”
千雪好笑地瞧著君安,感慨真是愛情改變人,如果是從前的君安,纔不屑說這些話呢,也許正是因為初煙的不解風情,讓君安對厲王感同身受,“你去和他告假吧。”對初煙等人道,“我們走。”
“是。”玉蓮玉翠回答。
顧千雪等人走了,君安就這麼直愣愣看著背影,喃喃道,“初煙姑娘從始至終都冇看我一眼,真的心好疼,還很酸,哎……想來王爺也這麼疼吧,當男人真難。”嘟囔著,無精打采地去了主院。
一晃,兩日後。
這是一個無比重要的日子,也是改變許多人命運的日子,最起碼改變七個人。
大清早,應薇宜便起身張羅開了,同樣,無論是絲雨閣還是丁香院都鬨騰一片,整個王府都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之中。
唯有在厲王妃的寒院,一片冷清。
顧千雪還在呼呼大睡,玉蓮和玉翠搬了小板凳在門口繡花,其他下人卻唉聲歎氣。
有人道,“這可怎麼辦?雖然郡主是正妃,但王府大權被側妃握著,大婚冇幾天就納了這麼多妾,郡主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又一人道,“是啊,難道這就是宿命?之前在尚書府不就如此?大權在裴姨娘手裡,後院妾室一年比一年多,本以為是因夫人傻,如今才知道,原來郡主也傻,哎。”
此傻非彼傻。
突然,初煙從院外匆匆趕了回來,身後還跟著如癡如醉的君安。“郡主起身了嗎?”焦急問道。
玉蓮和玉翠趕忙停下手中活計。
“郡主還冇起身呢,初煙姐,發生什麼事了嗎?”說話的是玉蓮。
初煙麵色不好,“厲王他跑了!”
君安趕忙在後麵糾正,“不對,王爺不是跑了,王爺是突然接到急令出京。”雖是反駁,但那聲音柔柔的好似埋怨。
初煙理都未理君安,匆忙入內。
隨後,從顧千雪房間傳來一聲大吼,“什麼?跑了?宮淩渢這傢夥竟敢跑?媽蛋,本郡主可是花了七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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